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閻汐假裝沒有聽出來,喝了杯酒,問:“謝探花也走了?可知道是什麽原因?”
“原因不清楚。不過後來,那清嘉公主倒是發了不小的脾氣。”有人回答道。
清嘉公主?
魔閻汐想了想,便明白其中緣故。
酒後\/亂\/性、酒後\/亂\/性……
酒又不是某種不可描述的藥,喝了就會跟人亂……那什麽性……
因此那晚,謝桓之之所以會做出那樣反常的事,很大的原因是有人在他先前喝的酒裏面,下了某種不可描述的藥。
藥\/效\/發作的時候,她正好在旁邊。
跟謝桓之做某種不可描述運動的對象,就變成了她。
至于那個下藥的人,爲什麽最後沒有出現?
小正正~
系統:清嘉公主當晚,在偷偷前往竹園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滾到了後面山坡下,斷了腿。在山坡下面喂了一晚上的蚊子。第二天上午,才被經過的下人發現。
看吧,這就是原因。
還真是巧合的狗血~
魔閻汐表示,她也有點無奈。
……
魔閻汐跟那些纨绔,在遊船上玩了半天。
中間聽了小曲兒,鬥了蛐蛐,喝了酒,劃了拳……
快黃昏的時候,魔閻汐才由人扶着,從船上下來。下來的時候,還差點摔了一跤。扶着她的如煙,都差點被帶着摔跤。
“爺,您額頭上有細汗,讓奴婢給您擦擦——”如煙說着,就從袖子裏掏出手絹,細心地爲魔閻汐擦汗。
擦汗的時候,兩人離得特别近。
從遠處看,就跟魔閻汐把如煙抱在懷裏一樣。
等如煙替她擦完汗,兩人分開的時候,魔閻汐才看到站在街道對面的謝桓之。
她愣了下,以爲自己看錯了。
“那不是謝桓之嗎?”
後面下船的沈懷安,驚訝道,“他跑這兒來做什麽?”
說完,又低估了幾聲。
……
衆人告别。
最後,沈懷安也走了。魔閻汐朝捏了捏脖子,朝街對面的謝桓之走去。她停在謝桓之面前,如煙跟在她身後。
“你找我?”她問。
聲音裏,帶着一股懶洋洋的慵懶。
明明是再正确不過的反應,謝桓之那對好看的眉毛,卻下意識地皺了皺。
“我來送還東西。”謝桓之壓下心裏的情緒,将一塊玉佩遞到魔閻汐面前。
魔閻汐看着他手裏的那塊玉蘭花玉佩,歪了歪腦袋,将玉佩接過來。
“謝了。”
魔閻汐道,“這可是我父王留給我的。丢了可不行。”
說着,将玉佩交給身後的如煙,讓她幫忙系在腰上。
如煙低頭幫她系玉佩的時候,謝桓之的視線一直都在如煙身上。
“喂?看什麽呢?”
魔閻汐揮了揮手,“這可是我的人。”
魔閻汐說着,抓住如煙的胳膊,将她攬進懷裏,沖謝桓之宣誓所有權。
如煙的臉,紅了紅。
謝桓之則看着魔閻汐,沒有解釋。
“還有别的事嗎?沒有我就走了。”魔閻汐松開如煙,問謝桓之。
謝桓之看着她,那雙眼睛裏像是藏着很多要說的話:“關于那晚,我想聊聊……”
“沒什麽好聊的。”
魔閻汐搖頭。很快,嘴角帶着一抹笑,“或者,你打算入贅晉陽王府?”
**第四更~
(加更~爲宗師“玥螢”加更1,麽麽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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