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還不能,他現在還不夠強大,不夠有能力,且,他看得出來,簡桑榆和顧沉在一起,是很開心的。
“無需你提醒,簡桑榆,是我的妻子。”顧沉道,“照顧她,保護她,是我的指責。”
“也請你在照顧她,保護她的同時,多愛她一點。”簡珈朗有些貪心的要求着。
“簡珈朗,你說的,都是我正在做的。”顧沉語氣多了幾分認真,“無需你多說,隻要有我在,沒人可以欺負的了她。”
挂了電話以後,顧沉在客房裏站了好久好久。
對于簡桑榆來說,最難過的,最傷她心的,無疑是那一句,你沒有家,無處可去,沒有她的容身之所。
所以,她在看到他的時候,才會情緒奔潰的厲害,抱着他哭着說她有家。
顧沉回到卧室,俯下身子,輕輕的在她的眼皮上親了一口,“小傻子,你怎麽會沒有家?有我在,我在哪,哪裏就是你的家。”
他的指尖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撫摸着,帶着幾分對她的心疼。
這個時候,顧沉就特别特别想念年少不知事的簡桑榆,在大院裏,笑的那麽張狂和肆意,每天都過的無憂無慮。
闖禍了,哭一聲,有人心疼,不舍得懲罰她。
想要什麽,撒嬌一下,自然有人送到她手裏來。
她就應該是公主,被人捧在手掌心裏嬌寵着。
她曾經過的有多幸福,落入泥裏的時候,就有多慌亂,多痛苦。
他應該早一點将她抱在懷裏保護好的,應該早一點告訴她,别怕,有他的。
簡桑榆第二天早上是在顧沉的懷裏醒來的,睡眼惺忪的睜開眼,還沒有清醒,顧沉的唇先在她的嘴角落了下來。
“醒了?很早。”顧沉的聲音傳了出來。
“昨晚睡得早,就醒得早。”簡桑榆揉了揉眼睛然後坐了起來看了眼時間,嘀咕道,“我去給你做點早飯。”
迷迷糊糊的下了地以後,簡桑榆才咦了聲,扭頭朝着顧沉看去,好奇的問道,“你今天怎麽沒有下樓去跑步啊?”
就算左手受傷,但是顧沉醒得早也會去慢跑,或者去散步松松筋骨鍛煉鍛煉的。
一大早的在顧沉的懷裏醒來,簡桑榆還真的覺得不習慣。
“不去。”顧沉利落的回複了一句,然後跟着簡桑榆下了床。
簡桑榆原本以爲顧沉會着急回守衛隊,然而事實上并非如此。
吃過了早飯,顧沉也沒有直接離開家,而是跟着她回了卧室,看着她換了衣服從衣帽間出來,又看着她坐在了梳妝台上鼓搗。
因爲今天去試鏡,劇本又是古裝劇,所以簡桑榆今天穿了一件比較複古的衣服,顧沉站在她的身後看了一眼,開口問道,“爲什麽不用我送給你的簪子?”
問完以後,顧沉想了想,又多問了句,“你不喜歡?”
“我喜歡!”簡桑榆生怕顧沉誤會所以連忙解釋,“我怕一不小心被我弄壞了。”
“兩元店買的,壞了就壞了。”顧沉嗤了聲,然後替簡桑榆将東西拿了出來,遞過去,“買來的東西,束之高閣,這個簪子就失去了它存在的意義和價值,它是簪子,它存在的使命就是留在女人的發間妝點發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