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敢運功,怕一個不注意真把身後的人給傷了。
可偏偏身後的男人不懂憐香惜玉,不但不理她的不忍反而不動聲色地解開了她的衣帶。
這一層粗布制的夜行衣實在不好,本該細滑水嫩的肌膚全被一層粗布所阻擋了。眼看衣帶解開,領口雙肩衣襟滑落,想要觸碰那更水嫩的細滑,不想還有一層可惡的内襯。
夏商有些等不及,像流氓一樣撕掉了她的衣裳。
上官婵懵了,她怎麽也想不到這男人一見面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還那麽霸道,連一絲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臭流氓!你要做什麽?”
夏商哼哼一笑:“沒看見這是做什麽?半年多不見了,你對我也忘了許多,我得給你加深印象才是。我知道其實你也很想的,别不承認。在柳莊,你說我很厲害,你很舒服來着。”
“色狼!流氓!不要臉!你再這樣,我……我就殺了你!”
“要臉的男人可降不住你這樣的女人,是你不要我做君子的。”
夏商說這話,喘着粗氣,不知不覺對方那一層薄薄的衣裳已被夏商撕扯大半,再無阻隔的肌膚足夠雙手享受最溫暖的觸感。而上官婵也已被推到了牆上。
夏商有一點說的沒錯,上官婵的确淡忘了一些,尤其是來自夏商的味道。
此刻沒有阻隔的接觸,來自身後男人的味道似乎勾起了上官婵的回憶。
第一次見面在一間破屋裏,那是爲了活命而不得不讓他奪走了自己的第一次。
第二次在柳莊,卻是情不自禁,心甘情願地成爲他的女人,享受他的味道,那種感覺很美妙。
但是,這樣的接觸真的太少,兩人之間連正經說話都沒有過幾次。
時間如流水一樣洗過内心,那淡淡的感覺似乎也被沖走了……
不知從何時起,上官婵把那段經曆當做了自己最美好的回憶,因爲她明白,自己跟一個商人是不可能有結果的。這雖然可惜也不願接受,但上官婵自認爲能平靜地面對這樣的結果。
可現在,當上官婵再一次見到這個男人,一廂情願的平靜并沒有保持,反倒是激起了内心不受控制的波動,讓她想要逃走,逃得遠遠的。
如果無法逃脫,上官婵更願意兩人像朋友一樣講述彼此的經曆,然後像朋友一樣代表,彼此表示珍重。絕不是像現在這樣,被他……被他霸道無恥地推在牆上,撕扯衣裳……
想着,上官婵哭了,恨恨地一口咬在夏商手手臂,然牙齒深深地紮入了他的肉裏。
原以爲他會松手驚叫,甚至會生氣地甩自己一記耳光,那樣她也認了。
可這人就像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那雙手依舊在自己的肩上、腹上……輕輕的……柔柔的……滿懷深情地觸碰着……
之前的一切行爲都那麽霸道無禮,爲何會在觸碰到身體的那一刻變得這麽小心謹慎?
上官婵明白,隻是不願去深思,因爲她怕自己一想就會心軟,就會掉入他的陷阱。
這樣輕輕的撫摸下帶着的是滿滿的親昵和寵愛,還有發自内心的思念。
緩緩地,上官婵松口了,感覺自己滿嘴是血,陣陣心痛,忸怩着回過身,正對着對方,雖在這樣的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但還是能感覺到對方粗重動情的呼吸。
上官婵輕咬香唇,兩頰的淚痕更深了,眼淚如夜間的露珠一樣清亮:“疼嗎?”
上官婵又一次情不自禁,問出了兩個字,雖依舊簡單,卻沒有了先前的冷淡,帶着一絲羞澀,也帶着一絲真誠的關心和後悔。
“疼。”
“那你爲何……唔……”
話爲說完就被一張嘴堵住了,熟悉的味道再次印在了她的心裏,這一次,一輩子都忘不掉了。
當那一層薄薄的衣衫滑落地上,冷冰冰的姑娘也變得熱烈起來。
她甚至有些不懂,爲何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總會有一瞬間地情不自禁,讓自己一步步錯下去。
“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子好不好……”上官婵還有最後一絲掙紮,在嬌喘中進行最後的頑抗。
“爲什麽不要?你不想我?”
“想。”
“那就得這樣。”
“可是……可是我還有要事在身……”
“天大的事也沒有我們現在重要。”
“這裏不是還有個妖女?”
“管她的,黑漆漆的她也看不見,再說她現在昏迷了。”
“我不習慣有人在旁邊。”
“沒事,有人在滋味不一樣。”
“你……”
上官婵實在鬥不過他,知道越說隻會讓自己更加羞澀難堪,所性一頭紮入男人的懷抱……
要做什麽就随他吧!
屋外的雪也染了一抹春意,雪中夜下的兩隻野貓偷偷聽着,彼此撥弄着毛發,搖着尾巴,相互磨蹭着。
不知何時,當屋内急促的呼吸漸緩,夜色散開露出一絲晨光。
屋内的女人早已經沒了力氣,躲在被窩裏竟有一絲不舍,但她還是得走了。
她沒有給夏商說話的機會,乘夏商不備一掌劈下,讓夏商睡了過去。
當夏商醒來時,守在夏商身邊的不再是上官婵,而是小臉蒼白的仙兒。
天剛蒙蒙亮,可見夏商沒有昏迷多久,晨光照亮了仙兒的俏臉,此刻她正靠着牆壁坐着,看着夏商滿臉笑意。
見到仙兒,夏商有些恍惚:“仙兒姑娘,怎麽是你?”
“仙兒也沒想到,救了仙兒的會是公子。”
“是你……昨夜受傷的姑娘是你?”
仙兒點點頭,雖然高興,但還是提不起精神。
夏商沒再說,皺起了眉頭。
仙兒看了一會兒小聲問:“公子是否在想那離開的女子?”
夏商一驚:“你知道她?”
“知道。”
“你還知道了些什麽?”
“雖不知公子是如何做到的,但仙兒看到那個女人躲在公子的懷裏,身上一件衣裳都沒有,還戀戀不舍的樣子。咯咯咯……真有趣,公子真真是厲害。”
仙兒笑得很歡,似乎很高興,但卻因此牽動了傷口,疼痛又讓她皺起了眉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