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往前倒退一夜,在斯蒂夫和獵鷹被班納咬過之後,就被龍右派了出去,斯蒂夫在曼哈頓各處獵殺着人類,吞噬着他們,而獵鷹則是撲騰着高科技吃胖飛向了斯塔克大廈!
斯塔克大廈中。此時的屍毒尚未完全爆發。托尼和托爾正在頂樓客廳中商量着如何對付司徒易。
“不管我們如何商量,前提是要找到司徒的蹤迹!”托爾一身運動裝,拿着一個小酒杯正惬意的喝着,杯中之物乃阿斯嘉德特有的美酒!
“這很簡單!賈維斯!”托尼喝了一口紅酒,朝着虛空之中喊道。
“是,先生。”
沒多久,賈維斯的聲音響起。
“先生,經過衛星定位,查到之前司徒先生在索科威亞!之後就消失了!”
托尼眉頭一皺,脫口而出:“他跑到那裏去幹嘛?賈維斯,查查那裏有什麽特别的。司徒這個人向來無利不起早,那裏一定有着吸引着他的地方!”
“是,先生!”頓了頓,賈維斯繼續開口說道:“先生,經過查詢,那裏有着一處九頭蛇的秘密研究基地!疑似洛基的權杖的遺落地點!”
“洛基的權杖?”托爾放下酒杯,皺着眉頭和托尼說道:“洛基的權杖不容有失!裏面有一件很重要的物品!”
“那麽司徒一定是奔着洛基的權杖去了!隻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和九頭蛇合作!如果和九頭蛇合作了,那麽事情就難辦了!”托尼是知道九頭蛇到底是有多麽的難纏的!而且九頭蛇的隐藏能力也是世間一流!
“我知道那個人的下落!”在托尼和托爾一籌莫展的時候,頂樓鋼鐵裝甲停機坪響起了一道嘶啞的不似人類的聲音。
“誰!”
托爾一聲大喝,就往停機坪沖去。引入眼簾的是一個身後有着一對鋼鐵羽翼的黑人,在他剛想問什麽的時候,緊随其後而來的托尼大驚道:“獵鷹!?你不是死了嗎?”
來人,哦不,來屍正是獵鷹。因爲獵鷹有着羽翼可以飛翔,去往斯塔克大廈的時間要比斯蒂夫要快的多,在加上龍右已經潛入了水源處,必須得抓緊時間把一些超級英雄給感染了!
“是的,我沒死!之前我也以爲我死了!但是在醒來後,我和隊長正在那裏躺着!”獵鷹沙啞的聲音響起,收起了鋼鐵羽翼,換換的走向托尼。眼中滿是冷冽!隻是驚訝的兩人沒有發現獵鷹眼中的冷意。
“可是當時我明明看見你們......”
“這個我也不知道!”
“那斯蒂夫呢?班納呢?他們在哪裏?”
“他們現在正在曼哈頓,隻不過我可以飛行,所以率先來通知你!我們已經知道了司徒的陰謀!”
“什麽!你們已經知道了嗎?”
“是,他的陰謀就是......”獵鷹微低着頭緩緩的說着,猛然一擡頭,喝道:“陰謀就是吃了你們!”
“吼!”
托尼和托爾沒有第一時間發現獵鷹的古怪,此時獵鷹徒然的大喝讓兩人怔了怔,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被獵鷹近身......
......
......
......
在皮特吃了梅姨之後,曼哈頓的街頭已經看不見什麽人類了!到處都是屍兄在尋找着新的食物!隻有一些幸存者勉強的躲在避難所,竭盡全力的想要活下去!
天空中,鋼鐵俠托尼的身影正巡視着街頭,查看着是否有着食物,當幸存者們看見鋼鐵俠的時候,大感興奮,此時求生的欲望已經壓抑住了對于屍兄們的恐懼!跑到天台沖着天空奮力的揮舞着雙手。
“嘿!我們在這裏!鋼鐵俠!”
“救救我們!求你了!”
天空中,托尼飛行的身影一頓,緊接着往天台飛去,鋼鐵裝甲徐徐降落,來到了幸存者的面前。
“哦,上帝,感謝你!托尼!”
“我的天呐!這些人瘋了嗎?到處都在吃人!”
“政府爲什麽沒有軍隊派出來啊!難道我們的稅是白交的嗎?”
幸存者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向托尼發着牢騷,心中對于生的渴望讓他們下意識的摒棄此時托尼的異狀!
“呵~~~食物......”
鋼鐵面罩之下,是托尼那一張帶着瘋狂的臉,看着幸存者們猶如看着美味的晚餐一般!而事實上也是如此!
“吼!”
再也忍受不住饑餓感的托尼猛然撲向了幸存者,面罩打開,露出了裏面瘋狂的臉!帶着對生命漠視的冷冽等等一切特征都讓幸存者們感到如此的熟悉!
“屍兄!哦,我的上帝,托尼也變成了屍兄!”
“啊啊啊啊!!!!”殘餘的幸存者們慌忙四散而逃,但是人的雙腿又怎麽比得過托尼的鋼鐵裝甲呢?雖然托尼變成了屍兄,但是虹膜以及臉可都沒變,鋼鐵裝甲他依然可以使用!
甚至賈維斯這個還沒有變成幻世的人工智能依舊服從着變成屍兄的托尼!這就給了托尼一個可以查詢剩餘幸存者的便利。
“呵呵~咯吱~咯吱~”天台,托尼一邊低笑着,一邊雙手捧着殘肢斷臂咀嚼着。
一處小巷中,斯蒂夫低笑着咀嚼着一名看上去身材異常魁梧的高大白人。
寫字樓的樓層外,皮特攀附在玻璃幕牆上,一邊審視着曼哈頓還剩下多少食物,一邊拿着一隻粗壯的手臂吃的不亦樂乎。
托爾正揮舞着喵喵錘趕往歐洲,自阿斯嘉德在非洲降臨後,經過商議,最終把阿斯嘉德遷往挪威,那裏有着他們的信徒。他要把現在停下大亂的消息告訴阿斯嘉德,讓他們早做防備!甚至他想要派出阿斯嘉德的軍隊幫忙維護秩序,至少不能讓這些東西過曼哈頓大橋!
是的,在經過一番戰鬥之後,托尼被獵鷹抓傷,托爾反倒沒事,因爲以獵鷹的實力,物理攻擊還不能給尚且算作是神的托爾帶來什麽傷害,所以在把獵鷹一撕爲二之後就趕往了阿斯嘉德,他已經管不了托尼了!
屍毒的蔓延比托爾想象的更快,當他離開美國,來到挪威之後,整個紐約已經淪陷正在急速的往周邊蔓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