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部分則是直接按下雲頭,來到了司徒府中,準備捉拿與白素貞一起回來的殷琯,老蜘蛛,以及隻有三四歲的小殷素!
站在荷花池邊的觀音臉色陰沉,之前還因爲那自己待了成千上萬年的大雷音寺而準備親自擒下白素貞與小青。
至少,在觀音看來,她擒下白素貞與小青好過與天兵天将與佛門中人!
如若被天兵天将與佛門中人捉拿了,那麽到時候一番侮辱是少不了的!而很有可能連命都可能丢了!
可是現如今,天兵天将與佛門中人居然如此無恥!想要捉拿白素貞與小青也就罷了,居然連凡俗之人也不放過!
雖然殷琯和自己關系不淺,但是其身體依舊是凡俗之軀!更不要說小殷素了!
如此一來,那天将的計謀徹底的把觀音推向了司徒易一邊!
“住手!”觀音嬌喝道:“在敢塔前一步,必叫二等魂飛魄散,形神俱滅!”
觀音不出聲還好,那些個實力底下的天兵天将與佛門中人發現不了她,但是她一旦出聲,在他人的眼中便是等于主動暴露行蹤。
“菩薩!”
“是觀音菩薩!”
“觀音菩薩來了!她是來幫助我等的嗎?”
“可是爲何叫我等停下腳步?”
天兵與佛門弟子不自覺的停下腳步,疑惑的看向觀音。其中一人忍不住向觀音問道:“菩薩,爲何讓我等停下?須知這裏面的是那大魔的同黨!皆是罪大惡極之輩!爲何讓我等停下!”
觀音怒哼一聲,說道:“罪大惡極之輩?你,可有證據?”
“這……”說話的天兵聞言一滞,證據?這上哪兒去找證據?這是上峰交代的命令,去哪找?
“還請菩薩諒解我等!這些人與大魔乃是同夥,那麽必然是罪大惡極之輩!我等捉拿與她們并無不可啊!”
“哼哼,爾等皆爲天兵天将!乃是正道中人,行使的乃是天道賦予爾等的權利!爾等捉拿司……捉拿那大魔并無不可,可爲何要捉拿凡人?我不相信爾等不明這些人是凡人!”
“菩薩……這……我等知曉,可……”天兵吞吞吐吐的想要再說些什麽,到卻被觀音直接打斷。
“爾等退去,吾可當沒有發生過!如若不然,爾等須過我這一關!”
領頭的天兵一陣遲疑,這大名鼎鼎法力無邊的觀世音攔在前面,他們是不論如何都過不去的!
無奈之下,隻得向将軍傳音,詢問該如何處理。
“天蓬元帥,觀音菩薩在前方攔住了我等去路,這該如何是好?”
天兵天将陣營中,一名豐神俊朗身穿金甲聖衣的男子正在調兵遣将,仔細一看,不正是之前出那道計謀的天将嘛!
天蓬收到天兵的傳音,皺着眉頭想道:“這佛門的觀音菩薩,爲何要攔住我們?難道菩薩對大魔也心存善念嗎?而且,佛門不是已經同意了計劃嗎?爲何又出來一個觀音?”
“難道他們是想要我們背鍋,而後他們摘取勝利果實?可這也忒無恥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以爲我天蓬已經夠無恥了,沒想到這佛門比我還無恥!卑鄙至極啊!!!”
天蓬對佛門的無恥報以冷笑,既然你們想要我天庭背鍋,那麽久别怪我了!招來一名天兵,遞給他一個令牌,冷笑着說道:“去,把這枚令牌交給下方捉拿大魔同黨的隊伍,告訴他們,一切阻撓者,殺無赦!”
“是!”天兵心中一禀,暗道這是要徹底讓大魔翻不了身的節奏啊!當下也不敢說些什麽,隻得拿着令牌下去通知了。
下方,觀音與天兵小隊還在對峙着,此時,一名天兵來到旁邊,高舉着令牌喝道:“衆将聽命!”
“在!”
觀音心中略微松了口氣:“總算我觀音還算有點面子......”可是接下來那名傳令兵的話語卻是讓觀音面色大變!
“将軍有令,一切阻撓捉拿大魔同黨之人皆盡視爲同夥兒,殺無赦!”
“在下領命!”天兵小隊隊長一拱手結果令牌,扭頭對着觀音說道:“菩薩,還請讓開,否則吾等礙于命令不得不出手了!”
“......”觀音心中苦澀,眼前這一小隊的天兵滅之容易,且算得上是易如反掌,但是這天兵的背後可是有着十數萬的天兵天将!且其代表着的是天庭這一尊龐然大物!這要如何對抗?
“要退去嗎?任由他們捉拿殷琯,小殷素?可若不退去,那麽便要站在天庭的對立面了!這如何是好?”
觀音心中糾結不已,良久......
“唉!”歎了口氣,觀音緩緩的消失不見......
看着消失的觀音,天兵小隊亦是松了口氣,如果可以的話,他們也不想和觀音怼上!索性,觀音識趣的退去了。
可還沒等這些天兵高興沒多久,在他們面前緩緩浮現了一人!
來人赤着腳,身穿一身白色長裙,一頭柔順的頭發随意的飄散在背後,手上托着一瓶子,瓶子中插着一條楊柳枝,雖然此人換了一個裝束,但是天兵小隊隊長卻是知道,來人正是之前離去的觀音!那手中标志性的瓶子便能證明!
“菩薩,這是何意?”
“唉!”觀音歎了口氣,說道:“爲了不違背心中的信念,我隻能阻止你們!她們皆是無辜之人,不能讓你們捉了去!否則我内心必将不安!”
天兵小隊隊長對着觀音一拱手說道:“菩薩高義,但對不起了!”說完扭頭對着身後喊道:“上!将軍有令,一切阻撓者,殺無赦!”
“貧僧不願多造殺戮,故而隻傷不殺!”輕輕的把楊柳枝從玉淨瓶中取出,對着殺來的天兵以揮,頓時天兵們無聲無息之間閉上了眼睛,倒了下去,看上去竟是一招就讓天兵們毫無反抗之力!
如果不是那些倒在地上的天兵胸膛還在起伏,隻怕會讓人誤以爲是死了!
解決了這一小隊的天兵,觀音轉身走進司徒府中,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