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蒂呢!?”
班納繼續詢問,或許是怕菲尼不知道貝蒂是誰,又解釋道:“她是羅斯的女兒,之前也在學校裏,穿着一個白色外套,長的非常漂亮。”
“我知道她!”
菲尼翻翻白眼,答道:“見你把她爸打飛出去之後,就哭着跑去查看情況了,應該沒什麽事。”
聽到這,班納繃緊的心終于放松了一些,但依然苦悶,就算他能擺脫浩克,或許兩人估計也不可能再走到一起了。
“其實他有沒有死也不好說。”
菲尼沒有去親眼确認羅斯的死亡,也不敢肯定浩克那一巴掌必然把羅斯打死了,漫威裏黑科技多的是,難保證不能把羅斯給再救回來。
原劇情裏,科爾森被戳穿心髒死了那麽久,都能被硬生生救活,誰又能保證軍方就沒有一點手段!?
班納以爲菲尼隻是安慰他,苦笑了下沒有吭聲,他深知浩克的力量有多強,年邁的羅斯怎麽可能受的了浩克的一擊。
吃完東西,菲尼也不想耽擱太久,他可是請假偷跑出來的。
而班納此時雖然心力憔悴,但還是努力打起精神,因爲他知道那些血清樣本如果流落出去将會多麽恐怖。
經過班納的訴說,菲尼也終于知道了藍先生的身份,格雷本學院的一位生物細胞系博士,塞缪爾·史登。
路上,班納情緒一直很低沉,羅斯雖然一直以來追捕迫害他,但畢竟是最愛之人的父親,這種複雜的感情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言述。
菲尼沒有安慰人的天賦,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麽,況且其實這件事他也要負一些責任,畢竟沒有他的話,浩克也不會扇飛羅斯。
沒多久,兩人就來到了格雷本學院。
菲尼帥氣的樣子引來了不少女孩的關注,這讓極力習慣隐藏自己的班納很不适應,不自覺的和菲尼拉開着距離。
“你好啊,帥哥,以前好像從來沒見過你啊,哪個系的?”
其中還有女孩鼓起勇氣過來搭讪,剛好讓正發愁怎麽找人的菲尼眼前一亮,回道:“你好,我是來找人的。”
“我想找一位教授,隻知道他的名字,應該去哪裏找?”
“他叫什麽,或許是我的導師呢?”
“塞缪爾·史登,好像是生物細胞系的博士。”
女孩的臉上閃過一絲遺憾,顯然這位不是她的導師,接着她努力思索一下,搖搖頭道:“我不知道這位教授,不過是生物細胞系的話,你可以去那邊看看。”
女孩指了個方向,同時繼續說道:“那邊是生物系的實驗樓,門口有個牌子,上面有所有教授的介紹和聯系方式,希望能幫到你。”
“謝謝!”
菲尼對着女孩道了聲謝。
“我叫凱蒂。”
女孩伸出手,顯然想發展一下,但菲尼心裏卻沒那意思,而且這女孩也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不過他還是伸出了手握了握,笑着回道:“我叫比利。”
打發走留下聯系方式的女孩後,菲尼找到了躲在角落裏的班納,和他一起前往生物系的實驗樓。
依照指引,菲尼和班納很快就找到了塞缪爾·史登。
因爲菲尼不想惹來注意,所以接觸的事還是由班納自己來做,而他則是偷偷穿戴上了‘惡鬼纏身’,開啓了隐身模式。
對于菲尼的能力,班納已經主動學會了适應,而且他現在最想搞清楚的是塞缪爾·史登究竟有沒有複制他的血清。
“你好,史登博士,我是布魯斯·班納。”
班納攔住了正低頭抱着課本走路的塞缪爾·史登。
看着班納,塞缪爾·史登露出一個疑惑的眼神,班納的年紀顯然不是什麽學生。
“或者我應該換種稱呼,你好,藍先生。”
說出這個本應該隻有兩人知曉的外号,塞缪爾·史登一下子就明白了,臉上露出一個驚喜又帶着意外的表情,激動的說道:“綠先生!?”
看着塞缪爾·史登興奮的樣子,班納擔心太過于引人矚目,趕忙拉過他低聲說道:“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跟我來。”
塞缪爾·史登顯得更迫不及待,他沒想到真的竟然能見到班納。
菲尼悄悄跟在兩人的身後,來到了史登的個人實驗室。
“我沒想到真的能見到你,我甚至都懷疑過你是否存在!”
到了實驗室裏,史登顯得很是激動興奮,滔滔不絕和班納訴說着他的理論,他的猜測,以及他的想法。
而菲尼在兩人談話的時候,逛起了實驗室,當看到那玻璃櫃裏一排排血袋時,微微歎了口氣。
當即出去顯出身型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是你,神罰騎士!”
史登顯然不像班納那樣不問世事,對于菲尼他一眼便認出了身份,驚訝又有些害怕的問道:“你…你怎麽在這裏!?”
“去裏面看看吧,他儲存的量比我想象的還要多。”
菲尼沒有理會史登,直接對班納說道,要不是想讓班納相信他的話,剛才他就直接把那些血液全部清理了。
班納的臉色變了變,因爲史登的啰嗦,他都還沒來得及詢問血液的事情,卻沒想到菲尼已經找到了。
沒有理會不明所以的史登,班納跑向菲尼所指的方向,推開門,當看到那滿滿的幾大櫃子血液時,臉色變的難看起來。
“這些都是我的血液!?”
班納顧不上處理體内的浩克了,他覺着當前先把這些危險的東西全部銷毀才是最重要的事。
“你每次給我郵寄樣本太少了,所以我隻能通過濃縮,制造更多的樣本,我現在還無法确定,伽馬和你的血液哪個更具有毒性,通過試錯法,這個實驗将潛力無窮。”
跟着進來的塞缪爾·史登對班納期待的解釋道:“它将會讓我們獲得諾爾貝!”
“不,不行,現在就要銷毀它們!”
班納緊張的看着周圍的血袋,他如果知道史登會這麽做,根本就不會郵寄血液過來。
“爲什麽!?”
塞缪爾·史登一臉難以置信。
“好了,别廢話了,趕緊開始吧。”菲尼打斷想要解釋的班納,外面的天色都已經開始黑了,他還想早點回家呢。
看了看菲尼,塞缪爾·史登有些害怕,‘惡鬼纏身’的壓迫,以及媒體神乎其神的誇大,讓他不敢在菲尼面前亂說話。
與此同時,某個軍事基地裏。
剛完成二次注射的布朗斯基正掐着一個女人的脖子,惡狠狠的審問着:“他在哪?告訴我,他現在在哪?我可以爲你的父親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