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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司徒易微笑的看着赢穎滿臉母性光輝的哄着小玉兒入睡。
在小玉兒睡着後,司徒易拉着赢穎走出房門,一出房門,就看到狗蛋和二狗子正襟危坐的坐在沙發上。
司徒易看着一臉嚴肅的兩隻僵屍,不禁有些好笑又好氣。
司徒易搖了搖頭,說道:“行了,這裏又沒外人,裝什麽委屈小媳婦?”
狗蛋聞言,立刻松懈了下來,“少爺這麽說,應該是原諒我們了。是少爺給了我新生命,新的人生,不,是新的僵生。一定一定不能讓少爺失望!”
想到此處,狗蛋舔着臉搓着手來到司徒易身邊,說道:“少爺,您這是和少奶奶要去哪裏啊?需不需要我和二狗子保護?您放心,絕對盡到不會讓宵小打擾到您和少奶奶的閑情逸緻!”
司徒易賞了狗蛋一個白眼,“你家少爺比你還厲害,你保護我?”
狗蛋這才想起來,自家少爺可是硬剛八岐大蛇的存在,轉眼看到了赢穎,說道:“這不是少奶奶沒人保護嗎,啊!對不起,少爺,我錯了!”
狗蛋在說到前半句就發現不對了,“少奶奶沒人保護”,這不是變相的說司徒易不在了嘛!
司徒易倒是知道狗蛋的心思,也沒怎樣,而是認真的思考了起來,雖然隻有一個月的時間,可是萬一自己有事不在小穎身邊,有人見色起意,或者某個富二代想要對赢穎不利,這就麻煩了!
而且赢穎現在毫無武力可言!
司徒易還不知道赢穎的武力在這個沒有神秘力量的現世可謂是站在了巅峰。隻要不是出動部隊,武警,單對單基本沒有人是赢穎的對手!
司徒易點了點頭,說道:“那你以後就保護少奶奶,如果她有事,那麽……”
狗蛋立馬站直了保證道:“少爺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人會傷害到少奶奶!想要傷害少奶奶,隻有踏過我的屍體!”
“你說的是屁話!僵屍就不是屍體了?”
狗蛋憨厚的撓了撓頭,“少爺你也知道,狗蛋我不懂舞文弄墨,反正凡是有想傷害少奶奶的,必須殺了我才行!”
司徒易帶着赢穎開始了未完成的旅遊。
整整陪着赢穎逛了三天!
今天,風和日麗,天氣晴朗!
司徒易帶着抱着小玉兒的赢穎正在魔都的外灘逛着。身後跟着的是狗蛋和二狗子。
活脫脫的一副地主老财出門的樣子。
“小穎,你看那裏的風景漂不漂亮。”
“小穎,你看那裏。”
“小穎……”
司徒易在邊上苦口婆心的想要引起赢穎的注意。
可是赢穎卻散發着母性的光芒看着懷中的小玉兒,渾然把司徒易當做了空氣。
司徒易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禁有些苦笑。
“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
話雖如此,但是司徒易也樂于赢穎如此。
就在這時候,一個小女孩突然撞到司徒易的身上。
小女孩身穿一件碎花裙,一雙原本大大的有靈氣的眼睛顯得暗淡無神,一頭原本秀麗的長發也顯得有些日子沒有洗過了。雙鬓原本有的頭發被剃了,兩個焦黑的小洞位于雙鬓。而裸露出來的小手臂上則有些淡去的淤青。小女孩神色驚慌的看着身後。
司徒易皺着眉頭看着眼前可以說的上是憔悴的小女孩。
倒不是司徒厭惡突然撞到他身上的小女孩。
而是小女孩不管是身體方面還是精神方面都顯得不對勁!
司徒易正好閑來無事,蹲下身子柔和的問道:“小姑娘,你和家人走散了?”
小女孩閉着嘴巴,一眼不發,而是驚慌的看着身後,好似身後有着洪荒猛獸正在追着她。
司徒易眼中精光一閃,這時候在傻得人也知道小女孩絕對出了問題了!
隻是普通人怕麻煩,怕惹禍上身,肯定會任由小女孩如何如何,這年頭好心沒有好報的事情還少嗎?
可是司徒易并不是普通人,作爲一個遊走于諸天萬界的穿越者,司徒易是普通人,你讓普通人如何自處?!
普通人:我有一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司徒易看着小女孩,再度開口,這一回的聲音更加的溫柔,“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是和家人走散了嗎?你家人在哪裏,我送你去找他們!”
小女孩這才有了神情變化,從驚慌變成驚恐!
難以想象,一個**歲的小女孩在她面前提及最親的家屬,會露出驚恐的神色!
“難道是家暴?”司徒易把小女孩的神情盡收眼底,心中猜測。
可是清官難斷家務事,如果是家暴,司徒易也隻能報警,卻不能介入其中。
當下,司徒易朝着赢穎使了個眼色,赢穎雖然把司徒易當做空氣,但也隻是做做樣子罷了,真要赢穎把司徒易當做空氣,她可舍不得!
赢穎一隻手抱着小玉兒,蹲下身子一隻手拉着小姑娘,母性的光輝閃耀。溫柔的和小姑娘說着話。
而司徒易發現,前方有着四個人,其中兩個人看上去明顯是一對夫妻,看其穿着,明顯是富裕之家。
而另外兩個人穿着一身黑衣,滿臉橫肉,肌肉發達,兇神惡煞的。
那對夫妻中的丈夫正滿臉堆笑的向兩個彪形大漢說着什麽。妻子正滿臉怒容的尋找着什麽。
女人目光徒然看見了正在和赢穎交談的小女孩。
一臉怒容的轉頭和男人說了幾句話,頓時四人的目光看向司徒易這邊。
騰騰騰……
四人飛快的跑向司徒易,看景象,就好像是孩子晚歸,家人擔心的樣子。
人還未到司徒易面前,聲音已經到了!
“周菡藍!你在幹什麽?你給我回來!楊教授正在等你回去!還有一個流程的治療!”
女人跑到小姑娘周菡藍的身邊,揚起手就要打下去!
“要叫楊教授好好的給你治療一下!省的你不知道聽話!”
就在女人将要打下去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抓住,并且像鉗子一般死死的扣住她的手!
抓住女人的手的不是别人,正是司徒易。
司徒易在聽到“楊教授”“治療”就明白了,此事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