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天氣十分的适合睡覺啊,哈啊~~~~”打了個哈欠,司徒易托着少婦往庭院深處走去。
少婦被司徒易接回庭院之後被安排在了一座偏房中,小心翼翼的從少婦的懷中抱走嬰兒,替少婦蓋上被子之後,司徒易将嬰兒放在了一邊剛剛親手制作的搖籃中,搖籃的樣式是司徒易按照現世的嬰兒搖籃床做出來的。
裏面柔軟暖和的被褥,一些小玩具,上方挂着小星星,可謂是一應俱全。如果小玉兒看見了此刻嬰兒的待遇,恐怕要撲上來找司徒易拼命了。
老娘當初都沒有這個待遇,爲什麽這個嬰兒會有哦!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便是小玉兒能記得當初的事情以及在現場。(滑稽)
做完這一切,司徒易悄悄的退出房間,來到庭院中的池塘邊上,看着平靜的水面,誰能想到,在這平靜的水下,藏着兩條大蟒蛇呢!司徒易打着哈欠的說道:“出來吧,小青!哈啊~~~”
嘩啦......
巨大的蛇頭浮現,一陣雨水灑落,吐着蛇信子的小青慢慢的降低自己的高度,在一個比司徒易略低的位置停了下來,略有些讨好的在司徒易的身上蹭着。
這一幕看上去尤其恐怖!一隻巨大猙獰的蛇頭就在自己面前,且不斷的蹭着自己,如果換做一個普通人來,隻怕看見小青的一刻就刹那間就要暈了過去。
“小青,咱們時候算賬了!”略帶着肅殺的語氣淡淡的響起,憑空的在庭院四周掀起了一陣微風。
小青的蛇瞳驟然間緊縮,不想要被逐出門牆的她連連點着蛇頭讨饒着。但是卻絲毫不敢散出自己的神識。
“就罰你清理庭院中的蒼蠅蚊子老鼠吧!”
嘩啦......
在司徒易話音剛落的時刻,另一道更加龐大但卻一點都不猙獰的白色蛇頭浮現,正是白素貞。起先聽見司徒易要懲罰小青,白素貞心中惶惶,不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按照她的理解,這些天地大能都是一些脾氣古怪之人,說不定就要拿小青蒸蛇羹,但是多年以來的姐妹情,讓白素貞不顧一切的想要來阻止。
可是當她浮出水面之際,卻是聽見了司徒易這般的懲罰力度,着實有些尴尬的立在那裏,下也不是,不下也不是。她知道小青隻有五百年的修爲道行,盡管這段時間不間斷的聽着司徒易的講道,但是一些蛇的本性卻是改不了的。
比如說喜歡吃蟲鼠蟻,這種與其說是懲罰不如說是獎勵!
“怎麽?小白,你也要一起受罰?”淡淡的瞥了一眼白素貞,司徒易繼續說道:“小青去祛除那些蒼蠅老鼠,那麽你就來幫我按摩吧!”
說完之後,司徒易轉身離開池塘邊,來到了一旁的亭子中備好的躺椅躺下,說道:“來,給老爺按個摩,按好了有獎!”
濃濃的一股地主老财的氣息撲面而來,讓白素貞和小青有些不知所措,在她們的印象中,如司徒易這般的大能,不說脾氣古怪,但那也是充滿着仙風道骨的,那又如同這般地主老财一般的?
以往的高人形象驟然間崩塌了,但是距離感卻是消失不見,多了一種親近之感。
小青身軀遊動間離開了池塘,“不情不願”的在偌大的庭院中遊來遊去,尋找着蒼蠅老鼠,神色憤(興)恨(奮)的見一隻殺一隻!
而白素貞卻沒有離開池塘,此時的她尚未可以完全化形,龐大的身軀着實進不了那窄小的亭子,隻能一半身軀在水中,一半身軀探入亭子中。
在上半部身軀探入亭子中時,慢慢變化,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美麗的蛇頭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美麗的介于少女和少婦之間的形象。
清純與妩媚共存的臉龐,高聳卻被蛇鱗遮住大半的酥胸,盈盈一握的真·水蛇腰,看上去是那麽的誘惑人心!讓人分分鍾有一股撲上去獸性大發的欲望自小腹中升起!
清純青澀與成熟妩媚原本是矛盾的,但是在白素貞的身上确實一點都找不到有矛盾的地方!相反,兩者完美的融入到白素貞的體内。看上去是那麽的完美,如果下半部沒有蛇身那麽就真正的完美了。
自脖子以上绯紅一片的白素貞伸出一隻顫抖的手搭在了司徒易的肩膀上。另一隻卻是半掩酥胸,蚊聲道:“老......老爺。”
司徒易半眯着眼的躺在躺椅中,曬着太陽,整個人顯得有些昏昏欲睡,唔,太陽好溫暖,好像讓人睡覺。此刻聽着耳邊傳來的羞澀聲音,司徒易半哼不哼的嗯了一聲,算作回答,示意其繼續。
這還是白素貞第一次在人面前顯露出自己化形以後的模樣,而且還是在自己老是面前,尤其是這人在自己心中的位置也是特殊的,雖是心甘情願,但卻着實有些羞人!可是,老爺的懲罰已經下來了,在羞人也要繼續下去。
當下白素貞鼓起勇氣的放下掩住酥胸的另一隻手,搭在司徒易的肩膀上,小心翼翼的爲司徒易按起了肩膀。時不時的,小聲的詢問着力道是否足夠,隻是,那宛若蟻聲的聲音着實讓人有些難以聽清。
耳邊傳來少女羞澀的呢喃,溫暖的陽光灑下,肩膀上少女不輕不重的按着,一股無法想象的舒适感傳來,漸漸的,司徒易陷入了睡眠當中。
眼看着司徒易睡過去,但是白素貞卻是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繼續爲司徒易按着肩膀。而在庭院中蕩了一圈後把社蟲鼠蟻一類的全都消滅完後,興高采烈打着飽嗝的遊了回來,看見庭院中,化作半人的白素貞正臉色绯紅的爲司徒易按着肩膀時,之前的興奮全然消失,喃喃道:“我也想要爲他如此,爲什麽是姐姐呢。”
迷蒙的看着涼亭中的一幕,小青的一雙蛇瞳漸漸的有些無神,似陷入了自己的臆想之中,遠處,白素貞看着司徒易的臉龐,手中的動作不自覺的停了下來,垂下黔首,如蜻蜓點水一般的在司徒易的俊臉上一吻。而後如同受了驚的兔子一般跳開,潛入了水中。
“嗯?按摩結束了嗎?咦,我臉上怎麽有股濕濕的感覺?天又下雨了?算了不管了,天大地大不如睡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