“認識啊。”郝哥點頭。
後面他說的話容裳一聽就真的想笑了。
“他是總裁助理啊。”郝哥實話實說。
容裳饒有興緻地“哦”了一聲。
側首,意味深長地往沈流年身上看了一眼。
“是挺像的。”
“什麽啊。”郝哥一把将她拽了過去。
身後,鋒利如刀刃的眼神緊跟過去,剛好落在郝哥拉着容裳的手上。
這個郝仁,他是想死了是吧。
男人薄唇一抿,下颌線條繃緊。
五分鍾。
不,是三分鍾不到四分鍾的時間。
郝哥連十句話都說不上,容裳就被沈流年拉走了。
離開時他還聽見他跟身邊的女人說,“以後不許跟除了我以外的男人說話。”
“啥?”郝哥詫異。
爲啥不能?爲啥得聽他的?
他一下就嗅出不尋常的味道了。
所以,他立馬給容裳打了電話,十分嚴肅地告訴她,“公司不許你現在談戀愛。”
還說了,這是總裁說的。
他不知道,電話裏頭的兩人幹嘛笑。
問了也不說。
“……”很抓狂的好嗎。
“鍾夏,我現在在跟你說一件很嚴肅的事,你别笑了。”
能不能尊重他!?
“好,我知道了。”
幾秒後,那邊換人接電話了。
是男人的聲音。
郝哥聽過以後立即認出是沈流年的聲音。
他不解,“沈哥,鍾夏呢,你讓她來接電話。”
“不用,我跟你說。”
那頭突然變了一個聲調。
很冷很冷那種。
郝哥聽完皺着眉頭,他試探性一問,“是老闆嗎?”
男人“嗯”了一聲。
然後,他直呼他的名字。
“郝仁,你是不是傻?”
都是他的聲音,隻不過一把溫和一把冰冷,他聽那麽多年爲什麽都認不出來?
郝哥懵了。
他他他,沈流年就是老闆?
what?
老闆這麽年輕的嗎?
“老闆,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鍾夏呢,你讓她跟我說話。”
他現在急需找一個同伴來傾訴。
實在太不可思議了好吧?
容裳,“……”
很傻。
她的經紀人不是一般的傻。
她還以爲他不認識沈流年呢。
搞半天他認識了還把人家當成助理。
他去辦公室找老闆的時候難道就沒聽出那是沈流年的聲音嗎?
冷汗。
挽上他的手臂,容裳看着窗外輕飄飄來一句,“我肚子餓了。”
聲音落下,沈流年迅速挂了電話。
郝哥,“……”
*
傍晚吃飯的時候。
沈流年一直在好奇是誰告訴她的。
他問了很多遍,她就是不說。
行吧。
給自己倒酒,沈流年舉起來對着她說,“我的錯,我自罰三杯。”
一杯,兩杯,三杯。
他喝得一幹二淨。
當時容裳就在旁邊靜靜看着。
她沒有阻止。
等他喝完酒擡頭看過去,她在神遊。
沈流年眉頭一皺,有一種被忽視的感覺,“你怎麽了?”
“你,認識我的助理?”
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對。
男人愣了一下。
緊張,他的手下意識抓緊前面的高腳杯。
“你說哪一個?”
“辭職那個。”
之前她就懷疑小助理和沈流年是認識的。
隻是當時兩人确實沒有任何交集,她沒有證據。
那現在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