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當年在電視上曝光率堪比國家領導人的國寶級神醫,高波自然是了解他的生平事迹的,甚至在高波看來,陳海生簡直就是神一樣的人物!
隻是高波實在想不通,陳海生這樣的一個大人物怎麽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 啊,是陳神醫麽?坐坐!” 下一刻,高波一臉殷勤的請陳海生坐下,臉上的讨好之色,甚至比他以前接待上級領導還要謙卑的多。
其實高波如此敬畏陳海生,隻要是社會上關于他的一些傳聞。
早年的陳海生确實是從基層幹起,一步步從院長走到後來的中華醫學會會長的位置,到現如今,九十多高齡雖然名義上退休,但其背後依舊有着強大的‘社會能量’。
有傳聞就是自從當年他從南方的一家醫院調職進入京都後,就一直服務于國家高層領導,長期爲一些高級别官員治病和做一些健康方面的咨詢,而且在他長達半個多世紀行醫生涯中,至少給國家三代領導人都做給診療,而陳海生之前那三十多年獲得榮譽和待遇,其實都是上層對他的一種感激和‘饋贈’。
當然,這些事情也隻是傳聞而已,并沒有任何的媒體報道過相關的事情,隻是在如今華夏這個高度集權化的國家,普通人對于權威階層依舊保持着幾分敬畏而已。
所以當高波面對這樣一個舉國皆知的人物時,心中的敬畏自然也是可想而知的。
“您就是球隊的總經理高波?”陳海生坐下後,結果高波遞來的剛沖泡好的上品龍井茶,抿了一口後,微笑着說道。
“是的,我就是高波。”高波聞言滿臉堆笑,接着問道:“不知道陳神醫今天來我們球隊有什麽事情麽?”
“ 段雲是在你們球隊吧?”陳海生問道。
“啊,是的!”高波聞言一怔,但随即連連點頭。
“我想麻煩你讓他跟我見個面,我有事情要和他談。”陳海生淡淡的說道。
“段雲顯然應該還在球場訓練。”高波聞言眉頭微微一皺,好奇的問道:“ 陳神醫,我想問一下,您找段雲有什麽事情?”
盡管陳海生面色平淡,但高波還是感覺情況有些不對。
按理來說,段雲以前隻是個三線小城裏的普通中學生,和常年定居京都的陳海生不應該有任何的交集,所以高波實在想不出陳海生爲何會來這裏找段雲。
如果換做其他球員的話,那麽高波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将他叫過來和陳海生見面,但如今段雲是球隊的絕對核心,所以高波肯定是需要把事情問清楚的,畢竟段雲對眼下的幸福隊而言,實在是太過重要!
“其實我和段雲是師徒關系,這次我是想請他去辦件事情的。”陳海生說話間,從衣服口袋中掏出了一張折好的紙張,遞給了高波,說道:“高經理你大可放心,如果借調段雲對你俱樂部有任何損失,都會有人給你補償的。”
“嗯?”高波聞言一愣,從陳海生手中接過那張紙張後,攤開看了一眼。
但當高波看到這張文件下蓋的公章單位後,頓時如遭雷擊一般,雙眼瞪得如同牛蛋一般,徹底看傻了!
“我馬上就把段雲叫過來!”片刻後,勉強回過神的高波随即一把抓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撥通了教練周海龍的号碼。
五分鍾後,周海龍和段雲幾乎是一路小跑的來到的辦公室。
從剛才電話中高波的語氣中,周海龍明顯能感覺到自己老闆極度焦急的語氣,所以他基本上是用最快的速度将段雲帶到了高波的辦公室中。
“ 陳師傅?”當段雲進入辦公室看到裏面坐着的陳海生後,也是愣了一下。
自從段雲離開河陽後,兩人已經足有一個多月沒聯系了,想不到如今陳海生竟然會主動找上門來。
“啊,小段啊,來來,坐!”也剛才面對高波時不同,陳海生看到段雲後,頓時滿面笑容,很親熱的招呼道。
這一幕讓在場的高波和周海龍目瞪口呆。
他們實在有些想不通,爲何陳海生這樣名揚整個華夏的國寶級中醫爲何會對段雲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如此客氣,而且兩人看起來似乎是相識已久的樣子。
“高主任,我想和段雲單獨談談……”此時陳海生突然對高波說道。
“額,好的!”高波聞言後,對周海龍使了個眼色,兩人離開辦公室後,将門也輕輕的關了起來。
看到高波兩人離開後,陳海生笑吟吟的說道:“小段,在這裏日子過的好麽?”
“還行吧。”段雲笑着點點頭。
“有沒有興趣到京都工作定居呢?”陳海生頓了頓,接着說道:“隻要你願意,我可以幫你安排到京都最好的醫院任職,至于住房待遇問題,也包你滿意!”
“ 呵呵,陳師傅對我真是太好了。” 段雲聞言笑了笑,接着說道:“ 不過我真的在這裏過的不錯,暫時也沒有去京都發展的意思。”
段雲絲毫不懷疑陳海生有這樣的能力,之前在河陽的時候,陳海生也不止一次的對段雲發出邀請,希望他能去京都發展。
雖然說這些年根據新聞上的報道,段雲也聽說陳海生幾乎将一輩子攢下的家産都捐獻給了慈善機構,隻留下了一套不足八十平米的老房子居住,生活簡樸而簡單。
但憑着他這些年在京都醫學界的強大人脈,想給段雲介紹安排一份收入客觀的工作也是不存在任何問題的。
按理來說,就憑着他那一手神級的九龍針法,想出名斂财的話,那麽絕對是要比他踢足球‘效率’高的多。
但實際上,段雲卻不認爲這是他人生的一個好選擇。
和踢足球不同,成爲一名神醫在段雲看來,要付出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