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銀原本以爲手到擒來,現在才發現有些貓膩,誰下的封印?他不敢大意,持續運力!
“啊!”
小狐狸面色鐵青,突然一頭栽到床上,狠狠地暈死過去!
“糟了。”小銀面色一白,要是讓趙宇知道,就麻煩了……
幸好,小狐狸緩了一口氣後,慢慢地蘇醒了,看着小銀,她氣不打一處來,死死掐着他的脖子:“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呀,剛才我身體都要着火了一樣!”
“那你有沒有想起來什麽?”小銀不甘心地問道。
小狐狸怔住了,是了,那些畫面,一幅幅的,好像前前後後連上了!
“想起來了?”小銀有些期待,興沖沖地說道:“那你記得自已是怎麽來到松北的,又是被什麽人用火燒傷的,還有後面發生的事,全部記起來了?”
“有個男人燒的我,我媽,我媽把我抱走了,還有一個男孩給開了門……”小狐狸怔怔地說道:“然後我們就逃走了,後面好多車,好多人,一直在追我們。”
頭痛欲裂,小狐狸隻能想到這麽多了,突然,她定定地說道:“開門的男孩是顔海洋。”
她清清楚楚記得自已在媽媽的懷裏對着那個男孩叫了一聲——海洋哥哥。
天啊,這都是怎麽回事?
小狐狸已經徹底懵了,小銀一看她這樣,連忙說道:“我告訴你,事情我隻能幫你到這裏了,後續有什麽麻煩的話,不要說是我的錯,我隻是幫你想起來一部分而已,而且……”
“而且什麽?”
“有人故意封印了你的記憶,讓你靈智不通,明擺着是不希望你記起以前的事情,可以按現在稀裏糊塗的狀态生活下去,要是裝成不知道,也就這樣了。”
小銀說完,自顧自地睡了,小狐狸氣不打一處來,這家夥挑的火,火勢都燒開了,他卻像沒事人一樣睡覺了,留着自已忐忑不安,心裏别提多難受!
自從顔海洋出現後,她心裏一直存有疑心,都說疑心生暗鬼,自已想得越來越多……
在趙宇面前裝糊塗,裝成無所謂,全是裝的!
現在小銀就像一根導火索,已經點燃了火種,現在自已怎麽辦?
繼續裝傻求生存,還是讓一切水落石出,偏偏神獸家要找的法器也和顔海洋有關!
看着熟睡的小銀,小狐狸氣惱地踹他一腳——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
再說趙宇已經返回宿舍,卻偷偷溜出學校,走進了學校拐角的一家咖啡廳裏。
阮清兒接到他的消息已經先來一步,正有氣無力地攪着咖啡,就在剛才他們走了以後,她又被官墨宣狠狠地奚落了一通。
雖然她提醒自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但心裏的這口氣沒有撒出來。
正覺得愁悶,趙宇就約她出來喝咖啡,她正好借機走人。
“清兒姐姐,還在生官墨宣的氣嗎?”趙宇一坐下來就說道:“我看得出來,你對官先生沒有想法,隻想守住這份工作而已。”
“你憑什麽這麽認爲?”阮清兒笑了:“我難道不是蛇蠍女,想攀龍附鳳的女人?”
“人的面相不會騙人,俗話說相由心生,眼正心正、眼善心善、眼惡心惡、眼斜心斜,清兒姐姐你眼神柔和内斂,而且鮮少遊離,可見心善,我不信你貪官家的錢。”
“還有,清兒姐姐你最近愁緒滿容,晚上吃飯時瞅了一眼你的十二宮,你月角斜陷,母必有難,你之所以忍着在官氏工作,是因爲母親的病?”
啪,阮清兒手裏的小勺掉進咖啡杯裏,這小子也太神了吧?
“臭小子,你是不是私底下調查我了?”阮清兒不悅道:“把我的底細弄得這麽清楚?”
“不敢,我真的是憑面相看出來的。”趙宇說道:“在我看來,與其說是你想攀龍附鳳,不如說是官董事長在追求你吧,你爲了工作一直進退兩難,還招來官墨宣的刁難。”
阮清兒的心髒被徹底擊中了,她無奈地說道:“你是第一個這麽看我的人,除了你,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爲我純心不良,我沖着官先生的錢才這麽忍氣吞聲。”
“清兒姐姐,你說除了我,幾乎所有的人都這麽認爲,但認爲你不會的,也是你的母親吧。”趙宇說道:“她現在情況怎麽樣?”
“病重,但也不是絕症,可她的病要看好需要大量的醫藥費。而且治療時間漫長。”阮清兒歎道:“我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是個頭,趙宇,謝謝你能看穿我。”
“嗯,其實我叫你出來也是有私心的。”趙宇摸摸頭道:“順便聊一下你的心事,我不懂得安慰人,也不知道怎麽關心異性。”
“是嗎?我早說過,你才是最會撩人的一個,可惜呀,你心裏隻有那隻小狐狸,不然你不介意我年紀比你大的話,咱們倆說不定可以來一段。”
阮清兒調笑道:“你比官先生年輕,又比他帥,還這麽通情達理。”
“清兒姐姐,你别調笑了,我現在能問你一點正事嗎?”趙宇說道:“關于顔家,還有一個白家,這個白家,我懷疑是……”
“不用懷疑啦,你要是說的是和顔家關系匪淺的那個,當然是白子義白董事長了,他們兩家關系說起來,比顔家和官家深厚多了!”
白子義,真的是他,白子義今年四十七歲,以前和趙家也有生意往來!
聽說白家人笃信風水,不管做什麽事情都要先看老黃曆!
和顔家也共同開發了不少項目,白了義和顔海洋的父親更是老相識,有傳言稱,兩人其實師出同門,是真正的師兄弟,這個“門”是哪個“門”就不知道了。
畢竟兩人畢業的學校毫無關聯……
趙宇陷入了沉思,看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阮清兒笑道:“你怎麽對他們感興趣了?”
“嗯,有些特别的事。”趙宇說道:“清兒姐姐,你沒有想過換工作嗎?”
“官先生給我的工資可不低呀。”阮清兒說道:“而且官氏有特别的照顧政策,員工家屬生病,公司可以給予一家的幫助,多虧了這個,我才能堅持下來,不敢輕易說走。”
“那你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