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時間過去一會兒之後,空中響起一陣破空聲,幾位至聖境時空侍衛歸來。
“主人,被他們給跑了!”一位時空侍衛上前,來到唐風身邊,微微低垂着腦袋彙報道。
“知道了,你們去兩個人,巡視皇城,遇見反抗者,殺無赦。”唐風睜開雙眸,淡淡的回應了一句。
結果他早已預料到了,所以也沒有任何情緒。
剛好,幾位至聖境時空侍衛回來,也可以幫他壓陣,鎮壓皇城動蕩。
畢竟随着衆多時空侍衛洗劫皇城,皇城動蕩,那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是!”兩位至聖境時空侍衛走出,應了一聲後,邁開腳步,飛上高空,眨眼間就消失了。
“嗡!”
就在兩人走後,廣場上虛空震動,一股恐怖的威勢傳來。
“撕拉!”
随後就聽一聲撕拉響起,那冒着神光的陣法,被由内而外撕裂,一道身影從中躍出。
“嗯?”唐風身邊的兩位時空侍衛見此,當即就挪動腳步,打算上前。
隻不過,卻被唐風伸手攔了下來。
“前輩,宙夏王等人已經跑了,你确定還要跟我繼續糾纏下去?”唐風邁步上前,示意那五十位布陣的時空侍衛一同退下,他自己獨自一人站在了青衣男子前方。
“嗯?”青衣男子皺眉,掃視了一圈四周。
他剛從陣法出來,腦子還有些暈,陣法内那層層疊疊的次元時空,可謂是讓他暈頭轉向,這一出來,還有些不能确定是不是出來了。
當聽到宙夏王活着離開了,青衣男子回過神來,卻是大松了一口氣。
他不認爲唐風是在騙他,畢竟這完全沒必要。
隻要宙夏王等人不死,對于他來說,也就無所謂了。
“既然他們跑了,那老夫也先走了,你自己好自爲之。”
青衣男子丢下一句話後,伸出手臂虛空一抓,随即毫不猶豫的消失在了廣場之上。
他之所以走得如此果斷,那是因爲他也怕啊。
他怕唐風翻臉,糾集衆人圍殺他。
畢竟他跟唐風也就一面之緣,而且他現在還是站着宙夏王那一方,誰知道唐風有沒有對他動殺心?
算起來,他已經活得夠久了,死了也就死了,他對這一點倒是看得很淡。
但是,跟他一起的可還有盤囡囡,他死了沒關系,可盤囡囡卻不能有絲毫閃失的。
目睹青衣男子消失,唐風緩緩收回了目光,實力強大的人都離開了,此刻這個廣場皇城,再無人能對他産生威脅。
“現在該處理你們了。”唐風邁步,目光落在另外一批人身上。
目光一一掠過衆人後,唐風淡聲道:“雖然我說過不殺你們,但是你們想要活命,也并不是那麽簡單,現在,我們來談談贖金的事情吧。”
“什麽!!!”
“贖金,什麽意思?”
“大人,要多少贖金?我給!”
當唐風這番話說出,這片區域近十萬人都騷動了起來,他們其中有些人感覺被唐風騙了,先前唐風可不是這麽說的。
而另外一些人卻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氣,認爲這才合情合理。
畢竟他們屬于宙夏,唐風跟他們不沾親不帶故的,怎麽可能善心大發的放過他們?
“話我已經說明了,該如何去做,你們自己選擇,提醒一句,我趕時間,如果你們動作太慢,在我臨走時,沒有給我想要的東西,那我隻能順手把你們給殺了。”
唐風可不會管他們在想什麽,他沒有直接殺了這些人,就已經是非常仁慈了,現在叫他們拿贖金來,他們如果在推三阻四,死了的話,也不算冤。
“這是掉錢眼子裏面了啊。”
在人群中,有跟唐風打過交道的強者默默無語,這一幕何其熟悉啊,當年在地球上,唐風不就是綁架了各族聖子,來了這樣的一幕?
當年還好,唐風實力當時還弱,綁架了各族聖子要贖金的時候,還并不能占據主動。
而現在呢?
直接就是綁架威脅各族高層大能了,而且這些高層大能還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短短三十年時間,這跨度之大,讓得他們都在暗自咂舌。
“幽暗一族跟藍靈一族的人出來,你們可以離開了。”就在唐風說完準備回頭之際,突然想到了什麽,補充了一句。
“額!”這話弄得兩族衆人微微一愣,随即兩族心領神會,像是明悟了什麽,随即摩祖傳音道:“唐風小子,你想害我們就明說好了,何必多此一舉?”
摩祖此刻是非常無奈的,他不得不站出來說一句了。
他也知道唐風應該是處于好心,可是那也要看情況啊。
現在衆多族群大能都在,他們真的離開了,豈不是說明,他們跟唐風有什麽龌龊?
畢竟,其他人都要交贖金活命,而他們卻可以直接離開,這不是有勾結是什麽?
如果他們現在真的離開了,那等唐風走後,宙夏王等人歸來,他們兩族豈不是要成爲衆矢之地?
“呃!”收到摩祖的傳音,唐風先是楞了楞,随即反應過來苦笑道:“倒是我莽撞了,那前輩先準備一些東西,等會兒跟他們一起交給我吧。”
唐風自然也不是傻子,摩祖這樣一說,他稍微思量一番,也就明白是什麽意思了。
他先前隻是臨時想起兩族,所以沒有多想,也就随口一說,現在回過神來,才明白差點好心辦壞事。
如果宙夏滅了的話,他這樣決定倒是沒什麽,可是現在宙夏沒滅啊,宙夏王等人也都沒死。
畢竟他事後他可以離開,幽暗一族跟藍靈一族可離開不了。
“大人的心意藍靈一族心領了,但是這東西,藍靈一族卻是不能不給。”
就在唐風回應了摩祖之後,藍靈一族的族祖也是傳音過來。
隻不過比起摩祖來說,藍靈族的族祖委婉了不少。
畢竟他們跟唐風沒有打過交道,雙方是沒有什麽交情的,就算是唐風在藍靈族期間,那也一直都是藍瑟在服侍,所以自然不敢在唐風面前太過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