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當日,她的夫君讓人蒙住她的雙眼,命令她不許拿下眼簾,齊皇十分荒唐的找了個侍衛假裝是他,和無憂圓了房,且瞞着無憂。”
聽簡桑榆說到這,顧沉的眉毛抖了下。
“齊國皇帝表面上對無憂寵愛有加,對無憂也是縱容有加,這讓遠離家鄉受了情商的無憂逐漸的喜歡上自己的齊皇丈夫。”
“齊皇對無憂表面上的寵愛,是深到,無憂隻說了一句解圍的話,被打入冷宮三年的皇後就因爲無憂的求情從冷宮走了出來重新掌管中宮,也和無憂成爲了知交好友。”
“真好友?不是兩面殺?”顧沉還挺好奇的問了句。
“嗯,是不是特别反套路?”簡桑榆笑,“皇後很佛,她很感激無憂讓她從冷宮裏走出來,還和無憂說,有朝一日,她想要她這個皇後的位置了,讓無憂和她說一句,她定會幫無憂,不過無憂對皇後之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念頭。”
“因爲無憂不想要皇後之位,皇後爲了不讓别人坐上這個位置然後欺壓無憂,她就從佛系皇後變成了白切黑皇後,一路保無憂在後宮安全。”簡桑榆道,“皇後在這段故事裏的,也是我很喜歡的一個角色,真性情,重情義,敢愛也敢恨,所以這樣的性格在後宮很難生存,這就是她身爲皇後一開始被打入冷宮的原因。”
“在說說無憂。”簡桑榆繼續往下說,“一直和無憂圓房的都不是齊皇,而是齊皇身邊的那個侍衛,這事情一次兩次也就罷了,爲了彰顯對無憂的寵愛,齊皇一個月幾乎有二十天是在無憂的寝宮裏。”
“畢竟是夜夜在枕邊的人,無憂再是沒有想過這麽無法想象的事情,也總是會發現蹊跷,侍衛手腕上的傷,就成爲了無憂發現這件事的撕裂口。”簡桑榆道,“晚上擁着她享魚水之歡的男人手腕上還有傷口,到了白天,齊皇的手腕上卻赫然完好,無憂卻在齊皇侍衛的手腕上看到她昨晚摸到的那個傷口。
“發現端倪以後,無憂用了好幾天的時間騙了自己,最後終于騙不過了,在那個晚上開口喊了那個侍衛的名字,在侍衛沉默了幾秒以後應了她,她就扯下了眼簾,替自己把最殘忍的現實撕開。”
“這是不是你們女孩子常說的那個字?虐?”顧沉問。
“更虐的還在後頭。”簡桑榆歎了口氣,“我是真的服了這個編劇的腦洞,虐身虐心,能虐出眼淚一把一把的。”
“那個侍衛喜歡上無憂了?”顧沉問,“不然他不會出聲應無憂,或許,他手上的傷也是故意讓無憂發現的,他可能是不想繼續騙無憂了。”
“或許是,手上的傷究竟是意外還是有意爲之,這一點劇本裏沒有很明白的體現出來,編劇的意思應該是讓觀衆自己的琢磨。”簡桑榆道,“侍衛确實是喜歡上無憂了,而且,那個齊皇在和無憂相處的這大半年裏,也不知不覺的被無憂所吸引,隻是大豬蹄子自己不知道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