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刀刃劃上來。
尤畫什麽都不知道,直接就讓人抹了脖子。
嘭!
身體到地。
男人冷冷的聲音在四周響起。
“知道我身份的人,都死了。”
咔嚓。
房門開了。
那時南喬笙冷着臉回了頭。
猝不及防卻對上女人一雙漂亮的桃花眼。
震驚嗎?
開門的第一眼看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尤畫,容裳的心裏是震驚的。
隻是這樣的詫異僅僅維持了幾秒。
容裳收回目光,面色淡然。
男人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聽見她問,“你殺了她?”
他“嗯”了一聲,聲線毫無起伏。
隻有在邁步走近她身旁的時候他說了一句,“以後不會這樣了。”
該死的人都死了。
他不會再殺人了。
“真的?”容裳看着他,忽然就笑了起來。
都說惡魔冷血無情。
殺一個人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這樣的人,他說他以後不會殺人了?
“可能嗎?”她問。
冷淡的目光觸及他手上的鮮血,容裳從衣袋裏拿出幹淨的手帕遞了上去。
對方看了一眼,接過。
第幾次了?
除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後面的,好像每一次他在她面前殺人她都給他遞了手帕。
說真的,像這樣鎮定自若的女人,除了她再無第二人。
“我保證。”
他擦了手,再擡起手來,他在她面前發誓。
“我不會殺人了。”
爲了以後能和她好好生活下去。
他想,他該積德了。
“那她呢?”
他真的……比她狠多了。
唇角提起,容裳想到了什麽。
“是不是,今晚參與行動的人又會失憶了?”
“你已經知道了不是嗎?”他扔掉手裏的手帕,和上一次不同,這一次他踩了上去,來到她身前時他抱了上來。
“你會怕嗎?”
他身上背負了好多人命。
容裳從他懷裏擡起頭來看了他一眼,她輕笑一聲,拒絕回答,“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過了。”
她也說過,他并不是濫殺無辜。
死的人,不是作了孽就是咎由自取。
“走吧。”
她牽着他的手轉了身。
在開門的那一刹她回過頭來,冷淡的目光瞥向屋裏的地面上。
隻一眼,她收回,面無表情。
*
今夜,莊園裏頭的人莫名忘記今晚發生了什麽事。
那會尤畫帶來的手下一醒來都睡在馬路邊上。
一臉懵,他們的腦袋裏空空的。
都不知道是幹嘛來了。
起身的片刻,尤老爺打來電話問他們。
是不是被人抓到了?
尤畫呢?
手下懵圈,愣愣地反問一句,“小姐出來了嗎?”
“她是跟我們一起的嗎?”
這說的什麽蠢話。
尤老爺真是氣得半死。
後來。
尤畫的屍體是在尤家的後院被人發現的。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麽。
也沒有人知道尤畫是被誰給殺死的。
隻有尤老爺在看到尤畫的屍體時,一下便猜想到她很可能是被南喬笙發現了被滅口了。
惹了不該惹的人。
尤老爺腸子都悔青了。
大過年的他報了警。
可惜警方來了也查不出什麽所以然來。
因爲當天晚上和尤畫一塊行動的人都莫名丢掉了記憶。
怎麽問都問不出事情的來龍去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