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現世警察用來審問罪犯用的單反玻璃一般。
全程看着陳玄奘的經曆,司徒易并沒有去選擇幹預他的選擇,也沒有入場參賽,而是在次元裂縫之中靜靜的看着,在陳玄奘被扔出水寨大門的時候,司徒易并沒有去幹擾陳玄奘。
第一次,是陳玄奘自身的想法。
而在陳玄奘被水寨村名圍攻,根嫂指着他的鼻子悲憤的大喊:“你有沒有死過老公,你有沒有死過老公。”在此之後陳玄奘被水寨村名吊了起來,此時是司徒易第一次出手。
現在的司徒易作爲大佬,讀心術神馬的自然是無師自通給點滿了的,所以在陳玄奘迷茫的時候,司徒易向他遞出了“友好”的邀請。但也僅限于此。
他想要的是陳玄奘自身慢慢的走到佛門的對立面,而不是以自身的力量去操控陳玄奘。畢竟陳玄奘除了是金蟬子之外,他還是氣運之子,劫運之子,天地大劫的中心點!能讓他以自身意志去做事最好的。
之後,在長生落入鹹魚精嘴中的一刻,司徒易出手把長生救了下來,拉倒了自己的身邊,根嫂亦是如此,盡管長生非常的可愛,但是司徒易卻沒有坐看根嫂被殺,收養長生的想法。嗯,他不是蘿莉控。
畢竟救出根嫂隻是随手之勞罷了。
母女見面自然是一番的抱頭痛哭,在經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之後,根嫂對于丈夫的死也看開了,現在對她來說,最重要的是長生這個女兒!
知道救下她們母女的是一名真正的仙人,根嫂當即拉着長生跪在司徒易的面前,叩頭拜謝。司徒易也沒有拒絕,救她們一命,受之無愧。
後來,在三人的目光之下,他們看清楚了鹹魚精撞斷了水中的支柱,導緻圍觀群衆們的遭殃,在陳玄奘掙紮的最爲激烈的時刻,司徒易随意一指之下,麻繩頓時斷裂。
那些圍觀群衆們的落水,以及鹹魚精生生撕裂了一名水寨村名之後,根嫂看着司徒易,央求的說道:“仙人,求求你救救那些村名吧!”
“......”看着不說話的司徒易,根嫂咬了咬牙,再度說道:“你身爲仙人不就是救濟世人降妖除魔的嗎?現在他們落入水中,你爲什麽不救!老天真是瞎了眼了,讓你這種冷血的人當上仙人!”
司徒易豁然轉身,盯着根嫂。
對于根嫂的想法,司徒易自然是清楚的,無非是救下水寨村名罷了。對此,司徒易表示那關我何事,不幫你是本分,幫你是情分。對于力量越大責任越大這句話司徒易是不認同的。
經曆過這麽多的位面,他不是沒見過恩将仇報的例子,明明有着強大的力量,但是卻在救人之後生生的被人給拖累而死。
一開始,司徒易還會有自己有一身強大的力量,幫幫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看的久了,心自然也越來越冷漠,那柔軟之地隻爲親人開放,其餘人?抱歉。
在說,次方位面可不是之前經曆過的那些有關于西遊的弱的掉渣的位面,次方位面已經有了劫的雛形,如果貿貿然進入大劫中心,那麽什麽時候被如來給算計了都不知道。他可不相信次方位面的如來會不認識自己。
“哼!我做事要你來教?”一聲冷哼讓根嫂面容突然慘白了下來,捂着胸口大口的喘氣。
“叔叔,叔叔,我娘不是故意的,她隻是好心想救下水寨中的村名罷了。”怯懦的聲音響起,長生小心翼翼的看着司徒易,爲她娘開脫着。
“......”
“看在長生的面子上,這一次就饒過你!如有下次,生不如死!”司徒易大袖一甩,轉過身軀繼續看向場中。
相比較于根嫂,司徒易更喜歡長生這般可愛的樣子,咳咳,他不是蘿莉控。
外界,陳玄奘眼睜睜的看着村名們被鹹魚精給活生生的撕裂吞噬,眼眶中漸漸赤紅,待在次元空間中的司徒易心念一動,再度勾起了陳玄奘對于力量的渴望。
可是不知道是這一次下手太過于激烈還是次數太多的緣故,明明陳玄奘已經想要不惜一切代價來獲取力量救下那些村名的時候,一股莫名的力量自陳玄奘的心中湧出,生生的壓下了這股**。
雖然有些失望,但是司徒易并不着急,那股力量隻是壓制了陳玄奘對于力量的渴望,但是卻沒有抹除,既然隻是壓制,那麽這股**就像是種子一樣,遲早有一天會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
而中間過程中隻需要勤勞的園丁時不時的施施肥,澆澆水即可。
在陳玄奘愣神的時候,遠處的空中一點金光閃爍,迅速的由小變大。
嗡......
砰!
金光迅速的接近,瞬息間就砸中了鹹魚精的腦門上,把它的魚頭打的高高的揚起,也讓在水中拼着命遊動的水寨村名們得以逃脫。
“孽畜!休得猖狂!”
一道好聽的嬌斥由遠及近傳來,一道倩影迅速的接近水寨,隻幾息之間就來到了碼頭邊。纖手一揚,之前擊中鹹魚精頭部的金光被召喚回手中。赫然便是一隻金色的镯子。
來人正是聞訊趕來的段小姐。
段小姐抛出手中家傳的無定飛環,無定飛環飛出的瞬間,迅速的變大,徑直沖着鹹魚精飛去,而後直接把鹹魚精套在無定飛環中,驟然間邊縮緊,手一招,無定飛環帶着鹹魚精來到了岸邊,緊接着段小姐想要沖上前把鹹魚精收進煉妖爐中進行煉化。
可是就在此時,像是想到上面的陳玄奘突然出聲,道:“姑娘且慢動手!”
“嗯?”段小姐疑惑的扭頭看向陳玄奘,隻是這一眼望去,讓段小姐的心髒爲之一緊。
“姑娘你好,在下陳玄奘,乃未剃度的大乘佛法弟子。我有一法可以讓這妖怪改邪歸正。”陳玄奘單手做了一個佛禮,不緊不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