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連拖帶拽的被風爵帶回别墅裏。
手臂疼,風淩雪委屈巴巴的。
“哥,你幹嘛啊?”
“我問你,這麽晚了你來這裏幹什麽?”
“我,我想你了不能過來看你嗎?”風淩雪皺了一下眉頭,感覺他很奇怪。
别說她這樣,就是尤畫都有感覺。
“爵爺,你怎麽了?”
“他沒怎麽,大概是教訓人教訓不成,心裏不爽了。”
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闖入。
大廳裏的幾人回頭看過去。
就見容裳從外面走進來。
許是被雨水濺到了,她身上的衣服還有點氵顯。
風淩雪看到她,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你,你不是……”
“我不是什麽?”
不是暈了嗎?
犀利的目光直逼前面的男人。
當然,對上他波瀾不驚的面色時。
容裳微微一笑。
“我看,時候也不早了,長安就不打擾了。”
微微颔首。
在屋裏沒有一個人說話的時候。
容裳已經轉身走了出去。
有傭人給她遞了雨傘。
她說了一句“謝謝”,走了。
當時,風爵擰了一下眉頭。
心裏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她好像是裝暈的?
那她定是知道他要對她做什麽了。
原以爲自己的身份暴露。
卻不曾想,容裳隻是把他和盛長笛的事給挂上鈎了。
“昏迷”的時候,風淩雪似乎是承認了,盛長笛被打一事是她幹的。
容裳也是沒有想到。
這個世界的小哥哥心月匈這麽狹窄。
明明是雙方的過錯。
他竟爲了自己的妹妹想對她下毒手。
呵。
夠狠。
不過,她一點都不介意。
正所謂,有挑戰才有動力嘛。
當然,第二天她跟盛長笛說的時候。
對方差一點就要從病床上跳起來暴打風淩雪一頓了。
“我就知道是她。”
這臭丫頭,真是不想活了。
“行了你。”
伸手就按住他的肩膀。
容裳湊過去在他耳邊提醒他,“那風家兄妹不是什麽好惹的主,你還是乖乖的,什麽都别想了。”
“怎麽可能。”
盛長笛都氣炸了,“姐,你還是我姐嗎?”
他氣呼呼的,“我傷得這麽重,你不幫我報仇就算了,你還叫我别去招惹他們。”
說什麽身手好。
她這麽窩囊這麽老實,身手再好有什麽用。
知道他在心裏說了什麽。
容裳眼眸一眯,上去就掐住他的腮幫子。
“你在罵我?”
目光犀利。
盛長笛對上她的目光時有些心虛,“我,我哪有。”
呵。
手一收緊。
他立即疼得呀呀大叫。
“放,放手。”
小兔崽子,敢說她窩囊。
容裳懲罰/性的在他臉上掐了一把。
松手,退後。
“你想怎麽做?”
她将手揣進衣袋裏,目光看向窗外。
卻是對着盛長笛說的,“揍她一頓?”
“還是讓她跟你一樣進醫院?”
午後。
有陽光照進病房裏。
盛長笛擡頭看着容裳,眼睛都亮了。
“你肯幫我?”
“……”
“我要對她左勾拳,右勾拳。”
“再一腳踹她飛出去。”
“哦,還要對着她的臉踹一腳,再踹一腳,一直踹一直踹。”
說到後面,盛長笛自己都興奮起來。
容裳側首看他一眼,很想跟他說一句,“你在做什麽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