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風爵給了一百萬的支票。
傭人的家屬拿到錢了,自然也沒再糾纏。
他們離開以後。
其他人也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忙了。
“你來這裏做什麽?”
人一走,風爵再側首看過去,表情冷峻。
他隻看一眼就轉過身去,剛準備進别墅時就聽見身後的女人說,“等我的獵物。”
一句,他腳步一頓。
“……”
嗤。
舌/尖頂着腮幫子,風爵回頭,眸中危險的光芒閃現。
“看來,盛小姐還不清楚自己的能力?”
他在笑她,肆意嘲笑。
這可能是她出生以來,第一次受人這樣當面質疑。
可她不在意。
甚至,在男人強烈的目光下。
容裳忽然踮起腳尖,她趁他不備便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在風爵微微錯愕的時候,她上去就在他的臉龐親了一口。
啵唧一下。
風爵,“……”
容裳退後。
嘴邊是得逞的笑,“我不清楚,你清楚?”
“……”
“看來,爵爺是比盛某人還了解我自己了。”
怒,風爵擡手就擦掉臉上的痕迹,“一派胡言。”
什麽人,竟然放肆!
因爲她親了他,風爵一臉嫌棄。
他不再說什麽來氣她。
轉身,大闊步走進别墅。
估摸着是洗臉去了。
那會容裳站在門口看着他離去的背影。
某一瞬情緒上了頭,她擰了擰秀眉,咧嘴倒是笑了起來。
看看,多現實的例子啊。
男人愛你的時候,天天跟在你身後寶貝寶貝的叫。
死皮賴臉,隻求你能看他一眼。
男人要是不愛你,你就是自己送上門去,他還嫌你煩,嫌你髒。
身子一轉,容裳準備離開。
夜裏,四周安靜下來。
偶有一點風吹草動,容裳是聽得一清二楚。
【什麽獵人?她能抓到我嗎?】
哈哈哈。
有人在笑。
聲音粗犷,語氣張狂。
容裳微微側首,耳朵一動。
【你行了啊,你咬死了人,不趕緊找個地方躲一陣子還敢在這說風涼話。】
【躲?我不需要躲,她能找到我再說。】
後院裏,雜草叢生。
淺淡的光線照下。
有人站在角落裏說話。
許是勸不了對方,那人拍拍黑衣男子的肩膀說了一句,“行了,你好好想清楚吧。”
“我那邊還有事,先走了。”
“去吧。”
目送他離開,男人靠在木屋子的牆壁上。
他低頭看着地上的影子,嘴裏還咬着一根草。
“這麽擔心做什麽?改明兒我換張臉,看她怎麽找得到我。”
語調變換,吊兒郎當。
哪成想,下一秒有人悄然靠近。
男人聽到聲音時,一切都晚了。
鋒利的利器從眼前一晃而過。
嘩的一下。
男人瞳孔一縮。
銀器刺進他的心髒。
他痛苦地呃了一聲。
睜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你……”
“原來是你。”聲音帶笑,卻是冷到骨子裏。
男人張了張嘴,好像要說什麽。
可尖銳的獠牙從嘴裏伸出,男人的瞳孔變成了藍色。
呵。
冷笑一聲。
容裳一把将銀器推了進去。
“呃呃。”
慘叫聲,詭異且恐怖。
容裳退後幾步,在月光下,那躲在角落裏的狼人應聲倒地。
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