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姑娘穿着一身迷彩服,英姿飒爽,但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更是平添了一種英氣的美。那傾城的臉龐正是深深印在自己腦海裏的。
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娘就這樣毫無預兆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還救自己于危難之時,蘇俊曦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感覺自己是在做夢,又或者是發高燒出現了幻覺?是因爲他對駱清顔用情太深了,所以才出現關于駱清顔的幻覺?
看着蘇俊曦半天不動呆呆的樣子駱清顔想是不是這夥歹徒把蘇俊曦給打傻了,怎麽感覺那個優雅的貴公子變成了一個反應遲鈍的人。
駱清顔确實擔心蘇俊曦的傷,從外表看就傷的不輕,不知道有沒有傷及内髒。
直到駱清顔給蘇俊曦松綁,蘇俊曦才反應過來自己不是眼前出現了幻覺,真的是駱清顔救了他。
蘇俊曦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小顔,駱清顔,真的是你?你怎麽在這裏?是來救我的嗎?”
上天對自己太好了,讓他思念的人來解救他,讓他又一次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陸銘軒早就注意着蘇俊曦,這可是自己媳婦的愛慕者,得防備着點兒。
陸銘軒來到蘇俊曦面前擋住了蘇俊曦那盯着媳婦看的深情的目光,替駱清顔回道:“我們在執行任務,遇到你是碰巧,也是你運氣好。不過你怎麽又被人給抓了?”
蘇俊曦聽陸銘軒的口氣不太好也沒有多想,回道:“我去外地出差,臨回家前想給家裏人買一些當地的特産做禮物,卻正巧蹦到了這夥人和另一夥人交易毒品。被我撞見了他們當然不會放過我。雖然我會些功夫可是跟你們這些久經戰場的老兵沒法比,而且他們人多手裏還有槍,我一個人根本不是對手隻能被抓。”
陸銘軒和駱清顔心裏都暗想這蘇俊曦是夠倒黴的,販毒的大多都是亡命之徒,蘇俊曦肯定不是對手。
駱清顔看着蘇俊曦說了幾句話就氣喘籲籲,趕緊說道:“蘇俊曦,你身上是不是也受傷了,你在發熱,是不是身上有傷口?”
蘇俊曦現在确實已經頭暈腦脹了,反應已經有些遲鈍了。
他使勁兒搖了搖自己脹疼的頭說道:“我這一路多次逃跑都沒能成功,被抓回去就是一頓毒打,我身上沒一塊好地方,渾身都疼。幸虧我們運氣好遇到了你們,不然我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去。”
駱清顔上前給蘇俊曦把脈,還要看蘇俊曦身上的傷口。如果傷口發炎了必須好好處理,不然會有生命危險。
蘇俊曦此時因爲發燒有些迷迷糊糊,駱清顔要看他身上的傷口蘇俊曦就把上衣脫了下來。
蘇俊曦身上處處都是被打的青紫的痕迹,還有好幾處傷口并沒有長好,甚至有的已經感染化膿了。
陸銘軒雖然不願意蘇俊曦在自己媳婦面前脫衣服,可是看見蘇俊曦渾身是傷沒有再說什麽。
駱清顔看了蘇俊曦身上的傷口緊緊地皺起了眉頭。怪不得蘇俊曦會發高燒,他身上的傷口發炎感染比較嚴重,如果在不處理好很有可能就會引起敗血症,到那時蘇俊曦在沒有醫生救治的情況下隻有死路一條。
而且通過把脈竟然查出蘇俊曦體内竟然還有一種毒素,是一種破壞身體機能的毒素。這種毒素長期潛伏在人體内會使人漸漸的大腦神經僵化,身體的協調能力也會逐漸下降,直至成爲一個廢人。
駱清顔在前世接觸過這種毒素,有一定的了解,所以才把脈察覺到了。
駱清顔震驚于這種毒素竟然這麽早就出現了,而且還是出現在蘇俊曦的身體裏。
駱清顔心情非常沉重,這種毒素非常難發現,目前醫學界也沒人知道它,也就無從說起檢查它了。
如果這種毒素被人悄無聲息的下到*隊士兵們吃的飯菜裏,戰士們中毒了也很難被發現,因爲它是一種慢性毒藥,慢慢破壞人的機體,直到身體破敗掉。
到那時說什麽都晚了,無法再挽回。而且根本無法再當兵。就像晚清時期吸食煙片的那些軍人們身體都被掏空了,根本沒有戰鬥力。
而且這個毒比鴉片利害,吃一次就會中毒不說還隐藏的很深,不像鴉片那麽容易被人發現。
此時蘇俊曦的身體受到了很大的損傷,已經傷到了根基,如果不仔細醫治會影響壽命。
駱清顔把手搭在蘇俊曦的手腕上仔細的又查了一遍皺着眉頭問道:“蘇俊曦,這夥抓住你的人是不是給你吃了什麽藥物或者注射了什麽藥物?”
蘇俊曦硬挺着回答駱清顔的話:“是給我吃過一個藥丸。因爲我多次逃跑,他們每次把我抓回去之後都會毒打我一頓,有一次還強迫我吃了一粒白色的藥丸。怎麽,你是看出什麽問題來了嗎?”
駱清顔問道:“你這兩天是不是感覺身體有些無力,也有些不受控制?”
蘇俊曦點點頭道:“沒錯,我這幾天我确實感覺身體越來越不聽使喚,我以爲是因爲我發高燒了的緣故。”
陸銘軒也擔心地問道:“小顔,你是看出有什麽問題了嗎?”
駱清顔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先把蘇俊曦的傷處理了再說,不然時間長了他非得被燒傻了不可。”
陸銘軒非常了解媳婦,一看駱清顔主動叉開了話題就知道問題很嚴重。
蘇俊曦雖然燒的有些迷糊,但他也意識到了駱清顔話裏有問題。
蘇俊曦揉着自己昏沉的腦袋說道:“駱清顔,我的身體有什麽問題不用瞞着我,直接告訴我就行,我能承受的住。”
駱清顔也不想瞞着蘇俊曦就說道:“你除了身上的傷口發炎感染了不說還中毒了。很有可能就是他們給你吃的那個白色藥丸。這個毒非常利害,它正在破壞你身體的機能,所以你才會感覺身體越來越不受控制。”
蘇俊曦聞言心一沉,閉了一下眼睛沉聲問道:“是不是沒有治愈的希望了?我還能活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