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特1師慰問演出的文工團已經進駐特1師,呂振山安排好住處之後言明了紀律。
文工團的團長時春麗也知道特1師是軍事重地,要求手底下的團員們道:“到了這裏都給我安分點兒,别違反紀律。這裏可是全軍最精銳的部隊,别到時候給我惹禍,我可保不了你們。”
團員們都保證一定遵守紀律。時春麗囑咐好了大家才讓大家整頓一下内務,明天排練一下好演出。
文工團大部分都是年輕漂亮的姑娘,被安排在了十幾個宿舍。大家按照分配進入自己的臨時宿舍收拾行李。
一個長的非常漂亮的姑娘一邊收拾行李鋪床一邊和同屋的幾個人說道:“聽說這特1師的師長特别年輕,才三十出頭。”
“是嗎?那可真是利害,一般到師級的都得四五十歲了。估計人家家世肯定也很利害。”
“你算說對了,這特1師的師長叫陸銘軒,是京都頂級世家陸家的獨子,年輕有爲、英俊潇灑。他在京都那是他們那一輩兒的佼佼者。”
“呦,欣蘭,你知道的還挺多。”
武欣蘭得意地說道:“那當然,我大哥和他是戰友,而且也在特1師。我大哥說陸師長是他們那一波最利害的。這特1師裏是卧虎藏龍,多的是京都的高幹子弟。而且呀,這特1師的家屬區居住的環境也是全軍最好的。好多軍嫂都羨慕特1師的軍嫂。特1師的兵找對象都好找。”
“真的啊?咱們有機會也去見識見識。”
在旁邊一聲不吭收拾東西的葉芳芳聽到武欣蘭說特1師的師長叫陸銘軒一愣,随後是暗暗的激動。這個叫陸銘軒的師長會不會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葉芳芳十二歲那年掉進了河裏被一位軍人給救了,那個軍人把她送進了醫院,替她付了醫藥費,最後隻留下了一個簽名就消失了。
這些年她一直在找那個軍人,隻知道他叫陸銘軒。不知道這特1師的師長會不會就是救了自己那個人。按他們所說的陸師長的年紀非常有可能。
此時葉芳芳盼着趕緊進行演出,好能見到陸師長。
呂振山安排好文工團的人就去了陸銘軒那裏,“師長,文工團的人我已經安排好住處了,他們吃飯就在咱們師部食堂吃。明天他們在大禮堂排練一下就能演出了。”
陸銘軒收拾了一下辦公桌上的文件說道:“你看着安排吧,先安排特種大隊觀看演出。程毅馬上就要走了,讓他和戰士們一起看一次演出。”
呂振山點點頭道:“銘軒,咱們哪天聚一下給程毅送行?”
陸銘軒想想道:“等文工團的人走了,安靜了,咱們一起聚聚給程毅送行。走吧,到飯點兒了,吃飯去。”
兩個人一起出了辦公室一邊聊一邊向食堂走去,半路上還碰見了一起去食堂吃飯的宋程毅和羅易。
現在羅易已經調任到特種大隊了,正在和宋程毅交接工作。
此時文工團的文藝兵們正在師部食堂吃飯。
武欣蘭等幾個住在一個宿舍的女兵在一起吃飯。大家一看特1師的夥食竟然這麽好。
武欣蘭說道:“以前聽說這特1師的夥食是全軍最好的,果然不錯。咱們去過那麽多部隊,夥食都沒法跟特1師比。就沖每天吃的這麽好在特1師當兵就不虧。可惜我是女兵,不然我也進特1師。”
一個叫馮豔梅的女兵開玩笑說道:“當不了特1師的兵可以當特1師的家屬啊。欣蘭,你大哥不是在特1師嗎?讓他給你介紹一個不就得了?”
武欣蘭正想說什麽突然就睜大了眼睛好像看到了驚奇的事。大家也順着武欣蘭的目光看去。
此時一起走進食堂的是四名軍官,其中三個都非常年輕英俊不說,看肩章都是高級軍官。根據她們了解的情況,其中一個師級的年輕軍官應該就是特1師的師長陸銘軒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也喜歡看帥哥。此時一起出現了三個帥哥,還都是高級軍官,讓食堂裏吃飯的文工團的女兵們都蠢蠢欲動。
文工團的文藝兵嫁給部隊的軍官這在部隊是非常常見的事,許多女文藝兵都起了心思。如果嫁給其中的一個,那就可以做官太太,更何況還是這麽英俊的男人。
葉芳芳眼睛直直的看着陸銘軒心裏激動萬分。他真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終于找到他了。那個當年救了她的軍人一直深深地印在她的心裏,她一眼就認出了陸銘軒。沒想到她的救命恩人還是一位師長。
陸銘軒看到食堂裏坐着這麽多女兵皺了皺眉頭,而且這些女兵看他們的眼神讓陸銘軒非常反感。
文工團裏的一些風氣陸銘軒也知道一些,一些小姑娘總想不勞而獲,坐享其成,專門找部隊的那些軍官下手。陸銘軒對這些人沒什麽好印象。
食堂裏吃飯的士兵都給陸銘軒他們敬禮,也讓文藝團的女兵們知道了陸銘軒幾個人的身份。一個個女兵眼睛都亮了,沒想到特1師的師長這麽年輕英俊,另外兩個也不差,那個歲數大的就忽略不計了。
宋程毅和羅易他們也都感覺到了女兵們的目光,那赤裸裸的目光真的很讓人反感,幾個人趕緊吃完飯走人。他們都決定文工團在特1師期間讓警衛員把飯打回辦公室去吃。
葉芳芳快速地吃完了飯就單獨離開了食堂,她想在食堂門口等着陸銘軒,告訴陸銘軒自己一直在找他。
陸銘軒幾個人走出食堂沒多遠就被葉芳芳給攔住了。
葉芳芳激動的眼含熱淚看着陸銘軒說道:“陸大哥,我終于找到你了。”
幾個人一聽都愣住了。其它幾個人都看向了陸銘軒,心裏也都猜測這個女人跟陸銘軒什麽關系,别又是陸銘軒的爛桃花吧?
陸銘軒皺着眉頭看着眼前這個女文藝兵說道:“對不起,我不認識你,希望你不要亂攀關系。”
陸銘軒對于這樣的事非常厭煩,總有一些女人自以爲是,想當然。他不會給任何女人接近他的機會,不管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他不會讓媳婦因此傷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