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容裳已經知道他們是同一個人中不同的人格。
可因爲認識傅景琛那會,她錯将傅北堯當成另外一個人了。
這種想法一旦形成,現在想要扭轉過來,讓容裳像對傅景琛那樣對待傅北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況且,傅北堯的心思要比傅景琛重,占有欲也要比他嚴重得多。
本來傅景琛那邊已經妥協了,與他和平相處。
結果他又因爲容裳的事,不甘就此等待。
有一天晚上,他到外頭喝了酒,回來的時候已是微醺的狀态。
那會他抓着容裳的肩膀對她說道,“總有一天,我會叫傅景琛徹底消失的!”
“隻要他消失了,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于是,那天晚上傅北堯被容裳踢出門外。
大概,他就是故意的吧,大冬天的,外頭的寒風是那麽的冷。
可傅北堯偏偏哪也不去,就守在門口吹着冷冽的寒風。
到了後來,容裳于心不忍将他叫進屋内,他卻突然趴在她身上像個小孩一樣号啕大哭着。
他問她是不是隻要傅景琛不要他了。
他改口說他也隻是因爲氣瘋了才會說出那些話。
他還是服軟了,他求她不要抛棄他。
那天以後,有些事情似乎也在悄然間改變了。
白天的傅景琛不會在天黑以後就離開她,而傅北堯也自然而然的住進了紫檀苑。
……
可是好景不長,有一天,傅宅裏突然傳來一個壞消息。
說江晚蘭傷心欲絕,在屋裏上吊自殺。
好在送飯的丫鬟看見了,将她解救下來。
那一天,老夫人驚魂未定,她時不時的去探望江晚蘭,期間還把容裳叫到了景陽樓。
在進傅家不久的時候容裳也知道,這個江晚蘭是老夫人收養的義女。
而她,喜歡傅北堯。
所以,在過去景陽樓之前,容裳已經隐約知道,老夫人這趟召見她是爲了什麽。
果不其然,等她去了景陽樓以後。
老夫人在見她的第一面就委婉的提出要給傅景琛納妾的事。
至于她說的妾,那自然是自殺未遂的江晚蘭了。
那女人玩這一招,是誰都看得出她是想利用老夫人的慈心,好嫁給傅北堯。
要知道,容裳的占有欲和潔癖可不是一般的重,要她的男人去娶另外一個女人,再讓她與那江晚蘭共享一個男人。
她可是怎麽都辦不到的。
所以,那天她在景陽樓也是冷下了臉。
可她沒有大吵大鬧,而是慢悠悠說了一句,“母親,我覺得這事你還是去問傅景琛本人吧。”
“畢竟,要納妾的是他,不是我。”
大概,老夫人也是知道傅景琛或是傅北堯的性子,她知道這件事拿去他面前說肯定是說不通的,才會刻意在容裳面前提這事。
以爲她同意了,她的兒子也就沒什麽意見。
誰知道容裳不吵不鬧,又重新把橄榄枝抛了回來,老夫人一瞬間也是爲難到不行。
到了下午,傅景琛回來一趟,給容裳帶了些新鮮的水果。
在給她削蘋果的時候,容裳像是不經意間提到了這事,傅景琛就已經氣到不行。
之後,他借着去給老夫人請安的幌子,實則去了以後直接在她面前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