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爲什麽我沒有進化的感覺?"唐風若有所思的問道。
畢竟,說起來他也算是半個外星物種了,爲什麽其他人可以進化,他卻絲毫沒有要進化的感覺?
"叮,宿主體内的血脈基因強度,早已超過了你祖上殘留的那點血脈基因,當然不可能再次進化。"
"而且宿主也别太把外星生物當一回事,現在的地球人類嚴格意義來說,已經算是一個全新的物種了,跟他們并沒有太大的關系。"
"這樣麽!"唐風了然,系統的說法,他還是認可的,畢竟他現在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長生境巅峰,隻差一腳就可以跨入另一個境界,加上又彌補了自身缺陷,地球的複蘇不能給他帶來好處,也無可厚非。
"叮,還有一件事需要提醒宿主,時空金屋交易所已經可以開市,還請宿主盡快準備。"
"知道!"唐風點了點頭,對于交易所的開市時間,他早就算好了的,就算不用系統提醒,他也已經在準備之中了,不然他在鬥破世界收集那麽多的物資幹嘛。
他現在隻好奇交易所的第一次開市,随機的會是那兩個生命星球,又能讓他賺多少本源币呢。
"嗯?"蓦然,唐風目光看向下方,喃喃道:"打不過麽,既然遇見了,也算是緣分,那我就幫你一把。"
隻見下方的戰鬥已經快要分出勝負了,雖然那中年的實力不錯,但是他并沒有學過任何招式,厮殺太過笨拙。
而那貓獸的戰鬥本能卻是強悍無比,抓住一個機會後就處于了上方,一直壓着中年人打,此刻那中年人的情況,已經險象環生,稍有不慎就會死在貓獸的抓下。
"咻!"
隻見唐風出手,五指間射出幾道能量攻擊,帶起一陣破空聲,直沖下方貓獸而去。
唐風是何等實力,隻是漫不經心的一招,頓時把貓獸戳了個對穿,讓得那貓獸瞬間死亡。
"嗯?"地上那中年人震驚,如臨大敵般的看向空中,他以爲又來了什麽強大的變異獸,不然怎麽可能瞬殺了眼前這頭貓獸呢?
隻不過,他這一眼看去,并沒有看見空中有什麽事物,因爲唐風出手之後,就已經第一時間離開了。
有時候做好事,并不需要留下大張旗鼓,畢竟他有不圖謀對方什麽東西。
随後唐風就沒在路上逗留了,徑直朝蜀都而去。
以他現在的速度,全力趕路的話,也就幾分鍾的時間就趕到了蜀都,沿途他倒是遇到了不少巨大的飛行變異獸,還有一些變異人。
變異獸都被他直接殺了,至于那些變異者,他并沒有過多理會。
雖然這些變異者裏面,以後有可能會出現一些強者,但是這對他來說,并不重要。
···
蜀都,禦龍園。
此刻在唐家别墅裏面,正在進行着一場戰鬥,戰鬥中的四人那是殺得面紅耳赤,六親不認。
"幺雞!"
"杠!"
"杠上開花,給錢給錢。"
···
當唐風走到門口的時候,裏面的聲音,硬是透過房門,傳遞到了外面。
感受着裏面熱鬧無比,唐風莞爾一笑:"心還真大啊,都什麽時候了,還能這麽放心的打麻将。"
屋内的戰鬥,正是在打麻将,在蜀都除了火鍋川菜享譽全國之外,這麻将可謂是更加的名聲在外了。
如果你是蜀都本土人就能知道,在蜀都其他的東西不多,但是茶樓肯定不少,蜀都人基本上沒事都在打麻将,就算喝個早茶都要搓幾把。
而現在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外界已經天翻地覆了,屋内的幾人,居然還能這麽安心的打麻将。
搖了搖頭,唐風推門走進了别墅。
"主人!"首先發現唐風到來的是荒一跟荒二,他們見到唐風之後,自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很熱鬧嘛!"唐風對兩人點了點頭,随即笑着出聲道。
打麻将的是唐父唐母還有趙敏跟花千骨,聽到唐風的聲音後,四人同時回過頭來。
"小風。"
"風哥哥。"
"老公你回來啦。"
四人見到唐風之後,都很驚喜,花千骨跟趙敏甚至從麻将桌子上站了起來,向唐風跑來。
雖然唐父沒有多說什麽,但是從他的表情上也可看出,唐風回來他很高興。
"風哥哥,你這一次怎麽去了這麽久啊,我們都擔心死了。"少女骨挽着唐風的手有些抱怨道。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唐母在旁邊兩眼都淚花花了,可見唐風回來,她有多麽高興。
雖然他們知道唐風實力強大,應該沒有什麽危險,但是現在世界大變,難保不會遇見什麽不可預計的危險啊。
現在好了,一家人終于是團聚了。
"此事說來話長,我們慢慢說!"唐風心裏暖暖的,笑着把幾人拉過一旁,開始解釋自己爲什麽現在才回來。
當然,有些話可就不能對唐母唐父說了,畢竟位面之行太過危險,免得他們擔心。
這一聊就是幾個時辰,唐風一邊要跟父母聊天,一邊還要跟趙敏與少女骨解釋爲什麽這麽久才回來。
最後,一家人在一起吃了一頓晚飯,唐風就上樓回房了。
至于世界大亂,那裏來的菜肴,這種問題還用說嗎?
當然是荒一荒二出去弄的,以他們的本事,想找點吃的還不容易麽。
當唐風擁着趙敏回房的時候,身後的少女骨氣鼓鼓的,滿臉幽怨,原本她還想跟唐風說說悄悄話呢,誰知道趙敏把她關在了外面。
"哼,毒婦,風哥哥也是我的,我一定要把她搶過來。"少女骨不想惹唐風不高興,隻得嘀咕着回了自己的房間。
對于唐風跟趙敏要做什麽,少女骨當然知道,正是因爲知道,她才會這麽不爽,畢竟她也是喜歡唐風的。
而事實也并沒有出乎少女骨的預料,都是成年人,情到深處該做什麽?
更何況,唐風可是在鬥破世界禁欲了五十年,食髓知味,作爲一個剛剛嘗過這種事情滋味的男人,被禁欲五十年,可想而知他現在體内的洪荒之力有多麽的滂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