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清顔這邊知道了誰是背後指使人并沒有停止審問而是繼續問道:“你們還有沒有同夥,拐賣過多少孩子?”
胡大膽一聽就哭嚎起來,“女俠呀,我真的隻做過這一次,是别人指使我做的,根本沒有其他同夥了。”
駱清顔站起來冷笑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我得考慮考慮用哪種酷刑招待你。”
駱清顔假裝摸着下巴想問題。而胡大膽随着時間的推移冷汗也流了下來,他不知道這個女魔頭會怎麽對付他。這個女魔頭三兩下就卸了他和劉老四的胳膊。一腳就将他們倆踹翻在地,劉老四直接就踹昏了過去,到現在還沒醒,可見勁頭有多大。那勁頭他體會過一次再也不想體會了。
駱清顔突然擡起頭看着胡大膽笑了,笑的胡大膽膽戰心驚。就看見駱清顔從背包裏拿出一個木盒子,打開木盒子從裏面拿出一根長長的銀針。銀針在明媚的陽光下閃閃發光。胡大膽在耀眼的陽光下沒感到炎熱,卻感覺到了陰森的冷意。頭上流下的冷汗更多了。
駱清顔拿着那根銀針在胡大膽眼前來回晃悠,邪惡的笑着說:“你想嘗嘗這麽長的針紮到身體裏的滋味嗎?那肯定很銷魂。我會慢慢來讓你仔細體會的。”
駱清顔其實是要攻克胡大膽的心理防線,隻要心理防線崩潰了,問什麽問題都都不在話下了。
胡大膽看着那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閃耀着銀光的長針突然哭了起來,“我說,我全說,求女俠饒命。”
駱清顔聽了就站了起來收起了銀針說道:“說吧,把你知道的所有的犯罪事實都說一遍。”駱清顔的背包裏一直有小型錄音設備在錄音,回去後她要把這些錄音整理一下,這些都是證據。
胡大膽交代地很徹底,這些年他經手倒賣的婦女兒童,還有一些同夥,他們的據點等等都交代了個清楚。
胡大膽所交代的罪行聽得駱清顔和靳志謙咬牙切齒。這些人簡直喪心病狂,他們使多少家庭經曆了失去親人的痛苦,使多少家庭破裂永遠生活在陰霾中。這些人都該死!
駱清顔聽完胡大膽的交代錄完了音就從靳志謙手裏抱過了孩子。并且要求道:“這位解放軍同志,這回該你出力了,把這兩個罪犯送到公安局去。”
靳志謙問道:“那你呢,跟我一起去嗎?”
駱清顔回道:“你先去,我還有事,辦完事一會我就能追上你。别磨蹭了,快點走吧。我家裏人發現我和孩子不見了肯定急壞了,我得趕緊回去一趟然後再去公安局。這兩個人就交給你了。”
說完駱清顔就抱着孩子往醫院走,順便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另一個孩子從空間裏帶了出來,要不然一會不好說另一個孩子的去處。
駱清顔走出胡同在大街上沒走多遠就看見了陸銘軒。陸銘軒看見駱清顔還有她手裏抱着的兩個孩子眼裏迸射出耀眼的亮光。他跳下自行車把它扔在一邊就向駱清顔跑了過去。到了駱清顔跟前一把把母子三人抱在懷裏。滿心激動的說:“太好了,你們都沒事。我以爲我又把你弄丢了。我再也經受不起那樣的折磨了。”
駱清顔也知道陸銘軒一定急壞了就安慰道:“現在沒事了,來幫我抱一下孩子。”
陸銘軒輕輕地接過一個裹着包被的孩子。兩個孩子一看就能經得起事,都這樣了竟然一聲沒哭還在呼呼大睡。隻在剛才胡大膽哭嚎時醒了一次就又睡了。
陸銘軒小心翼翼的抱着孩子問道:“偷孩子的那個人呢?得把他送公安局去,不能讓這樣的人逍遙法外。”
“就在前面的一個胡同裏,我把他們交給一個解放軍同志了。我把那兩人的胳膊給卸了。哎呀!”駱清顔一拍腦袋說道:“我忘了給那兩人把胳膊裝上了,我卸的胳膊别人裝不上。不行,咱們還得回去一趟。”
這時葉國良也帶着人找了過來,“哎呀,弟妹,可算找到你了,孩子沒事吧?”
駱清顔回道:“沒事。不過葉局長我現在報案,有人指使人販子到醫院偷我的孩子,這是早就預謀好的。”
陸銘軒首先恨恨問道:“是誰?”
駱清顔拿出那張素描畫說道:“就是這個人。偷孩子的人販子已經指認了。”
葉國良看到那張畫吃驚的說道:“這不是縣委辦公室的謝繼紅嗎?哎呀,銘軒,真讓我說着了,真成桃花劫了。這女人瘋狂起來真可怕。我馬上安排一下警力逮捕謝繼紅。哎,偷孩子的壞蛋呢?”
陸銘軒回道:“我和小顔正要去找他們,就在前面的胡同裏。”
葉國良安排人去抓捕謝繼紅,然後跟着駱清顔他們去抓那兩個人販子。
到了地方就看見兩個罪犯在地上打滾嚎叫,一個穿軍裝的人正在那鼓搗其中一個罪犯的胳膊。駱清顔一看就知道他裝不上胳膊就把孩子交給陸銘軒走上前道:“我來吧,你費半天勁也裝不上。”
那個軍人聽到駱清顔的話就站了起來。陸銘軒吃驚的道:“志謙,怎麽是你?”
靳志謙也很吃驚,“銘軒?你怎麽在這?”
駱清顔一看原來這個解放軍同志和陸銘軒認識就問道“你們認識?”
陸銘軒笑着說:“他就是華新他們的小叔靳志謙。”随後轉頭對靳志謙說“志謙,這就是華新他們一直跟你說起的駱清顔。”
靳志謙恍然大悟道:“怪不得身手那麽曆害,原來是教華新他們武術的小師傅啊!我可是久聞大名,卻一直不得見,沒想到今天碰上了,咱們還真是有緣。”
駱清顔道了聲“你好”之後就上前三兩下就把兩個人販子的胳膊給恢複了原樣。疼得兩個人販子鬼哭狼嚎,看得其他人感覺渾身冒涼氣。葉國良帶來的警察同志們都不約而同的想着縣委書記的愛人真是厲害,把罪犯都給整鬼哭狼嚎,然後服服帖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