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問,今天這件事,影響真的很大。街坊們都很有意見,這房子,恐怕是不能在租給你們了。”
當初幫葉問找房子的老鄉,根哥,正在房子裏面和葉問交談。
聽到老鄉好友的話,葉問滿是尴尬,不好意思的道:“對不起啊,根哥,給你添麻煩了。”
根哥也不知道說什麽好,隻能點點頭,拍拍葉問的肩膀:“阿問,我報社還有事,就先走了。”
想到以後沒地方教拳,葉問苦澀不以。
但是這地方是根哥介紹的,現在惹出了這麽大的麻煩,葉問也不好意思在開口求人了。隻能送根哥走。
“根哥慢走啊。”
根哥出來後,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眼司徒易他們。歎了口氣,走了。
根哥走後,葉問有些苦惱,現在沒地方教拳了。以後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整理好心情,走出屋子。
“我想大家都知道了吧。以後這裏不能練拳了。”
聽了這句話,弟子們都很氣憤。
“師父,這不怪我們啊,使他們不讓人來學拳的!”
“是啊,師父,他們還打了大頭。要不是大師兄,大頭他們可能被打的更慘啊。”
“就是,他們欺人太甚,走,我們找他們理論去。”
葉問擺擺手,淡然道:“好了,把東西收拾幹淨再走,木人樁就先搬我家去。”
丢下這句話,葉問背着手轉身走下天台。司徒易知道葉問這是去和洪震南理論去了。最後和洪震南大打出手。葉問雖然嘴不說,但絕對是一個護短的好師傅。
“這件事就不要想了。先收拾幹淨這裏再說。”
“是,大師兄。”
打掃完天台,吧木人樁搬回葉問家。
葉問這時候也剛好回來。把木人樁放好後,對着衆人道:“都回去休息吧,明早,來這裏練功。”
衆人看着狹小的屋子,遲疑道:“啊?來這裏練功?”
“對!”葉問肯定的點點頭。“明天早點來。”
“是,師父!”得到師父的肯定,衆人隻好點頭表示明白。
“師父,那我們先走了。”
“師父,晚安。”
葉問揮了揮手,看見黃粱還站在門口,不禁疑惑道:“阿梁,你還不回去睡覺嗎?”
“師父,”
不提黃粱留在葉問家接受教育,我們的主角司徒易,現在很頭疼。
因爲身沒錢了!
而銀行最近也不知道是次搶的太狠,還是怎麽的。已經關門大吉了。
如果銀行知道這個匪徒認爲銀行關門大吉,那銀行真是要大笑三聲了,因爲他們已經轉移陣地了,原先被司徒易搶劫的銀行,現在當然要關門。
“對了!”司徒易一敲手心,想起了劇情中,那個剝削洪震南的洋人警察。鬼頭!
“這個鬼頭在劇情中,沒少剝削國人,想必應該很有錢,雖然最後被捕了,但是現在香港還沒回國,還是屬于大不列颠的,那麽,我很懷疑,這個鬼頭回國後會不會得到應有的懲罰。會不會是做出來給國人看看的?既然,不确定。那麽嘿嘿。就有我來懲罰好了。”一念至此,司徒易壞笑着步入黑暗。
香港英租界
司徒易不知道鬼頭住在哪裏。作爲“高貴”的大不列颠人,肯定是住在租界裏面好的地方。而好的地方,莫過于别墅區了。那麽隻要在外等着就行。
在租界别墅區對面一家飯館裏,司徒易邊吃邊等。
這一等,司徒易就等到夜晚,就在司徒易耐心快要耗完的時候。就見駛過一輛老式的車子,從車窗中,司徒易看見了臉色酡紅的鬼頭正坐在車子後面。
嚯!司徒易趕緊結賬,跟随去。
車子在一座别墅前停了下來。鬼頭步履蹒跚的下了車。走進别墅。
看着鬼頭進了别墅,陰暗的角落中,顯現出了正在壞笑的司徒易。
躲在角落的司徒易,換次搶劫銀行的穿着。飛過别墅圍牆,朝着鬼頭所住的别墅,摸了過去。
裝飾奢華的别墅房間中,躺在床的鬼頭很高興:自己不僅促成了拳賽,還搭了國内一個大人物的線,這對于自己的官途來說太重要了。以至于今天晚和拳賽負責人還有那位大人物多喝了幾杯。還去了酒吧找了幾個小姐。
鬼頭高不高興,司徒易不知道,他隻知道,等下這個鬼頭,肯定高興不起來。
感到口渴的鬼頭,掙紮着起床,想到客廳喝一口水。剛走到客廳,迷迷糊糊的摸向茶幾。還沒等倒水。就感到一股自己無法抗拒的力量包裹着自己的喉嚨,使自己無法呼吸和說話。瞬間鬼頭吓得魂飛魄散。
“嗬,嗬,嗬。”
這時耳邊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是不是覺得無法呼吸?”鬼頭瞪大了眼睛驚恐萬分。眼珠四處轉悠,想找到聲音的來源。
“呵呵,我可以讓你說話,但是你果然敢大聲吼叫,那麽,後果自負!不過爲了防止你不老實的動作。必要的壓制還是要有的”說完司徒易放開對鬼頭喉嚨的念力,轉而把念力分布在鬼頭整個身。
“砰!”
鬼頭一獲得自由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還沒等做出什麽,就被剛才的力量瞬間壓到在地。
“,!我不大喊大叫,閣下想要什麽,直接說,我都給。”明明沒有人,沒有東西在自己背,卻明确的感到一股自己無法抗拒的力量在壓着自己,鬼頭知道,恐怕這力量的來源就是之前搶劫銀行的匪徒了。
就在鬼頭胡思亂想的時候,那道沙啞的聲音繼續傳來并越來越近:“很好,你很配合。如果接下來你繼續配合的話,那麽你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司徒易端着一杯紅酒,走到鬼頭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這位不斷點頭生怕受到傷害的警司大人,不屑一笑。
“先生,你要什麽。隻要我有,我都給。”
“錢!我隻要錢!”司徒易淡淡的道:“警司大人,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誠意了。”
“”
收回壓制鬼頭的念力看着鬼頭忙不疊的爬起,前往酒櫃,打開一個暗格,拿出裏面疊的整整齊齊的錢。轉着眼珠瞥了一眼地毯後恭敬的遞給司徒易。
“大人,我所有的錢都在這裏了。自從您做了銀行那件事後,現在我的錢都存在自己家裏。”
對于鬼頭的“孝敬”司徒易并沒有動手收下。反而淡淡一笑道:“呵你到是聰明,知道我是誰。不過鑒于你的不配合,我決定收點利息。”
聽到司徒易的話,前半段,鬼頭還在爲自己的小聰明而沾沾自喜。後半段就驚恐不已了。直接跪倒在司徒易面前。哭喊着。
“大人!大人!我我已經把所有的錢給您了,我沒有不配合啊。大人!”
“哦?是嗎?我怎麽不這麽覺得。”
“砰”
說着司徒易念力噴湧而出,又把可憐的鬼頭壓倒在地。接着喝着不知名的紅酒,慢慢渡步到地毯前,停了下來。笑着對鬼頭道:“警司閣下,你說這地毯貴不貴呢?我覺着吧,這地毯毛色不錯。”
該死的毛色不錯,該死的劫匪,他怎麽知道那裏有問題。我的天。
躺在地的鬼頭臉陰晴不定。司徒易對着地毯一揮手,地毯飛了出去。露出了地面。在一揮手,地面其中一塊大理石飛了出去。砸向鬼頭。
面對砸向自己的大理石,鬼頭驚恐不已,要不是司徒易又用念力束縛了鬼頭,鬼頭早已大喊出聲。
“砰!”
大理石直接砸向了鬼頭邊不遠,小石子,四處亂飛,不少是飛向鬼頭的臉,砸的鬼頭苦不堪言,喊又喊不出,隻能默默承受。
沒了障礙,司徒易看向地底的暗格,暗道一聲:“果然,搜刮民脂民膏的鬼頭怎麽可能就一點紙币,看來大頭都在這裏。”
隻見暴露的暗格中有一個木箱子,蓋子已經随着大理石飛向了鬼頭,暴露出來的是擺放整整齊齊的金條。看到自己最大的财産已經暴露,鬼頭面如死灰。這是他這些年搜刮來的大部分财物了。剩下的都已經被自己用掉了。而現在已經便宜了這個可以稱作“神”的劫匪了。
“呵呵,警司大人,鑒于你的配合,我決定”司徒易說着擡起手對準鬼頭的某個部位,用力一握。
而鬼頭,因爲巨大的痛苦,又被司徒易重新遏制了喉嚨,喊也喊不出,頓時就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