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炙熱的沙漠中,無論男女都是曬得黝黑,而爲首這兩個青年,穿着衣服就不說了,這尼瑪穿着一件白袍是什麽鬼?
"你是何人,站在漠鐵傭兵團門口幹嘛?"唐風看見了一行人,對方自然也看見了他,當即,那眼中帶着絲絲兇狠之色的青年,眼神閃爍着問道。
"這怕是遇上正主了啊。"唐風臉上有無奈之色閃過,城南本就稍顯偏遠,而對方一行人目标明确,隻要稍微想一想,也就明白了來人的身份。
無獨有偶,這時候,守門的兩個大漢,帶着一個少女從别院走了出來。
少女年齡并不大,看上去似乎比唐風在蕭府見到的蕭薰兒還要小上一點,一身淡綠的清雅裝束,身子雖然嬌小,不過倒也有些奇異的發育得較爲成熟,隻不過看上去略微有些青澀而已。
一張可愛的精緻瓜子臉,猶如一個美麗的瓷娃娃一般,怯生生的模樣,如同那擔驚受怕的小兔子,讓得人心中不免有些憐惜的感覺。
"大人,人帶來了。"兩個大漢目光呆滞,門外的其他人被他們直接無視,其眼中,隻有唐風一人。
"斯奈,你們兩人幹什麽?帶青鱗出來幹嘛?"見到兩個大漢的動作,爲首那白袍青年眉頭一皺。
兩個大漢并沒有理會他們的團長,恭敬的站在唐風身前。
白袍青年還待問話,卻被旁邊的另一個青年攔了下來。
"閣下,你是誰?我鐵漠傭兵團應該跟你無冤無仇吧?"青年目光有些凝重,兩個大漢的表現,讓他知道,這一切應該與門前的唐風的有關。
"我們确實沒仇,我隻是想借你們的侍女一用。"
既然已經撞破了,唐風也不在遮掩,大大方方的點了點頭。
衆人聞言,目光齊齊落在青鱗身上,稚嫩的精緻的容顔,讓得衆人臉色一變,看向唐風的眼神徹底不同了。
"不,不,各位,我可沒有你們想的那般龌龊,我隻是想找他幫我辦件事而已。"唐風見他們的眼神,就知道這些人多半是想多了,他可沒有猥\亵幼女的想法。
"閣下不說清楚,這人我們可不能借給你。"
眼帶狠厲的青年淡淡的說了一句,這讓得跟在他們身後的傭兵行動了起來,紛紛向唐風包圍而去。
"呵呵!"唐風咧了咧嘴角,目光在圍上來的傭兵身上遊走一圈,意味深長道:"你們可要想清楚,我隻是想借個人而已。"
"隻要這人入了鐵漠傭兵團,那就受到我們的庇護,哪怕這人隻是一個侍女,閣下既然想強行借人,那就讓我們看看閣下的本事在說吧。"青年說完,一揮手。
幹傭兵這一行,都是在刀尖上舔生活的主,任由唐風說得天花亂墜,禅機無數,最終還是要靠實力說話。
在沒有見到唐風的實力之前,他們當然不會罷休。
"轟。"
随着青年一揮手,二十幾個傭兵就像得到了信号一般,紛紛釋放出身上的鬥氣,手持刀劍,撲向唐風。
"還是要做過一場啊。"唐風眼神一眯,随即,神識之力橫掃而出。
"額!"
下一刻,二十幾個人的身形猛然停滞,一些人嘴中發出一聲痛哼。
傭兵遊走在生死邊緣,一些人的意志力很強,哪怕唐風的神識之力很強悍,一瞬間也不能完全控制,那一些痛哼聲,就是最好的證明。
隻不過,唐風始終強過他們太多,下一瞬間,這些人還是被控制了。
"還需要看一下我的實力嗎?"唐風負手而立,身上沒有什麽驚天動地的氣勢,卻讓人不敢有絲毫小觑。
"唰!"
随着唐風聲音落下,那二十幾人,齊刷刷轉過頭來,目光看向了兩位首領。
"嘶!"自己手下的狀态,讓得兩人嘴中倒吸一口涼氣,在這炎熱的沙漠,他們隻感覺後背冰涼,被這一幕吓了一跳。
經曆過數次生死的兩人,實在是沒有見過如此詭異的一幕,以至于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唐風了。
"如何?這人我能借了嗎?"唐風見兩人不說話,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唐風的聲音,讓得兩人回過神來,對視一眼,白袍青年凝聲道:"如果不傷害青鱗,閣下要借人,當然沒有問題。"
唐風聽出了對方的弦外之意,淡聲道:"放心,如果我真想害她,或者想要你們的命,也不會跟你們啰嗦。"
"既然如此,閣下請便。"白袍青年點了點頭,唐風的話,也是他改變态度的原因所在。
唐風點了點頭,一揮手,在青鱗驚呼聲中,兩人的身體拔地而起,眨眼間就隻剩下一道黑影在天際。
"鬥宗!!!!"
唐風這猛然騰空,讓得兩個青年瞳孔收縮,對視一眼,兩人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心有餘悸。
不是他們心理素質差,而是唐風看起來年紀并不大,而這不借助任何鬥技的情況下,踏空而行,這可是鬥宗的标志。
這麽年輕的鬥宗,要是他們剛才真的爆發沖突,憑對方的本事,豈不是可以滅他們千百次?
"咦,那小子人呢?"
"團長,人呢?"
"怎麽眨眼之間,人就不見了?"
···
等唐風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後,在場二十幾個傭兵也相繼醒了過來,見到唐風的身影已經消失,衆人有些摸不着頭腦。
處于精神控制的情況下,他們可記不住任何事情。
兩位青年對視一眼,除了駭然之外,對于鬥宗強者,心中埋下了一絲敬畏,這種手段,實在太過駭人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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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唐風用道力帶着青鱗飛出了石漠城之後,懸停了下來。
"小姑娘,你可知道這石漠城周圍,可有什麽異常情況?"唐風打量了一下青鱗,目光停留在其雪白手腕處,那裏生長着許些青色的…蛇鱗。
"大人所問異常爲何?"青鱗怯怯的看了唐風一眼,随後又連忙低下了小腦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