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個男人也同樣讓朱蕊兩母女絕望,出了這樣的事情,朱蕊兩母女未必會跳樓自殺,所以,那個父親也是她們兩人之死的一大原因。
“朱蕊母親的父母還活着吧?”簡桑榆問。
“嗯。”米那點點頭。
“聯系朱蕊的外公外婆,幫着她們從賠償金裏争取他們應得的那一份,雖然沒有很多,但是總比留個那一個男人要好。”簡桑榆道。
米那歎了口氣,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跟着說了句,“給他們和給那個男人,其實沒有太大的差别。”
那也不是一對合格的父母。
簡桑榆拖着腮幫子,小小聲的嘀咕了句,“看來要是身邊人都靠不住的時候,連遺囑都要提早立,死了以後有錢全部捐了,省的留給那些人開開心心的花。”
“每個人活着的時候,都在很努力的活着,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以什麽方式告别這個世界,越是掙紮在這種生活裏的人,越是不可能想到立遺囑以防萬一,他們一旦立遺囑,那基本就意味着他們已經放棄了自己。”
這是一個很沉重的事實。
米那見識過太多這樣的案例了。
這樣的人不像一些富商權貴之人,年紀輕輕就會提早把遺囑立好,以确保自己有個萬一,家裏不會亂。
兩人在這無聲的沉默着,隔壁的座位進來了兩個女孩。
她們的座位和簡桑榆米那的座位隔着一個柱子,所以不走過柱子,她們也不會注意到柱子後面還有一個不起眼的座位。
兩個女孩坐下以後,立刻就聊了起來。
聊的,赫然是朱蕊的事情。
簡桑榆和米那聽了兩耳朵就能确認了,這兩人和朱蕊是同一個公司的同事。
女孩A坐下以後先是感慨了一聲,道,“真是沒有想到隔壁部門那個看着那麽素淨的朱蕊竟然跟那麽多人有關系,不過她也是好倒黴,和朋友一塊出去玩,結果被朋友給坑了,倒黴就攤上了陳述風這樣的禽獸。”
女孩B道,“公司内部讨論過了,已經絕對把打電話威脅朱蕊母親的那個同事開除了。”
女孩A又道,“這下這個主管的位置又要換人了,小肖是那備選主管中的最後一位備選,朱蕊死了,又開除了一個,剩下她,應該就是新主管人選了吧,因爲她在網絡上公開了視頻,她現在在圍脖的人氣很高啊。”
女孩B道,“非她莫屬了,這就是人家高明之處,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競争對手搞沒了,如果不是有競争關系在這裏,小肖這種從來人,會管閑事嗎?公司裏誰不知道小肖這種人什麽德行?領導的雜事搶着做,平級的工作推着做,下屬的工作看都不看,想要她幫職位比她低的人一點忙,那還不如做夢來的快一點。”
女孩A很贊同的點着頭,“我有所耳聞,她和朱蕊存在競争關系,怎麽可能會是好朋友呢?職場裏會成爲好朋友的,那絕對不是平級存在競争關系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