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經3個月,司徒易終于到了非洲。
一下船,司徒易就遭受到了搶劫。
“叽裏咕噜,叽裏咕噜,叽裏咕噜!”三四個非洲黑人操着俚語,端着指着司徒易。
司徒易扶額,“原來我也有主角命,一下船就遭受到搶劫。”
雖然司徒易在開玩笑的自嘲,但是也從側面表現出了非洲不止是美麗的大草原,還有生命危險!
司徒易玩心一起,舉着雙手,用英語說道:“我是華夏人,華夏人!能說英語嗎?你說的我聽不懂。”
其中一個黑人用生硬的英語連說帶比劃的說道:“你,拿出錢!錢!交給我們,讓你過!不交,死。”
說着黑人頭目朝天開了一槍,以示真槍。
司徒易嘴角帶着一絲微笑,連忙搖頭,“驚慌失措”的說道:“我沒錢,沒錢。錢都被我交了偷渡費了。”
“沒錢?”黑人頭目眼睛一瞪,兇神惡煞的說道:“不是說你們華夏人都是什麽什麽土豪嗎?”頓了頓,黑人頭目繼續說道:“沒錢,值錢的東西總有吧?”
“值錢的!?”
“對!值錢的!”
司徒易“恍然大悟”,“有有有!值錢的有,手表,項鏈,鑽石,翡翠,這些都有!我把東西交給你們,你們别殺我!好不好!”
“古德!華夏人果然都是土豪!”
一根筋的黑人頭目并沒有想到,一個偷渡過來的,身沒有個背包可以東西的人怎麽會有手表,項鏈,鑽石之類的。
隻能說貪欲使人蒙蔽雙眼!
“大兄弟,來看這裏,值錢的都在這裏!”司徒易把手伸進了褲兜。朝着黑人頭目招了招手。
黑人頭目眼睛放着一種名爲貪欲的光芒,湊前去。
砰!
司徒易一拳夯在了黑人頭目的頭!
剩餘的三個黑人一臉懵逼。剛才還好好的說要交出值錢的東西,現在怎麽把大哥給打了?城裏人真會玩。太狡猾了!
看着老大倒飛了出去,三個黑人連忙把槍指着司徒易,喊着司徒易聽不懂的俚語。
不過雖然聽不懂那三個黑人在喊什麽,不過大概得意思還是懂得。無非就是不要動,你幹什麽,我要開槍了,蹲下之類的。
說來話長,但是時間也隻過了一秒左右。
趁着黑人頭目倒飛出去,剩下三人目瞪口呆的時候,司徒易身形一個前沖。瞬息間來到了大喊大叫的三個黑人面前。
砰!砰!砰!
司徒易瞬息間就打出了三拳,三個黑人慘叫着倒飛出去!
槍械掉落一地,司徒易随手撿起其中一把,看了看,司徒易笑了,“保險都沒打開,還搶劫?搶劫倒老子頭?哼哼!”
司徒易走前去,挨個踢了四人一腳,用英語說道:“起來了,起來了,我下手有分寸,你們最多骨折。保險都沒開還打劫?起來!現在是打劫時間,男的靠左,女的靠右,不男不女站中間!有錢交錢,沒錢交命!”
四個黑人畏畏縮縮的捂着被司徒易打中的地方站了起來,三個黑人站在了左邊。一個黑人站在了司徒易面前,也就是中間。
看到這情況,司徒易和三個黑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站在中間的黑人。
“沒想到隻是随便一說,還真有人妖啊?還是一個黑人?不行了,我得笑一會兒。”司徒易哈哈大笑,樂不可支。
笑了一會兒,司徒易端着槍指着四個黑人,說道:“現在,交錢!”
四個黑人隻有黑人頭目懂一點英語。一聽司徒易說交錢,立馬搖頭說道:“沒錢,沒錢,我們就是因爲沒錢才出來打劫的,這還是第一次打劫。”
“難怪。”
“不交錢,那你們選擇交命了咯?”司徒易兇神惡煞的說道。
雙方徹底的換了地位。
“不不不……”黑人頭目把頭搖的和和撥浪鼓似的。連話都說不清了。
“錢也沒有,命也不交,那你們有什麽?”
司徒易端着槍在四個人面前晃晃悠悠的悠哉的說道。
“這樣吧,我要去利比裏亞,你們給我消息,我可以考慮放了你們。”
這也是司徒易沒有下殺手的理由,一個人偷渡到非洲,人生地不熟的,必須要有一個向導或者消息,地圖,才能完成司徒易的想法。
黑人頭目眼睛一亮,連連點頭,“好好好!我有親戚就在利比裏亞,我帶你去。你放過我兄弟。”
黑人頭目的一番話讓司徒易有些刮目相看,畢竟就算司徒易反悔,黑人們也沒辦法。在生命的威脅下,這個黑人頭目還能想到自己兄弟的安全,可謂是重情重義之人。
“可以。”司徒易指着另外三個黑人,說道:“你們可以走了。”
“叽裏咕噜,叽裏咕噜。”
“叽裏咕噜,叽裏咕噜。”黑人頭目看去非常的氣憤,連打帶罵的趕走了三個黑人。
在經過黑人頭目的努力下,三個黑人不甘的離開了。
“好了,你的兄弟們已經離開了,現在帶我去利比裏亞。”
黑人頭目點了點頭,經過剛才于他兄弟的争論,整個人顯得有些頹廢。
“你叫什麽名字?”
“賽缪。”
“那賽缪,這裏離目的地我也多遠?”
“開車需要一個星期。現在我們需要去最近的城市弄一輛車和一些物資。然後開車去。”賽缪說着走在前面,爲司徒易領路。
在司徒易看不見的時候,賽缪眼中閃過一絲怨恨,顯然對司徒易的不滿藏在心中,隻等合适的機會就會爆發出來!
可能不需要多久了。
兩人走了将近十分鍾左右,來到了最近的城市。
整個城市顯得有些破敗。随處可見一些瘦如骨柴營養不良的老人小孩。道路坑坑窪窪。
看去就像國内某些偏遠地區一樣,可如果你這樣想那就大錯特錯了!
看去營養不良,弱不禁風,但是在隐蔽處卻放着機槍,手槍!如果不明真相的人以爲他們好欺負,顯然會吃一個大虧!說不定連命都丢了都不知道。
“出來混江湖的,老人,小孩,女人不能惹,果然不錯。”司徒易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