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岡城中,小舔一身泥濘的從地道中爬了出來。
過去一個星期的時間,挖地道成了他與大量獵殺者的主要工作。
這些執行力極強的生化小弟,隻要爲其補充足夠的能量,就能如同亡靈一樣不知精神疲倦的工作下去。
原本需要數年才能挖完的地道,被這些超級礦工花了數天時間就完成了。
若是雇傭普通工人,每天工作12個小時就要休息,生化軍隊則完沒有這個必要。
隻要王猛一聲令下,它們就可以沒日沒夜的不斷工作。
從台伯河島至整個羅馬城内的重要區域,都被它們徹底挖開。
并且在每個王猛做出标記的地址,都被挖出數十平米的刺客聯絡點。
燈光鋪設的地道下。
不過幾日時間,刺客導師身後除了艾薇之外,就又新舔了十七名隐藏在兜帽中的初級刺客。
與艾薇一樣,這些男男女女都是遭受波吉亞家族迫害的苦命人,對教廷的統治深痛欲絕。
雖然幹勁高昂,但是基礎屬性都在5-10點左右。
王猛心中明白。
出其不意之下,派遣這些初級刺客單獨刺殺普通守備軍問題不大,但若遇上一些練家子。
比如隊長級的軍頭,則有較大可能搭上自己的性命。
爲了不至使這些新兵蛋子剛剛加入革命就悲催的壯烈犧牲,坐鎮台伯河島的王猛每每從羅南那裏得知低階聖殿騎士出行的訊息。
将都會派出六人的隊伍對其刺殺,磕磕碰碰之下,雖然每次任務回來都會有人負傷,但總算保了他們的性命。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王猛手下的初階刺客部穩穩晉級成功,第一個加入的艾薇更是成爲高級刺客。
尋思着時機已經差不多的王猛,決定帶這些小弟去見見大場面。
這天日落時分,王猛沒有再對任何人指派任務,而是将其部召集至台伯河島的地下總部。
寬敞明亮的書桌前,不一會兒便站滿三四十名身手利落的白袍刺客。
“艾薇。”
看到衆人在老手的帶領下濟濟一堂,王猛滿意的點點頭,走在火爐旁的他突然從旁邊的烤爐中拿起一副通紅鉗子,示意金發女刺客可以過來了。
“導師,我在這裏。”
常人看到這個畫面往往最先想到刑訊,然而艾薇卻沒有任何退避的想法。
逐漸成長起來的她,對王猛的敬仰勝過一切。
看其恐怕導師派其執行必死的任務,對方也根本不會皺一下眉頭。
“這個鉗子是我找工匠特制的儀式工具,将它烙印在你的無名指上,會使刺客信标伴随你一生。”
王猛肅穆解釋道。
“也代表你将正式成爲兄弟會的一員,不多時間就成爲高級刺客的你,可以第一個享有這份榮耀。”
“如你所願,吾師。”
脫下兜帽的艾薇幾步走至王猛身邊,被後者烙出“噗嗤”的響聲。
熾熱霧氣使得王猛的額頭滲出不适的汗珠,但硬氣如她愣是沒有發出任何一聲痛叫。
小小年紀能有如此毅力實非難得,暗中點贊的王猛将鉗子放回火爐,之後拿出一套更精美也更柔韌的刺客袍贈送于她。
“萬事皆虛,萬事皆允。”
儀式進行時,所有刺客都開始默默低語。
直到艾薇重新走回台階下面,地下室内又靜得如同落針可聞。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高台上的王猛。
隻見他拿出一副地圖,如同每次指派任務那樣,爲衆人講解起來。
“今晚我們的任務是潛入聖天使堡,解救一位名叫艾吉奧的同胞……”
“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我們需要集體行動。”
低頭掃視一圈,王猛發現衆刺客對于直搗聖殿騎士老巢,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
于是他将關押地點以及城防情況部安排到位後,一行人便按照計劃布置從密室分批撤出。
……
是夜,王猛若閑庭散步一般走至雕刻着十二個天使像的聖天使大橋上。
橋頭衛兵正要上前喝問,卻被從天而降的數名刺客完成跳殺,之後安靜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繼續向前一步。
能看到數名攀爬在聖天使堡頂端大天使雕像上的刺客已經跳入城中。
又一步。
燈火間城窗被抛下幾名帶甲士兵的屍體,不偏不倚的落在早已鋪設好的稻草堆中,沒有發出任何異響。
……
直至走到城門前,沒有任何鮮活生命再能看到王猛的到來。
得到職業稱号的小舔與四眼,也被他趁機安排在暗殺小隊中。
就算沒走進去,王猛也知道城内早已亂戰一片。
飛镖,煙霧彈,弩箭,袖槍……
羅馬鐵匠鋪制造出的暗殺利器不斷在今晚派上用途。
身後金瞳淡定向前報告起來。
“老大,天使堡内的士兵正在不斷減少,城内強者的位置則在西南側。”
“很好。”
聽完彙報王猛對另一邊的巨斧大力擺了擺手。
“此人就麻煩你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老大言重了。”
走動間發出沉悶響聲的大力已經穿上王猛爲其改裝的白銀套裝。
包括金瞳幾人的裝備也是同樣如此,每件血腥套裝消耗的血腥點都由小弟們自己在此世界擊殺低階契約者開墾。
王猛的上士軍銜也借此來到尉官的臨界點。
能不能将金蘋果早日強化成血腥裝備,就看今晚的“大魚”羅德裏戈給不給力了。
……
數十分鍾後,直到王猛帶着金瞳走進天使堡大門的時候,城内才一陣傳來巨大異響。
一名使用忍術左突右閃的藍眼女子,遭受小舔聯合數名中階刺客的突然圍攻,無奈之下口吐火球将地面炸開,從二樓徑直掉落下來,正好落在前進中的兩人眼前。
“可惡!”
感受來人不凡的資深者,果斷開啓了自己壓箱底的技能。
不多時,這名女子就在兩人眼前一分爲十,似乎是開啓了多重影分身的能力。
狹路相逢的她,将所有分身兵分兩路,義無反顧的手持苦無沖了上來。
另一邊,王猛好暇以整的望着她,沒有絲毫要躲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