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似乎已經完全的融入到了柴米油鹽之中,每日裏和她燒柴燒水做飯,頗有一種生活了許久的老夫老妻一般的感覺。
八戒和三公主等人早就退出了這座茅草屋範圍。
“話說,師父應該沒事吧?”
“你這呆子,師父怎麽可能有事!實力比你還強,你會出事他都不可能出事!安心等着二師伯。”
“可是老豬我很擔心啊,萬一萬一師父被強大的妖怪抓了去,現在指不定已經變成了一鍋好湯了,指不定現在那妖怪正在大快朵頤?要不,要不我們散”
八戒話還沒說完,便覺得渾身汗『毛』倒豎。果然,在其身後傳來了一道幽幽的聲音。
“八戒,看不出來,你倒是挺關心爲師的啊”
八戒機械般的轉過頭看向來人,暗叫糟糕!來人不是唐三葬又是何人?
“八戒,看在你關心爲師的份上,日後啊,這擔子”
“是不是不用挑了?”
唐三葬上下打量了一番八戒,道:“看你最近又胖了許多,爲了确保日後不會被嫦娥仙子給踹出床頭還是是加兩份吧!”
八戒:“”叫你嘴賤!叫你嘴賤!叫你嘴賤!
沙靜婷倒是好笑的看着如喪考妣的八戒,好奇的看着唐三葬身後漂浮着的人影,上前一看,驚呼道:“這不是前些日子裏遇到的那個小白嗎?她怎麽了?”
唐三葬看了看身後平躺着飄着的小白想起了之前洞中的經過。
在小白即将一掌拍死自己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被一隻大手抓住,再一次的拍不下去了。
疑『惑』的看着唐三葬,道:“聖僧?爲何阻攔我?要知曉,這老『婦』不除,我終究不是我!”
唐三葬單手豎起,道:“阿彌陀佛,上天有殺生之德,這苦力活還是交給貧僧吧!”
老『婦』小白:“”mm,和尚,如果我沒記錯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吧,怎麽就被你改成上天有殺生之德了?你怕是念的都是假佛經吧!你怕是一個假和尚吧!
看着眼神怪異的小白,唐三葬坦然的說道:“好吧,其實我早就發現了你的怪異,隻不過不确定這三個之中到底哪個是你,哪個不是你,所以一直在暗中觀察jg。如今知道了是誰,自然會除去她,但卻不需要你這般極端的方式。”
小白驚疑不定的看着唐三葬:“你是”
“沒錯,我正是那可靠的,英俊偉大的救你的人的徒弟!悟空是我師兄。偉大的師父早就知道了,隻是不确定是誰罷了,現在交給貧僧,貧僧會解決她的!”
唐三葬如此一說,小白便放下心來。
之後,唐三葬施展了九天十地大神通,在小白的額頭輕輕一拍,一抓,頓時小白軟到在地,昏『迷』了過去,看着手中那老『婦』的魂魄,未等老『婦』求饒之聲傳出,唐三葬便輕輕一捏。
頓時老『婦』魂飛魄散!
招來一團清水清洗了自身身上的湯汁,唐三葬穿好衣服,一招手,小白飄了起來,跟在了他的身後。
唐三藏一直以來都有一個疑問,那就是爲什麽那些明明實力強大的人,在朋友受傷之後總是要背着他/她?難道你就不能用漂浮術讓他/她飄起嗎?背着他/她會讓傷勢加重的吧?而且,又不是沒有法力了。
最後,唐三葬得出了一個答案,那就是那些人都是想要在他/她昏『迷』的時候沾一點便宜!
“平常沒機會,所以現在有機會了就不管不顧的占便宜,啧啧啧,果然,人心險惡啊!”
順手殺了那些小妖,唐三葬很快的便出了洞府,認清方向之後,便往八戒等人的方向而去。
“她沒事,隻是虛弱昏『迷』罷了,讓其和她融合之後便能清醒過來。”唐三葬指着正在和悟空相擁在房頂看着天邊晚霞的中年美『婦』解釋道。
距離小白事件已經過去了小半個月,在将小白和中年美『婦』融合之後,她便醒了過來,醒過來之後的第一件事便是給悟空一巴掌,直接把衆人給弄的十分懵『逼』。而後小白流着眼淚的抱着悟空狠狠的吻了上去!
悟空楞了一下後熱情的回應着小白的熱吻,那場面直讓小處男唐三葬連連擺手:“場面太美,我不敢看”
“老子一擡手就『摸』得到天,看白雲青山跟袅袅的煙,在苦海尋歡雖回頭無岸,我潇灑坦『蕩』行走在天地間,敢問明月幾時有難飲盡我的鄉愁,糊塗明白各一頭勸英雄莫回首。”
唐三葬躺在馬背上,罕見的沒有穿錦瀾袈裟,而是一襲白衫,頭上套着假發,手上拿着折扇,白馬一側還挂着一柄寶劍,口中唱着歌,端的一副衣冠禽獸的俠義之人模樣。
唱着唱着,唐三葬看了一眼悟空,發現這貨現在和當初八戒剛和嫦娥結婚之後的那段時間一模一樣,走火入魔了,走着走着,哦不對,悟空是坐在筋鬥雲上的。
筋鬥雲飄着飄着,悟空便傻笑着坐在上面,時不時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眼中柔情閃過。
“唉”看了看悟空,在看了看在前頭艱難行走的八戒,在看了看一邊心疼的看着八戒的沙靜婷,再度轉頭看了看優哉遊哉躺在魔改跑車裏面的三公主
“爲什麽!爲什麽我的周圍散發着戀愛的酸臭味!”
“你在哪兒?這些年來都沒有你的訊息,你過的還好嗎?”看着碧空如洗的天空,唐三葬漸漸的閉上了雙眼。
“唐唐,快來追我呀,追到我,我就,我就給你一塊糖吃!嘻嘻。”那張巧笑嫣然的笑臉,那嬌笑的聲音回『蕩』在唐三葬的腦海中。
“唐唐,你說,我們能永遠的這樣待在一起嗎?”
一男一女依偎在一處房頂上,看着天空的那輪彎月。
“唐唐,爹爹說要帶我去另一個地方,要去看娘親,這一走,我便不知道要何時才能歸來,你一定要等我,等我回來,我們就結婚吧,好不好唐唐。”
長安城門口,少女眼角含淚的看着十五六歲的唐三葬。
“好可是,你倒是回來啊!”
唐三葬眼角滑落了一滴淚珠,滴落在一株野牡丹之上。
“在這涼亭回眸,千年後憶起你是誰,隻消月『色』隐約,便足以粉飾這是非,待這回憶湧起,恍惚之間已下淚”
“沙師妹,師父今天怎麽有些怪怪的?”
“哪裏怪了?”
“以往重視的錦瀾袈裟都不穿了,還唱着一些聽不懂的歌。”
沙靜婷歪着腦袋想了一會兒,道:“我覺得這些歌很好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