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冷笑。
“不是有事?”
男人犀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容裳不管,既然他擋住了,不就是要讓她進去的嗎?
呵。
走進去。
幾乎是在電梯門合上的同時她的手臂就讓他抓住了。
“欲擒故縱?”他對着她嘲諷一笑。
容裳一回頭對着他的嘴唇就親了一口。
退後,沈流年嘴邊的笑容一下凝固。
什麽意思?
“現在是了。”女人聳聳肩,笑得風情萬種。
男人沒忍住。
一把扣住她的腰肢就往自己懷裏帶。
“鍾夏!”
他喊出她的名字,當中有一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容裳一點都不覺得生氣,“怎麽了?”
她的手指在他的月兇前畫着圈圈。
沈流年死死盯着她,又愛又恨的。
“不是不熟?”
他又想起那天她說的話。
對方沒辜負他,還真點頭了。“是不熟。”
“……”
那現在是做什麽?
他覺得自己快瘋了。
被她整瘋。
嘭的一聲巨響。
沈流年将她抵在身後的電梯牆面上。
眼裏在冒火。
他一聲不吭,低頭猛地攥住她的嘴唇。
不熟是嗎?
那就讓你覺得熟爲止!
……
叮!
又是八樓。
電梯門開了。
一行人正準備進電梯,就讓裏頭火熱的一面給震懾到。
這,這……
“總裁?”
有人光從背影就認出沈流年來,他象征性喊了一句。
就見他毛毛躁躁地彎腰,一把将懷裏的女人打橫抱了起來。
哦對了,抱起來的時候還貼心地用外套将她的臉擋住了。
生怕别人知道她是誰一樣。
等他邁着大闊步離開。
一行人走進電梯。
有人搖頭。
有人在笑。
“這不又是那個鍾夏嗎?”
“我剛剛說什麽來着,就說總裁對她不一般吧。”
“行,你赢了,明天的三餐我請了。”
原來,這些人是拿容裳去打賭了。
害,誰能想得到呢。
一向号稱萬年的鐵樹居然也知道開花了。
行吧。
……
走遠了。
容裳還能聽見他的屬下在電梯裏拿她和沈流年打趣。
正想拿他來開涮,男人已經走到另一邊的樓梯門口。
他将她放下,然後?
“你下去吧。”
what?
容裳一看底下的樓梯,這是要讓她從八樓走下去的節奏?
“你背我。”
她厚顔無/恥地來這麽一句。
男人看都不看。
轉身。
剛好,把後背留給她了。
容裳立馬跳上去,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
尴尬了。
沈流年迅速紅了臉,“下去。”
“我不。”容裳在他耳邊吐着氣,又壞壞地笑出聲來。
“你背我下去。”
“……”
八樓。
背她下去。
他估計會死在樓梯口。
抿嘴,沈流年冷漠臉。
“自己下去。”
“就不。”她開始耍賴了。
兩腳直接勾住他的腰。
沈流年甩她不掉。
眉眼間盡是無可奈何。
行。
她非要這樣是嗎?
男人反手就往她身上摸了去,撓癢。
在這個世界,容裳是最怕這個了。
她一下就受不了,開始左右閃躲。
“沈流年。”
“你别鬧了。”
“沈流年你住手。”
寂靜的樓梯口。
隻聽見女人低聲地求饒。
到後來,沈流年忍不住了。
他一把将她從後背上拽下來。
按在牆壁上就開始毛手毛腳。
這是她自找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