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直了腰背,漆黑璀璨的眸光中總是帶着幾分笑意,“其實,那靈珠也沒什麽用途,得到它又有什麽用呢?”
無用的一席話傳來,“砰”的一聲,戰南霆開了槍,一槍直中她的手臂上。
宮明月臉色一白,咧嘴卻笑了起來,“戰南霆,你在這裏,那她呢,她來了沒有?”
這個女人很奇怪,在她出現以後,不管是對戰南霆說的話,亦或是看着他的眼神都奇怪極了。
戰南霆漠視她說的話,他冷淡的别開臉,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砰”的一下又沖着她另外一隻手開了一槍。
“嘶。”
“戰南霆。”
疼,宮明月沙啞的聲音喊出男人的名字後,光潔的額頭上已冒出細密的汗珠。
門外的手下聽着這一聲又一聲槍響,以爲戰南霆和戰明雷在裏頭已經幹了起來,這會他們紛紛從腰間摸出槍支,雙方以戒備的姿勢對峙着。
還是戰明雷從監控器裏看到,沖着門外的他們喊了一句,“二爺在跟我們鬧着玩呢,你們這是做什麽?”
“把槍都給我收起來。”
接待室裏的氣氛有些森冷蘊含殺氣。
戰明雷早在看着戰南霆沖着那女人開了兩槍的時候,他的臉色便微微沉了下去。
可這個女人畢竟也隻是他手裏的一枚棋子,他倒也不至于爲了她跟戰南霆翻臉。
隻能故作淡定從容的說一句,“南霆,你也沒有必要跟一個女人發這麽大的火。”
“女人嘛,就是用來疼的。”
“那你來替她挨一槍?”眉梢一挑,戰南霆倒是看了對面的戰明雷一眼,隻是這會,他幽深的眸光帶着幾分危險。
而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握着槍支的手挪動了幾分,盡管他沒有看宮明月,可那支槍還是奇準無比的對準了她的心髒。
“潛伏在我身邊多久了?”
“不久,三天。”
也就是他從姜老爺手裏搶來靈珠的那一天。
盡管手臂挨了兩槍,鮮紅的血液不停的流下來,染紅了她身上淺粉色的裙子。
可宮明月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還是分外的驕傲。
這還是戰南霆第一次如此好奇,她偷走靈珠的整個過程。
因爲,放靈珠的位置是何其的隐秘,就是程七跟在他身邊那麽多年都不曾知道那個密室,她不過是來了三天,能到書房裏的機會更是寥寥無幾……
“你好奇嗎?”血越流越多,此時宮明月每拖延一秒鍾,臉色就更加的慘白。
“你跟我說她在哪,我就告訴你,我是如何偷走靈珠的。”
進來不過十分鍾,宮明月已經和戰南霆提到過兩次“她”了。
這個她,其實誰都不知道她說的是誰。
休息室裏,容裳聽到宮明月的話語時挑了一下眉梢。
“小心肝,那個女人說的“她”,是我嗎?”
【好像是。】
“宮明月跟原主認識?”
【不認識。】
嗯哼?
如果不認識,那可就奇怪了。
望着這幽暗不怎麽透光的休息室,容裳尋思着,也覺得外面的女人奇怪得很。
擰起眉頭,她正想着要不要先探個究竟的時候,又是“砰”的一聲槍響。
戰南霆陰鸷森寒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你錯了,我沒興趣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