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對司徒易這個救民恩人的感官并不差,尤其是剛才還給了自己那般甜到心中的食物,叫什麽來着?哦,對了是叫爆米花。這東西可好吃了,長生從未吃過這般好吃的東西。
“叔叔想要問長生什麽事情呢?長生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司徒易笑了笑,看着眯着眼睛享受的長生,說道:“長生,當時要被那條鹹魚精給吃了的時候,你心中是否害怕?”
長生面色一變,小臉上滿是恐懼,顯然是想到了當時的場景,有些害怕的點了點頭。小手不自覺的抓緊了司徒易的褲腳。
感受到長生的情緒,司徒易連連安撫長生,待安撫住長生後,司徒易蹲下身子,與長生平視,微笑的說道:“那麽長生,你是否想要有一身的力量,讓自己,讓你娘不在陷入危險之局?”
長生希冀的看着司徒易,連抓在手上的爆米花掉了也不自知,難以置信的問道:“叔叔,我......我真的可以嗎?會不會給叔叔帶來麻煩?我這麽笨,會不會不适合?”
司徒易看着在自我否定中的長生有些心疼的揉了揉她的頭發,笑着說道:“長生一點都不笨,長生的資質很好呢。”
一旁的根嫂恨鐵不成鋼的看着長生,恨不得自己上前替長生答應了下來,多麽好的機會啊!這可是能夠成仙的機會啊,答應他,答應他!隻要答應了他,就能光宗耀祖了!
長生有些躊躇的看着根嫂,待得到根嫂的鼓勵之後,長生看着司徒易,點了點頭,認真的跪在站直了的司徒易面前,叩了三個頭,俏生生的說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司徒易摸着長生的頭,說道:“你這名字,讓我想起了一首詞。”
“天上白玉京
十二樓五城
仙人撫我頂
結發受長生”
“起來吧。徒兒。”
“是,師父。”
拉着長生,司徒易對着根嫂說道:“如今,你的女兒長生已經拜在我的門下,我會帶她前去修行,你就不能跟去了。”看着根嫂有些擔心的臉色,司徒易說道:“放心,過一段時間長生會回來看你的。”
根嫂長籲了一口氣,語氣有些哽咽的對長生說道:“長生啊,以後跟在你師父身邊千萬要記得聽話,冷了要穿衣,餓了要多吃。知道了嗎?”
像是感受到日後娘親不在會在自己身邊,長生的小豆子也開始掉落,“娘......”
“無量量劫!”頓了頓,司徒易說道:“根嫂,我會送你些許銀子,足夠你生活之用,且回去吧。”說着司徒易從懷中掏出一些金子,遞給了根嫂。在她接過之後,一揮手,把根嫂送到了水寨門口。
“娘......”長生不舍的呼喚着根嫂。
“師父,爲什麽之前說的是無量量劫啊?我記得娘和我說過,道士不都是說的是無量天尊的嗎?”
“因爲你師父我,不是道人,也不是和尚,更不是儒家之人。”
“可是師父還是沒有說你爲什麽要說無量量劫啊。”
“因爲啊,我師父要爲這個位面帶來無量量劫!”
“咔嚓!”一道驚雷響徹天際。
“無量量劫,是什麽?”
如同日常對話一般的話,卻使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
......
......
城鎮中,人們依舊如往常一般爲了生活而忙碌,誰誰誰家的豬生了豬仔,誰誰誰又去了青樓,誰誰誰在青樓中被娘子揪着耳朵帶回了家,隔壁寡婦不忍寂寞勾引了誰誰誰......
這些都是他們的飯後談資,至于言語是否會中傷誰,他們并不在意。
陳玄奘走在大街上,烈日當空的氣候卻沒有給他帶來一絲的溫暖,突然目光一凝,他看見了正在攤販面前挑選食物的年輕公子。想起這幾日自己心中不斷的響起這人的聲音,陳玄奘腳下不自覺的改變了方向,向年輕公子走去。
“咦,施主,你也在這裏啊。真是巧啊。”陳玄奘躊躇了半天,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最終選擇了極爲尴尬的一句。
司徒易轉過身,沒有給陳玄奘難堪,笑着說道:“陳大濕,好巧啊。”
“是啊,真巧。哈哈,巧......”陳玄奘幹笑的說着,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麽向司徒易交流。
“不知道陳大濕此行何爲?欲往何處去?”
“我啊?我去見我師父。”
“哦?尊師?陳大濕佛法如此的精湛,想必尊師一定也是一位佛法高深之人!不知陳大濕可否爲我引薦一二?”
“當然可以。”
不知不覺的,陳玄奘的思路被司徒易給帶偏了。于是陳玄奘高高興興的帶着陳玄奘前去找他師父去了。
陳玄奘行至街角,看見他師傅依舊在淡定的畫着壁畫,神色再也繃不住,有些失落,有些委屈的喊道:“師父......”
感應到陳玄奘的氣息,如來嘴角微微上揚,轉過身來,微笑着看着陳玄奘:“玄奘,回來啦。”瞳孔驟然一縮,看向了陳玄奘身後的司徒易。
“這位是......”
如果不是他露出了身影,隻怕自己還發現不了他!有如此修爲的三界之内屈指可數!隻是,爲何從來沒有見過?壓下心中的疑問,如來看向陳玄奘,他知道陳玄奘會給他一個答案。
陳玄奘回過神來,爲他師傅介紹道:“師傅,這是我在街上遇見的朋友。前些日子我去驅魔人任務交接處的時候遭受衆人嘲笑,隻有他是不嘲笑我的。今日乃崇拜師傅的佛法跟随徒弟而來。”
頓了頓,陳玄奘低落的說道:“師父......我又失敗了。”
“我知道。”如來心中疑問不減,但依舊微笑的向陳玄奘解釋道:“今日,你在河邊碰到的那隻水妖,原本很善良,他在河邊爲了救一個孩子,而被村民誤以爲是人販子,村民将其打死,抛屍河中。任由魚群和野獸食其肉飲其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