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朱媚、孫化成等朱粲的心腹親信,殿内群臣均是面色慘白,噤若寒蟬。
就連那些阿谀奉承之輩,此刻也是雙腿發軟,不敢出聲。
“狗賊,納命來!”
就在朱粲放肆大笑的時候,一聲清喝中,一道璀璨的劍光自屋頂落下,直取他的咽喉。
“放肆!”
劍光雖快,但有人卻比劍光更快。
在朱粲掀開鐵蓋時,朱粲身邊的頂尖高手便已經感知到,頭頂上方有一絲紊亂的氣機,知曉還藏着一個不速之客,早已打起十二分警惕。
刺客縱然是暴起發難,但衣裙飄飛間,已有一美貌女子擋在了劍光的必經之路上。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朱粲之女——“毒蛛”朱媚。
朱媚貌美如花,卻生性放蕩,面首無數。
同時,朱媚也繼承了乃父朱粲的兇戾殘忍,每當玩膩了一個男子後,便會緻其于死地。
原著中,少帥軍大将白文原,便因此受到朱媚的追殺,直到遇到雙龍才幸免于難。
大殿内不乏眼力高明之輩,當即有人認出,刺客用的武功乃是潮水幫路數。
很顯然,這刺客,不是洛風的親友,就是洛凝珠的愛慕者。
事實也正是如此,這刺客正是洛凝珠的妹妹,“洛氏雙珠”中的洛璃珠。
朱粲報複,洛家家破人亡,其父洛風身死,其姐洛凝珠與一衆婦孺大半被生擒,生死不知,獨留她帶着幼弟成功逃出生天。
将幼弟安置好之後,她便選擇了潛入王宮,準備伺機行刺。
而朱粲五十大壽,顯然就是一個極佳的機會。
洛璃珠的判斷并沒有錯,在熱鬧的宴會中,縱然是朱粲一方的頂尖高手,亦是沒能察覺到殿頂上還藏着一個刺客。
可是,在看到姐姐的屍身後,洛璃珠終究沒有控制住自己的心神,再加上當時的大殿内幾乎一片寂靜,這才不幸暴露。
洛璃珠也知道,自己再不動手的話,就永遠再沒有動手的機會了。
然而,結果令她絕望。
在朱媚擋在她身前的時候,洛璃珠便知道自己的計劃徹底失敗了。
若不能一擊得手,縱然她的劍法能勝過大殿内九成九的人,但隻要有一人能勝過她,她的結果就顯而易見了。
洛璃珠與朱媚在大廳中央戰作一團,劍光與袖影交織,似乎是平分秋色。
但在兩人纏鬥的時候,朱粲一方的其餘高手,早已将洛璃珠的所有逃脫之路堵住。
看到場中央曼妙的身影,朱粲再次哈哈大笑道:
“朕今日大壽,正覺得缺了一份足以眼前一亮的大禮,想不到你這漏網之魚卻主動送上門來,看來,上天着實待朕不薄啊!”
洛璃珠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絕望:
“狗賊,我就是死,也絕不會接受你的侮辱!”
說着,洛璃珠不偏不倚地受了朱媚一掌,并趁機一劍将其迫開,随即将長劍橫在自己頸前,怨恨地盯着朱粲:
“我縱然是化作厲鬼,也絕不會放過你!”
“想死?在朕面前,也要朕說了才算。”
然而,就在洛璃珠橫劍自刎時,朱粲卻是冷哼一聲,整個人化作一道殘影,眨眼間略過三丈的距離,一指點向洛璃珠的手腕。
洛璃珠隻覺手腕一麻,長劍便脫手落下。
她驚駭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朱粲,萬萬沒有想到這殘暴魔王的身法居然強到如此可怕地步。
隻是一想到自己落到對方手裏的後果後,洛璃珠面上的血色也徹底消失,慘白地同白紙一般。
但就在這一刻,原本居高臨下俯視洛璃珠的朱粲卻是面色疾變。
可不等他有任何動作,一截木制的劍尖便從他的胸口探了出來。
這一劍,十分精準地刺穿了他的心髒。
縱然是無上宗師,心髒被刺穿後,也是要死的。
天堂到地獄,不過是一線之隔。
“啊——!”
朱粲如墜冰窟,絕望地狂叫一聲,回身一掌拍出,然而卻連來人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很顯然,對方一擊得手之後,連确認戰果的意思都沒有,便施展身法遁走了。
而随着木劍被抽出,鮮豔的血流也從朱粲的胸口噴出。
他體内原本充盈的力量,似乎也随着血液的流逝,飛速地消失。
“爹!”
“皇上!”
……
直到此時,大殿内呆住的衆人方才如夢初醒。
看到朱粲的身體生死不知地倒了下去,大殿内頓時亂成了一團。
不少人沖上來查探朱粲的傷勢,亦有不少人去攔截刺客的去路。
但電光火石間,刺客鬼魅一般的身影早已掠過滿臉呆滞的守衛們,飄至大殿門口。
衆人才看清,那是一個身着道袍的高大男子。
就在這時,
朱粲如墜冰窟,絕望地狂叫一聲,回身一掌拍出,然而卻連來人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很顯然,對方一擊得手之後,連确認戰果的意思都沒有,便施展身法遁走了。
而随着木劍被抽出,鮮豔的血流也從朱粲的胸口噴出。
他體内原本充盈的力量,似乎也随着血液的流逝,飛速地消失。
“爹!”
“皇上!”
……
直到此時,大殿内呆住的衆人方才如夢初醒。
看到朱粲的身體生死不知地倒了下去,大殿内頓時亂成了一團。
不少人沖上來查探朱粲的傷勢,亦有不少人去攔截刺客的去路。
但電光火石間,刺客鬼魅一般的身影早已掠過滿臉呆滞的守衛們,飄至大殿門口。
衆人才看清,那是一個身着道袍的高大男子。
就在這時,
但電光火石間,刺客鬼魅一般的身影早已掠過滿臉呆滞的守衛們,飄至大殿門口。
衆人才看清,那是一個身着道袍的高大男子。
就在這時,
但電光火石間,刺客鬼魅一般的身影早已掠過滿臉呆滞的守衛們,飄至大殿門口。
衆人才看清,那是一個身着道袍的高大男子。
就在這時,
就在這時,
但電光火石間,刺客鬼魅一般的身影早已掠過滿臉呆滞的守衛們,飄至大殿門口。
衆人才看清,那是一個身着道袍的高大男子。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