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程毅他們在宿舍商量着以後的訓練内容。醫務室這邊雖然下班了但又有兩個醫務人員主動回來加班。而且這兩人都是女同志,一個醫生,一個護士。
正在值班的趙雲秋心裏明鏡一樣,這兩個人主動回來加班都是沖着宋程毅來的,可惜來晚了,人家宋程毅已經走了。
女醫生鄒靜來到趙雲秋的辦公桌前拍了趙雲秋肩膀一下小聲問道:“我聽說剛才特種大隊的宋大隊長來了,人怎麽不在?”
旁邊的小護士李水蓮也豎着耳朵在偷聽。
趙雲秋聳聳肩膀說道:“走了呗,人家就問了問受傷戰士的情況就走了。”
鄒靜一聽就沒有了在呆下去的興趣,直接放棄加班回宿舍了。人家一點兒也不掩飾就是沖着宋程毅才來醫務室加班的。
李水蓮倒是不敢這麽明目張膽,隻能選擇留下來加班。
李水蓮知道自己在工作和家世方面比不上趙雲秋和鄒靜,可是她比她們年輕漂亮,這是她的一大優勢。哪個男人不希望找一個年輕漂亮的妻子。再說她雖然隻是個護士,但她敢保證自己比那兩個人更加賢惠,更适合做軍人的妻子。
李水蓮覺得即使宋大隊長看不上她,不是還有特戰隊的幾個中隊長呢嗎。雖然比不上宋大隊長,但一個個也都是年輕有爲的軍官,以後都是前途無量。隻要她嫁給一個,将來就是妥妥的官太太。
她有自知之明,不會非要盯着宋程毅不放。
宋程毅現在就是南方軍區的一塊香饽饽,不止他們醫務室的女醫生、護士,還有通訊連的女兵,文工團的女兵,好多女人都盯上了宋程毅,這些人私底下的競争很激烈。
隻是目前爲止宋程毅一個也沒有給與回應過。
京都盛園
駱清顔拿着古啓明買回來的藥在盛園特别開辟出來的醫療室裏親自配藥。隻是草藥都已經換成了空間出品的草藥。
第一次給蘇俊曦治療駱清顔選在了晚上。她還要給蘇俊曦施診,配合藥物治療。
吃完晚飯不多時駱清顔端着熬好的藥來到蘇俊曦住的房間。
蘇俊曦的房間裏溫暖如春,他按着駱清顔的要求隻穿着一條短褲腰上搭了一條毛巾被躺在床上,看到駱清顔端着藥碗進來想到自己幾乎赤裸的身體還有些害羞。
雖然蘇俊曦很英俊,但在駱清顔的眼裏隻是一個病人再無其他。
駱清顔把藥碗放在桌上說道:“蘇俊曦,我提前說一下,你要有心裏準備。要想徹底清除你體内的毒素過程很痛苦,就像吸毒的人強制戒毒一樣的痛苦。你能堅持嗎?”
蘇俊曦堅定地回道:“我能堅持,不管多麽痛苦我也要把這毒清除了。”
駱清顔點點頭說道:“我會用針灸配合藥物治療,盡量縮短疼痛的時間。最初幾天也許會很痛苦,堅持過去就會越來越好的。來,把藥喝了我們開始治療吧。”
蘇俊曦點點頭顧不得再害羞坐起身端着藥碗視死如歸般地喝了藥之後就躺在床上等在着疼痛的到來。
駱清顔在蘇俊曦躺下之後快速的給蘇俊曦按照穴位紮滿了針。
不多時蘇俊曦就開始渾身疼痛,那是一種撕裂般的疼痛,好像身體被硬生生的撕裂了一般。疼痛之後又是渾身從骨頭縫裏開始發癢,就好像骨頭裏爬滿了蟲子一般,真是鑽心的癢。
不一會兒蘇俊曦就渾身大汗淋漓,汗水順着額頭、鬓角、胸膛流下,整個人就像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蘇義成看着兒子渾身紮的像刺猬一樣躺在床上渾身顫抖,嘴裏咬着一卷毛巾。他眼看着兒子渾身是汗水都流到了床上,心疼的他眼淚都流了下來。
蘇義成心裏無比痛恨那些綁架了兒子讓兒子中毒的人。也恨不得自己代替兒子承受這種酷刑般的折磨。
幸虧妻子沒在跟前,不然妻子一定受不了自己兒子此時的情形。
駱清顔一直守在蘇俊曦身邊給蘇俊曦擦着臉上的汗。
她輕聲的安慰道:“蘇俊曦,你要堅持,第一天是最痛苦的,紮着針千萬不能随便亂動,你一定要忍住。隻要你堅持度過第一天,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蘇俊曦眼睛有些模糊地看着坐在自己跟前給自己擦汗的駱清顔,雖然他身體很痛苦,但心裏是高興的,也很感動駱清顔的陪伴。
駱清顔撚動着銀針,半個小時後就全部取了下來。但是又痛又癢的感覺卻一直持續着。這種又癢又痛的感覺整整持續了四個小時才得到緩解。
駱清顔給蘇俊曦把了脈之後說道:“今天的成果很好,你現在去浴室擦一下身子,但不能洗澡。要再過三個小時才能洗澡。你能自己起來嗎?”
隻是一個晚上的治療就把蘇俊曦折磨的憔悴不堪。但蘇俊曦還是點點頭有些虛弱地說道:“沒問題。我自己能行。”
駱清顔說道:“我去給你拿新床單被褥換一下,這床單被褥都濕了。不行就讓蘇伯伯扶你一下。擦洗一下再睡覺會舒服一些。”
蘇義成在旁邊說道:“小顔,這裏你放心,我扶着俊曦去浴室。”
蘇義成也知道駱清顔和蘇俊曦畢竟男女有别,駱清顔又是有家庭的人,這麽就近照顧蘇俊曦有些不方便。蘇義成盡量不讓駱清顔爲難。
駱清顔也覺得自己确實不方便照顧蘇俊曦,幸虧還有蘇俊曦的父親在,解決了大問題,不然她就得請古啓明他們來照顧蘇俊曦了。
看到駱清顔走出房間去拿新被褥蘇義成問道:“兒子,能不能自己起來,爸爸扶你。”
蘇俊曦搖搖頭用胳膊撐着身子緩慢的坐了起來。蘇義成看到兒子身下的被褥都已經濕哒哒一片了。他瞬間就又紅了眼睛。
蘇義成撫着蘇俊曦慢慢走進了浴室。
這次蘇義成沒讓兒子動手,而是親自給兒子擦身子。
換下濕哒哒的内褲渾身擦了一邊之後蘇俊曦感覺舒服多了。
蘇義成給兒子換上幹淨又幹爽的内褲和浴袍後撫着蘇俊曦走出浴室回到住的房間。駱清顔已經撤下了濕了的被褥換了一套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