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越來越深,山寨裏陷入了一片甯靜,隻有遠處的一片房子那裏還有歌舞音樂聲。駱清顔猜測那是在接待山寨裏新來的客人。
看來這客人還是非常有分量的客人,不然也不會把吳炳等人晾在這裏。顯然那客人比吳炳一夥人重要多了。
駱清顔想到那個看門的人和吳炳說的有新家夥到,也許是倒賣軍火的商人也說不定。
山寨裏夜晚不允許随便走動,時常有巡邏的人舉着火把來回的巡邏。
駱清顔在窗前觀察了半天确定了巡邏的規律才進入空間。
陸銘軒知道媳婦肯定會進空間,所以看着時間就開始準備飯菜。等媳婦進空間就可以吃到。
駱清顔走到廚房看着陸銘軒在那兒圍着圍裙炒菜笑道:“你現在做這事兒越來越順手了,廚藝也大有長進,我以後可是有口福了,不用自己動手就可以吃到美味的飯菜了。”
陸銘軒回頭看着倚在門邊的妻子笑道:“我願意爲你做一輩子飯,等我退休了,天天給你做飯,不用你動手。”
駱清顔走了過去從後面抱住陸銘軒的腰,有些疲累地趴在陸銘軒堅實寬厚的後背上感歎道:“這真是個美好的提議,我舉雙手贊同。那你可要好好練習廚藝。”
陸銘軒把炒好的菜盛到盤子裏,涮了鍋。駱清顔就像個無尾熊一樣一直趴在陸銘軒的背後跟随着陸銘軒的移動而移動,頗有些耍賴偷懶的樣子。
陸銘軒雖然沒有看到媳婦的樣子,但感受着媳婦的依賴,他眼裏的溫柔,嘴角的笑意怎麽也抑制不住的流露出來。
陸銘軒也不炒菜了,洗了洗手,把圍裙解下來,拉開駱清顔的手,回身把駱清顔像抱孩子一樣抱了起來,在駱清顔嫣紅的唇上親了一下說道:“我給你燒好洗澡水了,去洗個澡,舒服一下,這一路累壞了吧?”
陸銘軒這一路都随時看着駱清顔,恐怕自己媳婦遇到危險,當然也知道駱清顔這一路的艱難。雖然知道媳婦有功夫在身,但也忍不住的心疼。而他是在空間裏沒出任何力就跟着到了這裏。
駱清顔就勢把頭搭在陸銘軒的肩頭說道:“這一路确實挺累人,還得跟那幫家夥演戲,憋屈死了。回頭我要把他們全部打趴下,以報我今日的憋屈之仇。”
陸銘軒呵呵地笑道:“保證讓你過足手瘾。讓他們嘗嘗你的利害,叫他們有眼不識泰山,竟然敢打你的主意。”
陸銘軒把駱清顔抱到了樓上卧室的浴室裏,駱清顔已經有些迷迷糊糊的了,在老公身邊身心全都放松了下來,困意馬上就席卷而來。
陸銘軒一看駱清顔這樣子也不忍心叫醒她,就輕輕地給駱清顔脫了衣服親手給駱清顔洗了一個澡。
駱清顔也沒有拒絕,享受着老公的五星級服務,強撐着沒有睡過去。
等陸銘軒給她洗完澡包上浴巾的時候駱清顔就響應了睡神的召喚安心地睡了過去。
陸銘軒想着駱清顔剛吃完晚飯也就沒有再叫駱清顔吃飯,而是直接把她送到了床上,讓她舒服的睡一覺。
陸銘軒安置好駱清顔就勢躺在她的身邊專注的看着她嬌嫩的睡顔,看着那水潤的櫻唇不自覺的就吻了上去,待聽到妻子嘤咛的聲音才不舍的放開。
陸銘軒忍着自己的欲望沒有打擾媳婦的睡眠,不舍的看了駱清顔一眼起身去給媳婦熬雞湯去了。
他剛才抱着媳婦感覺她瘦了不少,媳婦這一路受了不少苦,他得給她好好補補。
陸銘軒在空間的大屏幕前觀察了半天看着深更半夜不會有什麽事就到廚房專心的給媳婦做好吃的。
距離山寨不遠處的宋程毅他們在不能生火的條件下吃了一些幹糧還有肉罐頭,安排好放哨的人就讓大家休息。誰也不知道師長什麽時候會給他們指示,他們要抓緊時間休息,養精蓄銳以應對即将到來的戰鬥。
駱清顔睡了五個多小時就醒了,感覺神清氣爽,所有消耗的精力感覺都補充回來了。
她洗漱了一番就下樓找老公,一看老公果然在廚房裏忙活。
陸銘軒把菜端上桌說道:“我就知道你差不多該醒了,餓了吧?趕緊坐下吃飯。我給你熬了香濃的野雞湯,非常鮮美,趕緊趁熱喝一碗。你看你這一路都瘦了不少,得好好補補。不然我抱着都硌手了。”
駱清顔噗一聲笑了,不依地說道:“那你是嫌棄我了怎麽着?”
陸銘軒拉出一把椅子,把駱清顔按在上面說道:“我喜歡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嫌棄?我是心疼你這一路受了這麽多的苦。這本不應該由你承受。”
駱清顔端着碗喝了一口鮮美的雞湯說道:“我雖然不再部隊正式服役,但我也是一名軍人,遇到這樣的事責無旁貸。隻要摧毀這個販毒集團,受點苦又算得了什麽。這個山寨别看規模不是很大,但這個武裝組織應該實力不小。不管怎麽說他們向咱們國家輸送毒品就是不可原諒。一會兒咱們出去探探這個山寨,心裏也好有個準備。然後再和宋大哥他們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動。”
陸銘軒點點頭給駱清顔的碗裏夾菜,“别想了,先吃飯。等吃完飯咱們倆一起去探探這裏的情況。”
夫妻倆快速的幹掉了一桌子的飯菜,也沒有收拾,陸銘軒和駱清顔換好衣服,準備好一些裝備留在空間裏備用駱清顔就先出了空間。
駱清顔悄悄地打開窗戶就悄無聲息地跳了出去。她已經掌握了巡邏的規律和時間間隔,完全可以避開巡邏的人。再說以駱清顔的身手這些人很難發現她的身影。
駱清顔悄無聲息地向着山寨最中心的地方掠去。那裏一棟棟吊腳樓基本都是連在一起的,駱清顔提前跳上了一棟吊腳樓的屋頂,然後從屋頂悄悄的向着那棟最熱鬧的、最大的吊腳樓而去。
駱清顔先讓陸銘軒待在空間裏,到了他們所要偵察的那棟樓的屋頂上後駱清顔才把陸銘軒帶出了空間。
兩個人選擇了一個比較隐蔽的地方倒挂在屋檐上探出頭向裏看去,發現這裏好像是一個大會客廳,而此時也确實是好像在宴請賓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