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繼紅想着自己的美好前景就決定要好好謀劃一下,在駱清顔生産前提前準備好。隻要找人把駱清顔的孩子偷走,陸家人肯定會怪罪她。再加上有駱清顔的寡婦媽和三個拖油瓶弟弟妹妹拖後腿,駱清顔就再沒有待在陸家的可能。那陸銘軒到時候就是自己的了。謝繼紅越想越覺得這樣可行。她謝繼紅想要得到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謝繼紅之所以有如此奇葩的想法是有原因的。謝長軍隻有謝繼紅一個女兒,還是三十多歲千盼萬盼才有的,所以謝長軍夫妻倆都非常寵愛謝繼紅,可以說到了溺愛的地步。謝繼紅從小想要什麽謝長軍都想辦法給弄來。這也養成了謝繼紅看上什麽就要得到的習慣。
這次謝繼紅看上了陸銘軒,謝長軍知道陸銘軒的家世低不了,所以也很支持女兒的想法。在謝繼紅心裏就認爲陸銘軒肯定是她謝繼紅的了。可還沒等謝家人有所行動,陸銘軒結婚了,謝家人的希望也就落空了。
謝長軍夫妻倆顧忌着陸銘軒的地位和家世就勸女兒放棄,因爲這已經超出了謝長軍的能力範圍。謝繼紅在家裏哭鬧半天也沒用,越想越不甘心隻好自己瞞着父母想辦法拆散駱清顔和陸銘軒。
她以前聽一個親戚說過,在縣城邊上一個村有一個叫胡大膽的人,經常幫助把誰家不要的孩子給找好人家送人。她聽那位親戚暗地裏說過其實這胡大膽就是倒賣孩子的。誰家有不要的孩子他出錢買過來再賣給需要孩子的人家,以此來掙錢。
其實這胡大膽就是人販子,專幹人口買賣,經常拐賣婦女兒童。幹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而且這胡大膽還是一個拐賣人口犯罪團夥的重要成員,拐賣人口經驗豐富。
謝繼紅就喬裝改扮了一下找到了胡大膽,說了自己的要求:隻要把自己指定的孩子偷走,賣到哪兒她不管,事成之後就有三百塊的好處。胡大膽一聽是雙份收入還沒有成本這買賣核算就同意了。再說他們也從醫院偷過孩子,從沒失過手。
謝繼紅安排好偷孩子的人就開始安排其他事宜,要保證做到萬無一失。最後隻等駱清顔到醫院生産。所以才有了今天偷孩子的一幕。
駱清顔他們這邊抓到了人販子進行的很順利,醫院那邊卻炸了鍋。王秀雲回道病房一看屋裏駱清顔沒在病床上,孩子也不見了就去問護士是不是醫院有什麽安排。這一問誰都不知道。這下王秀雲害怕了,整個醫院的問醫生,可所有大夫都說不知道駱清顔母子的去向。這下院方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這可是縣委書記的愛人,要是在他們醫院出了問題,誰都不好交代。
王秀雲沒有耽擱趕緊跑回了家進門就喊:“銘軒,銘軒呐,小顔和孩子不見了,你快起來。”
陸銘軒聽到王秀雲的喊聲嗖的一下就從炕上跳了下來。他回家連衣服都沒脫,就想着眯一會就去醫院。沒想到這麽一會兒就出事了。
陸銘軒跑到院裏急忙問道:“王姨,到底怎麽回事?”
王秀雲哭着說道:“我就出了病房去打一趟熱水,回來病房裏就空了,小顔和孩子都不見了。我問了醫院所有人都說沒看見,怎麽辦?他們到底去哪了?都怪我,我就不應該離開病房。”
陸銘軒安慰王秀雲道:“王姨,您别着急,小顔會武術,輕易沒有人能動她,肯定是有其他原因。我們先找到他們再說。您先去醫院看看情況,我去公安局報案讓他們幫忙找小顔。”
王秀雲點點頭哭着往醫院跑去。陸銘軒直接騎着自行車去了公安局找葉國良。好在這些地方都在縣城的主要幹道,離得都不遠,離陸銘軒他們的小院也不遠。
葉國良看到陸銘軒來了挺好奇:“銘軒,你怎麽來了,怎麽沒在醫院看着弟妹?”
陸銘軒着急的回道:“今天上午小顔看我守了一夜太辛苦就讓我回家休息,王秀雲王姨在醫院看着。就王姨去打熱水這麽一會兒小顔和孩子就不見了。王姨整個醫院都找了都沒找到,我懷疑小顔已經不在醫院了。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迫使小顔離開了醫院。我現在報案,希望能出動警力幫我找找小顔和孩子。”
葉國良急忙說:“我馬上安排,咱們再去醫院病房看看,那裏畢竟是事發現場。”
葉國良安排好警力出去尋找駱清顔,然後去追先走一步的陸銘軒。到了醫院陸銘軒和葉國良看了現場發現駱清顔走的很匆忙,一定是遇到了突發事件不得不離開醫院。
突然陸銘軒在床頭發現了一個小紙條,上面淩亂的寫着“有人偷孩子”幾個字。陸銘軒和葉國良也就明白了駱清顔一定是去追孩子了。
想到孩子被人偷走大家都很着急,醫院的院長得知有人在醫院裏偷了縣委書記的孩子簡直極壞了。這可是縣委書記的孩子,要是在他們醫院裏丢了,那他這個院長就幹到頭了。
陸銘軒沒在醫院耽擱,騎着自行車就開始在大街小巷尋找,希望能盡快找到媳婦和孩子。陸銘軒心裏焦急萬分,他不知道到底是誰要偷他們的孩子。他首先想到了宋家,可随後就否定了,因爲除了爺爺和他們夫妻二人别人根本不知道兩個孩子的身世,宋家更不可能會知道。然後就想到與他們有矛盾和嫌隙的人。他們來到松縣時間不長,接觸到的人不多,有矛盾的人就更少了。隻有駱清顔的外公家與他們有過沖突,可他們沒有這個膽量,這一點陸銘軒還是可以肯定的。陸銘軒想了很多但都毫無頭緒。
陸銘軒知道駱清顔有多麽的喜歡孩子。他陪着懷孕的駱清顔一路走來,每天看着駱清顔的舉動,清楚的知道孩子在很大程度上是駱清顔的精神支柱。如果孩子找不到他無法想象駱清顔會怎麽樣。
他和駱清顔的感情開始漸入佳境,他能感覺到駱清顔對他已經有了感情,但還不夠深。他不希望現在出現任何差錯來影響他們的感情。陸銘軒現在恨不得把那個偷孩子的人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