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七七,周萱,我們是三個是唯一見過他們的人,若真是如此,顧沉說我們有危險,倒也不是吓唬我們的。”
說完,簡桑榆朝着顧清溪看去,問,“應該就是我猜的這樣的?”
顧清溪點點頭,想了想,又搖搖頭。
“也不全是。”顧清溪道,“如果不是顧沉親自從基地出來,我還不會往兩年多前的事情上想去,但是現在顧沉親自打電話過來,我就想到了之前的事。”
“之前的事?”魏黎自己在邊上坐下,跟着問道,“什麽事?”
這是已經擺出了一副聽故事的樣子了。
“當年顧沉去參加這個拍賣會的時候,那個花瓶被他拍了下來,大概是出于職業病,到了拍賣會場他就在四處觀察,然後還真被他發現了一些不對勁來,他拍完花瓶以後,直接在會場裏抓到了一個專門偷竊拍賣會拍品的團夥。”
顧清溪道,“也是巧了,那個團夥當時看上的就是顧沉拍下的那個花瓶和另外一幅畫,顧沉抓到他們的時候,畫已經被他們得手了,他們正在偷花瓶的時候被顧沉帶着人人贓并獲的給堵着了。”
“那個團夥的人嘴很硬,至今都沒人知道那個團夥一共有多少人,被抓的人,堅決是不會供出同夥,當年顧沉就猜測那個團夥應該還有核心成員沒有落網,隻是被抓的人甯可多坐幾年牢也堅決不說,所以都拿他們沒辦法。”
顧清溪說完,朝着魏黎看去,“我說到這了,你是不是也猜到了?這個手法是不是可當年的盜竊案特别像?”
“但年的那個盜竊團夥,基本出自一個村子的,那個村子是同一個姓氏的家族氏村落,據調查,那個村落百分之八十幾的人都是在全國各地行竊或者詐騙,算是出了名的混子村,村子裏的孩子基本不怎麽讀書,從小就被灌輸行竊和詐騙的這些手段,以騙到錢偷到錢爲生存的手段,也以這種手段賺了大錢爲榮。”
“村子的人要是有誰被抓,帶着他出去的那個頭,就會負責幫他養家養孩子父母妻子,一直到他出獄,再帶着那個人繼續幹,算是讓人被抓也沒有後顧之憂,所以被抓的人根本不會供出他們。”
“盜竊不足以判死刑,對他們來說,沒抓到,就是賺錢了,抓到了,也沒事,就是關幾年牢,反正家裏老婆孩子和老父老母也有人幫忙照看着。”
“聽顧小姨說到這事,我就想起我朋友之前和我提到過的事情,我估摸着,他說的那些人和顧小姨說的那些人應該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魏黎點頭附和着,“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一些人的思想是我們完全無法理解的。”
“确實是匪夷所思。”簡桑榆聽的都一愣一愣的,“簡直就是世界奇譚。”
“但是這些卻事實存在于我們生活當中,我一朋友的哥們被人以各種理由騙了錢,後來被那哥們發現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