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獸和小佛爺想要的人就在眼前,要是又在自已眼皮子底下跑了——奇恥大辱!
可現在已經處于下風,鐵叔又被她挾持,怎麽辦?
對了!小狐狸靈光一閃,冷不丁地說道:“鐵叔,鞭她的曲勒!”
同時,她的手摸進随身背的小包裏,迅速放出鬼蟬!
那隻鬼蟬被放出來,倏地展開翅膀往屋頂飛,這麽一隻金黃澄亮的蟲子突然飛出來,曲徑幽不由自主地擡頭,說時遲,那時快,鐵叔一腳跺上她的腳面!
勒,就是打,曲勁是指腳,小狐狸用一嘴黑話告訴老鐵踩曲徑幽的腳……
曲徑幽突然吃痛,手也往下移,小狐狸立馬沖過去揪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扳!
幾乎在同時老鐵退出危險區域,奪過她的刀,反過來比在她的脖子上:“得罪了。”
此時,鬼蟬正從屋頂緩緩飛下來,落在小狐狸的肩膀上,興緻勃勃地看着這一幕。
曲徑幽沒想到被反将一軍,氣得說不出話來,掙紮了幾下,早有防備的老鐵和小狐狸當然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把她按得死死的。
之前小狐狸還嫌棄鬼蟬沒什麽大用處,頂多是給小佛爺排毒,現在立了一大功!
“我和你們倆無怨無仇,放了我,要多少錢?”曲徑幽發現動彈不得,換了一個法子。
“嗨,你早幹嘛去了呀,刀都頂到我鐵叔脖子上了,現在想到談錢了?”小狐狸送她一記大大的白眼:“以爲咱們好欺負哪?鐵叔,走起。”
老鐵應了一聲,一拳砸到曲徑幽的後腦上,确定她真暈了,才敢利落地扛在肩上。
小狐狸興奮地拍拍鬼蟬:“你今天立功了,以後再也不嫌棄你了。”
老鐵雖然得救,剛才棋行險招,還是讓刀子劃了一道口子,幸好傷得不深。
事不宜遲,小狐狸立馬通知趙宇和小佛爺,三人約定在小佛爺的老宅子碰頭。
這邊廂,趙宇正上課,台上的鷹眼侃侃而談中……
趙宇暗想自已和鷹眼應該八字不合,每次出狀況都是他在授課,他用胳膊碰了一下剛子,使個眼色,剛子立馬把自已和趙宇的書立起來,抛個眼色:“還不走?”
趙宇貓着腰,像遊動的蛇一樣匍匐着“溜”出教室……
張家,曲徑幽醒來的時候和小佛爺大眼瞪小眼,小佛爺按着胸口,暗想沒心髒病原來也是會心疼的,唉。
“你醒了?”小佛爺巴巴地問道:“要不要喝水?”
去你的,小狐狸還在他後面呢,一聽,一腳踹到他屁股上:“你們這些男人,在美女面前一點節操也沒有了,奸忠不分的,看神獸來怎麽收拾你。“
“戰俘還要優待呢。”小佛爺暗道自已皮厚肉多,小狐狸這一腳一點也不痛。
“你呀,真是沒救了!”小狐狸氣得直瞪眼。
那邊老鐵等到趙宇,一并領進來,老鐵立馬說要出去看着,出去把門了。
趙宇看着曲徑幽:“幸會,我叫趙宇。”
“我知道。”曲徑幽冷冷地說道:“老狐狸的孫子。”
“你認識我爺爺?”趙宇和小佛爺面面相觑,又問道:“你上次潛進來是爲了找什麽?”
小狐狸暗想趙宇賊精賊精的,這是套曲徑幽的話呢?
萬一曲徑幽要找的不是地圖,是其它的呢?
曲徑幽默默地閉上眼睛,她雙手被綁在身後,連人帶椅子被綁在一起。
這是小狐狸和老鐵下的手,綁她的時候,小佛爺心疼得心直癢癢……
曲徑幽身材火辣,這麽一綁,身材的曲線更是一覽無遺。
小佛爺像看到肉一樣,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
趙宇心裏打起了小鼓,曲徑幽提到爺爺時一臉不屑,還叫他老狐狸,一般情況下隻有敵視對方時才有這樣的蔑稱,難道?
“我爺爺沒有欺負過你們家,當初的事情是猜拳決定的。”趙宇對小佛爺說道:“這事,你爺爺也是知道的,大家猜拳決定誰得到什麽,一經決定,不可更改。”
“呸!”曲徑幽突然啐了一口,趙宇躲得快,口水正好噴了小佛爺一臉!
小佛爺苦喪着臉抹掉口水,苦巴巴地說道:“曲小姐,我們兩家有什麽得罪的地方,你直說,再說了,要是長輩們的糾葛,我是無辜的呀。”
小狐狸心裏想着,趙宇的計謀成功了,嘻嘻,這家和他們兩家有淵源。
此時趙宇心裏已經清楚了,當年是夥盜!
不止張家和趙家,還有曲家也有份,曲徑幽肯定是從長輩那裏聽說了什麽,才這麽憤憤不平,盜墓能分的隻有明器,還有百裏龍氣,還有什麽能分?
曲徑幽家分到了什麽這麽不服氣?
“墓也盜了,東西也空了,現在追究還有什麽意義?”小佛爺涎着臉說道:“咱們前有因,現在有果,相識就是緣分……”
“呸,誰和你有緣分,也不看看自已什麽德性,死胖子。”曲徑幽罵咧道:“你們盡早放了我,要不然就弄死我,不然以後大家走着瞧。”
小狐狸一聽笑了:“姐姐,你省點力氣吧,我們放了你?一放你,剛才的人又找你麻煩怎麽辦,咦,你不是有同夥嗎?同夥去哪了,怎麽不幫你?弄死我們,你先自求多福吧。”
曲徑幽拼命掙紮,繩子越來越緊,小佛爺連忙說道:“這是泡過水的牛皮繩,你越動,它越緊,别動,聽話。”
“你……”曲徑幽覺得小佛爺的語氣輕浮,更加不屑:“你們故意的!”
“就是故意的,你起來打我呀。”小狐狸做着鬼臉,湊過去說道:“小佛爺好欺負,你以爲我和神獸是吃素的嘛,今天你不說出來,休想松綁,吃喝拉撒全在這裏搞定。”
小佛爺一聽立馬要開口,趙宇扳住他的手臂,眼神制止,然後說道:“就這樣吧。”
兩人半脅迫地把小佛爺拽了出去,一進院子,小佛爺就激動道:“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小狐狸說道:“她剛才拿刀指着鐵叔的時候,你怎麽不說過分?”
以其人之道,還之彼身,自已可不是什麽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