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不以爲然:“幾根草而已。”
雲萱卻是非常的激動:“沒仙植靈丹煉體很難讓體術進階,而仙植都生長在恐怖的魔獸森林,尋常人終其一生都難見到仙植。”
淩戰也是很是動容:“這仙草年份至少萬年之上,真沒有想到這麽好的珍貴藥材竟然沒被人發現。”
牡丹:“被大陣隐匿了,怨魂陣才開啓還沒有人進來過,誰能見到,你們難道沒發現小鎮變大了很多。”
衆人了然的四周看了看。
“這還真沒注意, 現在的小鎮面積真堪比一座城池,”武毅誠又猜測問:“不知還有沒有其它仙物?”
牡丹:“肯定有,都不知道是多少萬年前的遺上了,寶物絕對少不了。”
這種草空間裏遍地都是,既然都是稀有珍貴藥材,以後可以多種一些。
衆人高興了一會兒,武毅誠又歎息道:“隻是可惜沒有高級煉丹師,浪費了如此珍貴難得一見的仙草。”
牡丹驕傲揚了揚眉:“我師父就是最好的煉丹仙師。”
淩戰與武毅誠兩人聽了面露狂喜,齊刷刷望過來,雙目殷殷期盼。
雲萱也是驚喜萬分:“師父好厲害!”
武毅誠高興了一陣又很是有些忐忑,小小翼翼的把新挖的藥草雙手遞了過來:“可否請求鳳凰大人屈尊煉丹……”
好吧,既然仙草如此珍貴,就不能被耗費了。
接過來幾株仙草掐訣煉丹,不一會兒煉成十顆極品的進階丹,适合突破築基修士服用,雖然僅是築基丹,丹藥的品級卻非常高,築擊丹煉成後丹上都生成雲紋,顔色亮澤不凡,十顆藥丹非常靈性的在空中飛來繞去。
丹丸怕失了藥力急着尋找藏身之處,将十個玉瓶抛向空中,丹丸自動歸位鑽進了小玉瓶。
“不愧是大能強者, 僅是這丹藥玉瓶都非凡物,是我們連見都未曾見過的仙極寶物。”武毅誠雙目放光由衷的贊歎。
一個小玉瓶裝着一顆築基丹,武毅誠的玉瓶被雲萱搶了去:“師父,我們的進介絕不能送給這個壞人。”
“咋了!”武毅誠大驚。
雲萱:“在曆練之地害我的人就是他們武家,不能給他,這一顆就留給我哥哥了。”
武毅誠先是呆了呆,之後垂頭歎息:“這個我可以解釋,衆所周知我早已經被驅逐出家族,如今又驅逐我來到惡魔之地,我早已不再是武家的人,他們武家做了什麽也全都與我武毅誠無關。”
我将雲萱搶的築基丹又還給武毅誠,“萱兒别胡鬧,這藥草是大家一起發現見者有份。”
“師父!”
又将剩下的都遞給了牡丹:“你先收起來吧。”
再轉過身,望見武毅誠拿着仙丹,激動情緒還沒能平靜下來。
“僅是聞到這散發着丹藥芳香的味道,就已知非是凡品。”
他說完又立刻感激的表明真執态度:“雲萱公主,屬下如今在爲祁王做事,将來任何時侯屬下也隻聽任祁王的命令吩咐。”
雲萱怔了怔:“我哥哥?我哥哥能有什麽事, 派你來這邊遠小鎮?”
一直很少開口的淩戰連忙解惑道:“還沒來及告訴公主,這個小鎮如今是在祁王封地内了,王此刻也正在鎮外面等待消息,可是我們被困在這裏出不去,也不知道外面情況如何。”
武毅誠:“估計又起了争執,祁王初到封地孤立無援,很難撼動地方豪強。”
“在這窮鄉僻壤能算是個什麽封地,”雲萱滿臉愁容心事重重。
“我哥哥這是被小人給算計了,惡魔之地哪是人能待的地方,這根本就是想要了他的命。”
“也不知道什麽時侯才能走出這個怨魂陣。”
雲萱又期盼的看過來:“師父!”
“小小的一個魂陣豈能難住我們的師父,”牡丹刮了一下雲萱的小鼻子:“不用怕,萱兒的親人也就是師父與師姐的親人,誰敢欺負了他,師姐定去幫你讨回來,絕對讓對方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牡丹停一下又是笑道:“你呀你,先前還說世态如何的炎涼,已經沒有了親人,這會卻又開始擔憂挂念,連去尋寶的大事都給忘了,瑣事太多必有心魔,對修煉可不好。”
“無礙,誰無煩事二三,修心與煉體自是不同。”
我歎了口氣又道:“一切事非皆爲情,沒人能逃的開,更何況還是個懵懂的年紀。”
“你們先去修煉進階,等級上去才好應對,我也再去研究一下這個陣法。”
随處找了塊地方盤腿而坐。
看似閉目沉思破陣,實際神識已去了空間裏,雲萱的哥哥此刻也就在小鎮的外面,終是會見面,還須得提前準備一份見面禮才行。
找尋了幾個寶物倉庫,也沒見着什麽适合尋常人使用的東西,太高級了在普通人手中也不過當成廢鐵,着實浪費。
又換了間倉庫尋找,剛走進去就被驚住,空倉庫?
記得所有倉庫全都被填滿,又因無處堆放,之後才又在花瓣中開啓了無數個小空間。
這間怎麽會是空倉庫呢?
細瞅瞅,也不是什麽都沒有,角落裏有個大木箱子,地上也還有一個小玉盒。
彎腰把玉盒撿了起來,才發現還設置了封印禁制,如此嚴密裏面不知會是個什麽?
封這麽嚴實竟然将玉盒扔在地上,真是夠粗心的。
破開封印輕輕的開啓玉盒,待瞧見了裏面的血色,悚然驚了一下,趕緊的再把玉盒扣上,輕盈玉盒捧在手上陡然的似有千金沉重,往事也瞬息躍上心頭。
怆然明白,很多事不是想忘了便可遺忘。
寂寞紅紅,他會在哪裏?
不知道傷勢治愈了沒有?
又是誰傷他?
如果不是少了這顆心,肯定沒有人能傷得了他。
他沒有了顆心,又被重傷,會不會.
不知道當初自己是以什麽樣心情将他的心囚禁,怕他屠人屠城,怕他危禍衆生,怕他與之爲敵,但還是錯估了判斷,該發生的還是都已發生。
現在想把心還回去都辦不到。
曾弱小到如飄絮如空無,低入塵埃裏,他若是想把心拿走,誰也阻攔不了,而他卻一直沒有來。
手捧着玉盒陣陣心酸眼熱。
唉……
輕撫了撫盒蓋,焦心發愁,他爲什麽還沒有來,以前到哪裏都有他,現在爲什麽還不出現?
他不會以爲依然如從前,耍過小脾氣也無任何隔閡,他應該清楚,這是用生命做抵押的決裂,怎麽能放心這麽久了還不來取走。
他的分身在寒光珠裏沉睡喊不醒,就算醒了也不能把心給分身,一旦分身掌控了本體的心髒,分身就該變成本體了。
雖然也還是他,但一定不會是過去的寂寞紅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