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從一些變異者口中聽說這件事後,除了覺得震撼之外,更多的是慶幸。
慶幸着在蜀都之中隐藏着這樣的強者,否則數十萬變異獸沖城,他們将十死無生。
事發之後,有不少人在打聽唐風等人的消息,想尋求保護,隻不過他們并不知道唐風等人是誰,住在蜀都那個區,最後也隻能不了了之。
當然,華國的幾位高層可是知道的,他們在見到唐風幾人,輕而易舉的就平定了這次獸潮之後,心中的震驚無法言喻。
他們雖然早就知道唐風很強,但卻沒想到唐風能強成這樣,幾十萬頭可以橫掃華國的變異獸,幾分鍾時間就被橫掃了,這是什麽實力?
震驚之後,幾位高層心思頓時就活絡了起來,在這個大進化時代,有唐風這個強大到逆天的存在居住于華國,這無論怎麽看也是大好事啊。
隻要有唐風在,華國就不可能出現大規模死亡事件,隻要他們能打好跟唐風的關系,仰仗唐風挺過大時代的初期,以後的華國将站在世界之巅,無論是人口還是實力,将領先于其他任何國家,甚至還有機會統一全球。
在大時代的初期,最強大的勢力還是各個國家,各個國家現在是什麽情況,相互之間都有所了解的,隻要他們部署得當,就算大時代之中強者輩出,華國最終還是最強大的勢力,在國境之内,那些強者還是要遵守國家制定的規則。
帶着這樣的想法,上面幾位當即派出了人員前來蜀都,準備接觸唐風。
對于上面幾位的想法,唐風自然不知曉,他隻是需要一個安定的大後方,就算以後國家再次執政主權,對于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畢竟,無規矩不成方圓,在混亂的時代,麻煩事太多,并不是現在的他想見到的。
清理了那些變異獸之後,唐風帶着洪一等人離去,至于那滿地的變異獸,他就留在了戰場。
全世界都亂了,這對于那些普通人來說,吃飯都成問題,現在這些變異獸的血肉,也能一定程度的改善一下蜀都之中那些普通人的夥食。
而且這些變異獸的血肉蘊含能量,可以一定程度的讓尚未覺醒的普通人提前覺醒。
當然,唐風留下這些變異獸屍體,并不是非常單純的處于好心,他也有他的打算。
畢竟這些變異獸可以讓更多的地球人類覺醒,那個時候,他們的壽命也就提升了,實力也會提升,獲得好處的機會就更多,那他又可以在地球開幾次交易所了。
要知道,全球巨變,變異的可不止人類與那些野獸,就連花草樹木也在異變,各種充滿天地之力的寶物可是不少,這些東西也都可以拿到交易所進行交易。
一晃又是兩天過去,交易所的開市時間結束,分布在全世界的傳送光門一座接一座的消失,而那些在交易所的地球人還有西蒙星人被強制性遣返。
交易所閉市,唐風坐在家中清點收獲,不得不說,交易所七天的時間,簡直超過了他在鬥破世界五十年的收獲。
隻見他腦海中的數據榜單,早已經大變樣,那一串串的零,很是讓人側目。
壽命:五千九百五十年,壽命本源币:十億三千五百萬枚
功德:一萬點,功德本源币:七千五百三十萬枚。
氣運:五千點,氣運本源币:六千六百四十萬枚。
業力:五十萬點,業力本源币:八億一千四百萬枚。
世界本源币:無。
七天時間,唐風除了收獲了二十億本源币之外,還獲得了很多其他事物,地球上的一些帶有天地之力的靈物,西蒙星的一些産物等等。
而獲得這些東西,他隻是付出了一些修煉秘籍的拓印版本跟丹藥而已。
這樣的生意,簡直是一本萬利。
“還需努力啊。”
雖說這次小賺了一點,但是唐風并不沒有顯得太激動,畢竟這是兩個生命星球給他積累出來的财富,有這樣的數據,完全正常。
随着交易所的閉市,唐風又閑了下來,每天不是在看片,就是在看片的途中,甚至一個高興,還要跟趙敏來一次真人雙打。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流逝,地球上的人類随着從交易所換取出來的修煉之法,也漸漸走上正軌,單個變異獸,已經不能在對普通人造成太大的威脅,人類漸漸開始重新占據地球的領導地位。
期間,上面有派人過來接觸唐風,拉近雙方的關系,唐風知道他們的意思,并不覺得反感,稍微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意思,就把對方打發走了。
就這樣,日複一日,眼見地球異變已經過去了一個月,而唐風的下一次時空穿梭之旅,也隻剩下五天時間。
這一天,在銀河系之外,一艘巨大到恐怖的戰艦,宛若一座移動大陸一般,快速接近着銀河系。
這戰艦成黝黑之色,制造的金屬不知爲何物,那菱角分明的外形,閃爍着黑芒的各式猙獰武器,橫亘近千裏星空。
戰艦很大,這一點毋庸置疑,其恐怖的外形,看起來其威能看到也不小。
而在戰艦之中,密密麻麻分布着數不清的生物。
這些生物各式各樣,有些高達數丈,長有恐怖惡心的面孔,體系也跟人類完全不相同,有的卻小巧玲珑,非常精緻,就像水晶雕刻而成的物件。
當然,在這艘戰艦之中,也有長得跟人類相似的生物,這些生物額頭生有菱角,滿臉峥嵘,有些背長雙翅,英俊無比。
縱觀整艘戰艦,各類生物的種類多大三四十種,這些生物有一個統一的特點,那就是氣息強大,站在那裏,宛若一座神山,巍然不動。
而在這些生物各自的前方,卻站在一位要麽衣着華貴,要麽戰甲兇悍的首領。
這類的首領整艘戰艦就三四十人,他們站在各自隊伍的前方,從氣質上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他們跟其他生物的不同之處。
這幾十人,他們有些表現得很随意,有些則是眼神睥睨,不可一世,仿佛任何事物都不被他們放在眼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