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時間簡桑榆都用在了工作上,她成爲了劇組裏每天和鄭深一起上工然後又和鄭深一起最晚回去的人。
她的戲拍完了她卸了妝也不會着急回酒店,而是留在劇組裏跟着别人學習,順便執行起了她這個臨時小醫生的指責。
每天盯着鄭深三餐,盯着鄭深工作時間。
鄭深暴脾氣,有時候拿着烤肉和簡桑榆大眼瞪小眼不肯撒手了,甚至有要咆哮的迹象了,簡桑榆就直接給遠在京都的鍾岩汀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等鍾岩汀的聲音在電話裏一傳出來,鄭深立刻慫了,一邊嘻嘻哈哈的和鍾岩汀插诨打科的拉扯着天南地北,然後一邊用眼神控訴簡桑榆,就這點屁事你都告狀!
可等他挂了電話以後,他卻又能開開心心的吃着碗裏的清粥小菜,招呼着劇組人員多吃點肉,而他最多就是多看兩眼,但是碰都沒有碰。
所以,這樣的日常過了十多天以後,整個劇組的人,哪怕以前是不認識鄭深的人,都知道了,鄭導演是個妻管嚴。
簡桑榆可能是他小姨子或者他妻子那邊的别的走的近的親戚。
守衛隊那,對于常年在這裏的人來說,每一天的日常就是訓練,訓練,還是訓練。
不管是再大的太陽,或者是再大的雨,他們都日日如此揮灑汗水。
日常訓練任務結束以後顧沉回了他的辦公室,他的手機就放在桌面上,走進去以後,他先點開手機掃了一眼,才面無表情的去倒了杯水喝。
“報告!”王覃抱着文件在門口喊了聲。
“進來。”顧沉轉過身看了眼門口走進來的人,微微擰眉,“什麽時候去做的變性手術?把你的步子邁大點,别走的和娘娘腔似的!”
王覃頭皮一緊,哎呦,總長這次心情不好持續了好長時間哪。
這都過去半個月了,總長怎麽還是這副見誰怼誰,遇誰收拾誰的火氣?
這半個月,守衛隊裏連躲着抽煙的人都沒了,一下訓練,一個個平時最跳的連娛樂室都不去了,就怕去了運氣不好撞上總長。
“總長,這是上面下來的新文件,你過目。”王覃放下手裏的文件就迅速的挪到了角落去等候命令,多一個字都不肯說,連多看一眼他家總長的勇氣都沒有。
堅決不能有和總長的任何眼神的對視和交流。
畢竟,要命。
顧沉看完文件以後,直接臭了臉,“這種任務,我們守衛隊不接,弄一群牛鬼神蛇的人進來守衛隊幹什麽?攪亂衆心還是怎麽着?”
“不是啊總長。”王覃脖子微微一縮,“文件裏說了,是爲了提高我們守衛人的形象,讓普通百姓深入了解我們守衛人的生活,所以上頭才覺得讓這個節目入駐守衛隊很有可塑性,也很有意義。”頓了頓王覃又道,“上面的領導說了,如果總長不同意,那就請總長将這份文件當做隊令來執行。”
所以,大家都知道顧總長是什麽一脾氣了。
守衛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所以,顧沉黑着臉簽了字将文件收了起來。
王覃想,可能他之後的日子要更加不好過了。
雪上加霜也不過如此吧?
~~~以下~~~
爲悶騷又傲嬌的顧總長内心獨白:
顧總長:媳婦兒今天怎麽沒有給我發消息了?
顧總長:媳婦今天怎麽還沒有給我發消息了?
顧總長:媳婦兒今天怎麽仍然沒有給我發消息了?
顧總長:我生氣了媳婦兒是不是很高興?
顧總長:好想剁手!做什麽都好,爲什麽要學她有拉黑人的這個毛病。
顧總長:姜興都被她加回去了,爲什麽她還不把我加回去?
顧總長:要不要再主動加她?然後告訴她不是故意拉黑她,是操作失誤?
顧總長:不知道媳婦兒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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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