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天的潛伏陸銘軒和駱清顔終于有了新發現,從看守的歹徒嘴裏得知了他們今天要送幾個人到那個秘密實驗室。
陸銘軒眼睛緊緊盯着大屏幕生怕錯過什麽重要的事。駱清顔也全神貫注的盯着山洞裏面的情況。
山洞裏面的人吃過早飯後有幾個負責看守的歹徒從一個牢房裏用槍趕出了幾個人。
陸銘軒和駱清顔看到這裏就緊緊盯着這夥人的去向。
駱清顔的感覺很靈敏,所以在空間裏可以感知到方圓幾百米的地方,特别是人說話的聲音或者任何響動更是能感知到很遠。
駱清顔可以用大腦控制自己想要看的地方,影像會顯示在大屏幕上。不過黑暗的地方效果就不是很好,沒有用自己的眼睛觀察來的清楚。
此時大屏幕也随着駱清顔的控制顯示着幾個看守押送幾個人行走的情景。
幾個負責看守的歹徒用槍指着幾個人沒有出山洞,而是去了一個儲藏室模樣的洞穴,在儲藏東西的貨架後面竟然有一個暗門。
打開暗門衆人就進入暗道。幸運的是暗門并沒有被關上,估計這些人也是有恃無恐,以爲這裏不會有别人來。卻不知暗處躲藏着兩個人,兩個來要他們命的人。
山洞裏昏暗的環境給駱清顔提供了方便,她一個人出了空間也閃進了這個儲藏室進了暗道。
暗道裏并不是漆黑一片,兩邊的牆壁上隔一段距離就點着一盞油燈。駱清顔腳步輕緩、悄無聲息地跟着前面的人。
歹徒用槍指着被送到實驗室準備當實驗品的人,卻不知道在他們身後不遠的地方就跟着他們的索命者。
駱清顔怕被發現,不敢跟的太近,不過隻有一條通道根本不會跟丢。
這條通道很長,駱清顔發現這條通道雖然經過休整了但它應該是天然形成的,開始就有。
而且這條通道應該也有别的岔口,不過都被人爲的封死了。估計是防止有人從别的岔口逃跑。
駱清顔一路跟着這夥歹徒來到了一個大門跟前,這個大門是一個金屬大門,就近一個拿槍的歹徒上前敲了敲,大門就打開了。
就見開門的一個人說道:“你們來的挺快呀,今天是送來五個人嗎?”
敲門的歹徒回道:“沒錯,五個人,明天不是還要五個嗎?明天還是這個點兒。”
其中幾個歹徒跟着一個領路的人把被當作實驗品的人帶走了。
留在原地的敲門的那個歹徒大概是個小頭目,和開門的人聊起天來,他問道:“這兩天怎麽要人這麽頻繁?”
開門的那人說道:“聽說這兩天實驗有了新突破,要很多組實驗數據做對比,所以實驗品就得多一些。上邊說了,實驗品還不夠,還得找。等老五那邊再送人來的時候你跟他說還要加大力度,給下線的錢可以再多加一些。”
“沒問題,他們應該快來了。等他們來了我就跟他們說。能加錢誰不願意。”
兩個人就在門邊開始聊了起來。
駱清顔拿出一個小石子砸向了門裏邊,兩個人聽到響動同時向發出聲響的方向看去。駱清顔就抓住這個時機閃身進了大門又快速進了空間。
開門的那個人一回頭好似看到一個人影,仔細又像周圍看了看又什麽都沒有,難道是油燈晃的影子?
他問道“你看到有一個影子過去沒有?”
“哪有什麽影子,肯定是油燈晃得。”
這時候那幾個押送人的歹徒回來了,小頭目說道:“我不跟你聊了,我得先帶人回去了,沒準這兩天就有人被送來。你跟上面說說,咱們這邊的糧食不多了,得弄點兒糧食過來了。人多糧食消耗的也快。”
“行,你放心吧,我一會就跟上面說。”
押送人的歹徒從通道往回走,看門的又把大門關上,鎖好後就往前面走。
此時駱清顔和陸銘軒在空間裏都抹了一把汗,差點被人發現。幸虧駱清顔的動作快,如果換作任何一個人都得被發現無疑。
陸銘軒慶幸這次駱清顔跟着來了,不然他們這次的任務可就艱難了,想進入山洞不被發現的這麽大膽地偵察簡直難如登天,更别說悄無聲息的潛入這個秘密實驗室。
這個地方應該就是情報裏說的那個秘密實驗室無疑。
現在時間快中午了,但駱清顔和陸銘軒決定先不行動,這個時間人們都在外活動,他們很容易被發現。還是等到夜深人靜,人們都熟睡的時候行動最好。
陸銘軒讓駱清顔控制着讓大屏幕顯示着他們此時所處的地方。
駱清顔在進空間之前所處的這個地方也是一個洞穴,除了他們來時的那個門還有一個門就是通往實驗室的門了。
此時山洞裏除了牆壁上的一盞油燈什麽都沒有,看來這裏就是一個通道而已。
看到這裏駱清顔就出了空間迅速來到這個山洞通往實驗室的門前,貼在門邊傾聽着外面的聲音。
雖然隔着很遠,還有層層阻隔,駱清顔還是能聽到遠處的嚎叫聲,那一定是被當作實驗品的人發出的嚎叫。
駱清顔心裏非常難受,恨不得現在就把這裏搗毀。可是她和陸銘軒的力量太小了,不足以救出那些無辜的人。而且這裏的情況他們還沒有查清楚,她不敢輕舉妄動。她不想因爲自己一時的意氣用事給整個任務帶來波折。
他們的目标就是把這個組織連根拔起,不留任何死角。讓它再沒有死灰複燃的可能。
駱清顔沒有出這個山洞的門去探查這個實驗室的情況,而是走到一個角落進了空間。
駱清顔靈敏的耳朵已經聽到不遠處就有腳步聲,她不能暴露。
陸銘軒在空間裏沒有駱清顔在外面聽的清楚,看着妻子含着淚進了空間忙問道:“怎麽了小顔,你是發現什麽了嗎?”
駱清顔眨了眨含淚的眼睛點點頭道:“老公,我聽到了那些無辜者嚎叫的聲音,他們一定在被殘忍的對待。雖然我沒有親眼看見,但聽着那些嚎叫聲他們一定非常痛苦。可是他們離得太遠,阻隔也太多,我根本感覺不到任何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