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易和九叔交談的時候,秋生文才把整副棺材都彈上了雞血墨,唯獨漏了棺材的底部!
而司徒易的任務卻是需要這個任老太爺所變的僵屍出現,所以亦是沒有提醒秋生文才。
待司徒易和九叔提着手電筒趕到停屍房的時候,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後,并沒有什麽發現,而司徒易目光一閃,沒有提醒九叔棺材底部的問題。
這倒不是司徒易狼心狗肺了,而是他壓根不擔心僵屍出來後是否會危及到九叔。畢竟九叔的實力比司徒易強多了,當然,這是在對付鬼怪僵屍的時候的實力,而對付人,九叔比不上司徒易。畢竟念力一出,武力值底的位面基本無敵!
沒有得到結果的九叔當下也是回房休息去了。而司徒易則是在九叔回房過後,出門了。他想要現行完成任務2。
可當司徒易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要怎麽收服女鬼小玉?就算有白天的那一炷香,能夠讓小玉如同對待秋生一樣對待自己,可是帶着一隻女鬼也不是個事啊,鐵定被九叔發現了,并且苦口婆心的告訴司徒易,“小易啊,人鬼殊途,你别被女鬼給迷惑了神智啊!你是我茅山未來的希望,今天我就替天行道,除了這個妖孽!”
這完全是可能的,因爲在原劇中,九叔在把小玉打到無法還手的時候,如果不是秋生阻攔,九叔肯定當場就打殺了小玉,而就算如此,九叔在給出選擇的時候,如果小玉有任何異動,那麽九叔放在身後的武器,絕對會直接要了小玉的命!
輕歎一口氣,司徒易原路返回房間,“看來收服女鬼小玉,還得在等等了。”
一夜無話,豎日,義莊中三人起床後吃過早餐,彙合了秋生,一起去了任發的家中。
任發正在和任威在大廳中喝茶,聽見下人說九叔來了,立馬起身迎了上去。
“九叔,家父新的墓穴準備的怎麽樣了?”
九叔一手提着下擺,一邊說道:“不負所托,已經可以了。”
任發單手虛引,道:“那我們去書房中談。”
九叔微笑點頭,轉身對着秋生文才說道:“你們兩個規矩點!”頓了頓有些不放心的轉頭又是對司徒易說道:“小易,雖然你是師弟,但是你成熟穩重,看着他們一點。”
司徒易也是微笑的點頭說道:“我會的,師父,你放心去吧。”
九叔笑罵一聲:“小兔崽子,說的什麽話,這是。”
在司徒易和九叔交談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大廳最裏面正在插花的任婷婷臉色複雜的看着司徒易。
說完九叔就和任發去了樓上。
而任威則是不甘心厚着臉皮的追上樓梯,“表姨夫,我還想”
“一會兒再說!”
老奸巨猾的任發怎麽可能不知道任威的意思,但是他壓根不想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任威這個草包,雖然他是小鎮保安隊隊長。但是在任發的眼中,任威?就是一個草包!
任威一聽,也知道在說下去就有些不知好歹了,所以隻能退了下來,可是一退下樓梯,就看見,那三個“土鼈”居然跑到了自己視爲禁脔的表妹那裏去揩油?這讓任威怎麽能夠忍下去?
連忙跑到任婷婷的身邊,想要一把拉開站在任婷婷身邊的司徒易。可任憑任威怎麽使勁,都拉不動站在任婷婷身邊的司徒易。
時間往回倒個幾秒。
司徒易在九叔跟着任發上樓後,就走到了任婷婷的身邊,秋生文才亦是跟随了過來,畢竟他們也想要獲得任婷婷的芳心,放在現在來說,任婷婷是白富美,和她在一起,能讓你少奮鬥幾十年。
有别于之前茶餐廳中看見的一身粉色系洋裝的性感,這時候的任婷婷一身旗袍,顯得性感與溫柔婉約并存。一時間讓秋生文才看呆了。
司徒易看着正在插花的任婷婷,朝着她拱手一禮,“任小姐,上次茶餐廳的事情實在不好意思,由于某些原因,在下失禮了。”
司徒易選擇這個時候向任婷婷道歉,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把任婷婷的好感給提升上去,那麽到時候僵屍第二次的變異所需要的至親血脈從哪裏得到?殺了任婷婷?這個問題,司徒易壓根就沒有考慮過。
任由僵屍吸食任婷婷的血液?不說九叔,就是司徒易也不會同意,這無關喜不喜歡的問題,而是司徒易敬佩這個女孩兒。再加上對美的一種欣賞,僅此而已。
不殺,不任由僵屍吸血,那麽隻有從任婷婷身上得到一些血液,然後給僵屍吸食了,如果這樣不成功,那麽司徒易也就放棄任務3了。司徒易暫時可不想爲了完成任務而變成一個不擇手段的人。至于以後,誰知道呢。
而任婷婷自從茶餐廳把司徒易當做色狼後,就一直對司徒易念念不忘,别誤會,這還不是情人間的念念不忘,而是恨。可是在任老太爺的墓前司徒易對她不理不睬,又加深了任婷婷對司徒易的恨。
之後過了幾天,這種念念不忘的恨,漸漸的到底轉變成什麽樣的感情,任婷婷也不知道。
而就在這時候,任威大喊着跑了過來,想要把司徒易拉開,邊拉邊說道:“你們三個想想幹什麽?鬼鬼祟祟的,還想靠近我的表妹,想揩油啊你,喲哈,還拉不動你。小心我叫我手下過來把你抓了,讓你在裏面蹲個十天八天的。”
司徒易目光一閃,轉過身,泛着冷意看着任威,冷聲說道:“你剛才說我偷東西?想揩油?并且想抓我進牢?”
任威被司徒易的目光吓了一跳,可是餘光一看到自己的表妹也在場,可不能在她面前丢臉,壓下心中的不安,說道:“對!你想怎麽樣?就你這目光,我看你是殺人犯吧!跟我回去接受調查!”
司徒易冷笑一聲,“看在你是任小姐的表哥份上,給你一次機會,道歉,不然”說着把手放在桌子上,輕輕一按!
任威起先并沒有注意到桌子上的異動,梗着脖子說道:“不然怎樣?”
反倒是任婷婷注意到了桌子上的異樣。拉了拉任威的衣服,輕聲說道:“表哥,看桌子。”
“桌子哪有哪有”
任威想說“桌子哪有表妹好看”,可是當他下意識的看向桌子的時候,倒吸一口涼氣,說話就有些結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