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次都無功而返。而在這期間,水寨中是沒有下河出船捕魚的,也就是說,水寨在吃老本,這就造成了一個現象,那就是入不敷出。
時間久了,水寨自然會受不了,如果沒有陳玄奘在,也沒有其他人來這裏降妖除魔,那麽久而久之水寨自然也慢慢的荒廢了。
水寨說是水寨,其實他們是以村子自居。
在村長的帶領之下,三四個在水寨中算的上是壯漢的男子來到了陳玄奘的房屋中,與其說是來詢問的,不如說是來找茬的。
于是......
在過去了五天之後,水寨的人終于受不了了,找到了陳玄奘,問及妖怪在何處,陳玄奘說道:“妖怪可能知道我們在等它,躲起來了。大家别急,它遲早會出來的!到時候我一定會拿下它!”
“可是,大濕,在不拿下妖怪,我們水寨的生活就要受到幹擾了。您能不能拿出真本事?”
“什麽真本事,我看隻是騙人的罷了!”
一名壯漢小聲的嘀咕着,水寨上的房子能有多大啊,在場的衆人全都給聽了去,村長尴尬的咳了咳,試圖掩飾尴尬,陳玄奘的面色也不怎麽好看。
人就是這樣,當你能救他的時候,他可以像條狗一般對你搖尾乞憐,但是當你沒有用處不能救他的時候,可能就會一腳把你踹開。
“既然大濕暫時沒有辦法,那就不要怪我們另尋高人,到時候大濕的報酬也就沒了。”村長略微有些冷漠。其實他如此做也無可厚非,爲的都是讓水寨重新運轉起來。
可不管如何,陳玄奘的心中還是有些不好過,勉強的笑了笑,說道:“好啊,既然有同道中人來此,那麽必然能夠找出妖怪,然後捉拿!等哪位高人捉拿了妖怪,那麽我就可以用我的愛來感化他,讓他不在害人!”
村長一滞,如果不是這幾天相處下來,他明白陳玄奘的爲人,隻怕要誤以爲陳玄奘在故意惡心他們另尋高人了。
用愛感化?不在害人?意思就是說捉拿之後不打殺?要放生?那死去的林根的仇誰報?找你嗎?不打殺了妖怪,林根是白死的?
村長帶着怒氣離開了陳玄奘的房間,留下一頭霧水的陳玄奘一肚子疑惑。
“我說錯什麽了嗎?”
村長在離開之後立即托腳力好的村名前往驅魔人任務交接處,求一高人前來降妖除魔!
翌日。
一名身穿杏黃道袍,背後背着一把桃木劍,看上去隻有三十多歲的道士騎着毛驢來到了水寨。早就知道的村長帶着水寨的村民在寨口專門等着這道士。
“驅魔人任務角接處來的道長應該不會如之前的那小和尚一般不靠譜吧......”村長的心中帶着忐忑,不安的看着管道。
道士的臉上帶着高傲,騎着毛驢晃悠悠的從管道上走來,絲毫沒有着急的意思。
村長眯着眼睛看向管道,都快成了一塊望夫石的他終于是把道士給盼來了,上前一步拱手問道:“可是驅魔任務交接處來的道長?”
“正是!”道士一撫胡須,颔首笑道。
“敢問道長道号?”
“貧道行虛子!(由道友行虛子書友友情出演。)”
“道長啊!你可終于來了!”村長上前就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向他哭訴。行虛子有些嫌棄的把村長推開。皺着眉頭說道:“就是你們水寨中出了水妖?”
“是是是!”村長忙不疊的點頭,“道長,請趕快做法降妖除魔,不然這日子可待不下去了!”
行虛子了然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完後背負着手看向遠方的風景,一隻手在低下隐晦的向村長搓了搓手指。
村長面色一變,眼中閃過掙紮,水寨已經幾日沒有金錢進賬了,之前委托的時候也報了價格,等捉到了水妖,自然會把錢财奉上,可是哪成想這死道士居然獅子大張口的還想要錢财!
“不是我說啊,任務交接處除了我可沒有人接你們水寨的驅魔任務,我這是要走的話......”看着遠方優美的風景,行虛子的話猶如一把重錘,直擊村長的内心!
歎了口氣,村長頹廢的低下頭顱,“罷了罷了,道長盡管捉拿水妖,報酬方面一定會讓道長滿意的。”
行虛子滿意的點了點頭,當先進入水寨中。
......
陳玄奘做完早課之後,推開門走了出去,打算去河邊在此探查,隻是剛一出門,就看見對岸正擺着一處祭壇方桌,上面插着香放着貢品,一道士正在施法。
陳玄奘眼睛一亮,連忙快步行去。
待陳玄奘到達之後,行虛子的施法也進入到了尾聲,桃木劍一指河中,再度拍出一掌,口中喝到:“掌心雷!”頓時一聲巨響轟然爆發,震耳欲聾,浪花飛濺。
終日裏與水打交道的水寨村名們又如何見過這種陣勢,紛紛目瞪口呆情不自禁的上前幾步,村長哆嗦着手,老淚縱橫,口中喃喃自語道:“有救了!寨子有救了啊!”
在爆炸過後沒多久,一隻鳍扁平有鋒利轉角,呈菱形盤狀,表面短刺不規則分布。腹鳍褶接細長尾部,背鳍褶缺失。體盤上表面灰色、褐色或橄榄綠色,下腹主體白色,間雜泛白棕灰邊,幼體盤灰白色。發達脊柱延伸至尾部,尾基有鋸齒形毒刺。眼睛位于頂部,沿噴水孔小開口對稱排列的大魚出現在河面上。
整條魚看上去足有一整面牆一般大小。
全程觀看的陳玄奘在魚浮出水面的一刻,一個詞出現在心中:古氏魚!
村名們看到如此巨大的被行虛子用掌心雷炸出如此巨大的一條古氏魚,全都歡呼了起來!但是隻有陳玄奘知道,這并不是妖怪!
這條古氏魚恰好的,在如來給他的書籍中見過!生性馴良,性格積極樂觀,人品,哦不,是魚品相當的不錯,隻是這一條好像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