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交易所,唐風對它很是在意。
"轟隆隆!"
正當唐風準備細細詢問系統的時候,墟洞空間裏面,傳來一聲轟響,整個空間都搖晃了起來。
"該死的,差點忘了正事。"唐風暗罵一聲,連忙站了起來。
他差點忘了外面可能整個正道修士都在圍攻墟洞,要是墟洞被打破,那他可就危險了,埋葬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叫他如何能忍?
南弦月驚慌失措的看着這一幕,他在這裏無數年了,還真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别慌,我帶你離開。"唐風連忙出聲安撫,現在的南弦月就是一個普通人,記憶簡直是一張白紙,受不了這樣的驚吓。
說完,唐風用道力托起南弦月,像墟洞外面快速飛去。
來的時候,唐風找了幾個小時才找到南弦月,但是出去就快了,因爲墟洞的入口有光照射進來,那就是一個固定的坐标。
當唐風來到墟洞入口時,一道身影快若閃電的沖了進來,要不是唐風與入口還有一點距離,差點就直接撞一個滿懷。
"東方彧卿?"唐風定睛一看,眉頭一橫。
"嗯?"東方彧卿也停了下來,看着唐風帶着南弦月出現,眼中神光一閃,腦海中劃過種種念頭,最終忍不住還是把目光停留在了南弦月身上。
以他的聰明才智,隻是一瞬間就知道了很多事情,比如,眼前這人,應該就是洪荒之力的載體。
"這些年你雖然利用了小骨,但是看在你對她還不錯的份上,我不殺你,你好自爲之。"唐風與其擦身而過,留下一聲警告。
不可否認,東方彧卿利用了花千骨,但是如果沒有東方彧卿在旁邊幫襯,花千骨會遇到更多的危險,最直接的危險就是來自白子畫。
憑白子畫那般絕情心性,要是花千骨沒有拜師長留,隻要有一絲走向魔道的苗頭,白子畫肯定就會毫不猶豫的除魔衛道,順便消除生死劫。
就因爲這個,所以唐風哪怕已經與東方彧卿照面了幾次,也沒有出手殺他,東方彧卿終究也是一個爲了報仇的可憐人罷了。
當然,最主要的是,東方彧卿從來沒有想過會殺花千骨,否則唐風就不會對他這般仁慈了。
"他知道這些事情???"東方彧卿被唐風這句話弄得心神大亂,要知道他可從來沒有在人前顯露過自己是異朽閣閣主的事情,唐風是怎麽知道的?
這一瞬間,東方彧卿隻感覺偏體生寒,天下萬般事物盡在掌握之中的從容消失不見,臉上隻留下心有餘悸之色。
"額!"随後東方彧卿就回過神來,這才想起自己進來墟洞目的,頓時高喊道:"唐風,摩嚴抓了小骨,打算以此爲要挾,叫你就範。"
"嗯?"本來已經快要走出洞口的唐風在空中停頓了一下,下一刻恐怖無邊的殺意從他身上釋放,整個墟洞入口都已經不穩,正在加速塌陷。
"幫我照顧他,如果他有絲毫閃失,我踏平你異朽閣。"唐風聲音無盡冰冷,話音未落,他就帶着滔天殺意沖出了墟洞。
此刻東海之上的戰鬥還在繼續,殺阡陌也加入了戰局,天地間魔氣浩蕩,轟鳴不休,海面上到處都是屍體,有妖魔的也有正道修士的。
隻不過正道這次傾巢而出,而且全都是頂尖高手,七殺殿損失慘重,海面上大部分都是魔頭的屍體。
而七殺殿另一個護法曠野天已經隕落,單春秋還身受重傷,正在垂死掙紮,就連殺阡陌嘴角也有鮮血滴落。
"轟隆隆!"
"長留,正道,你們是不是真的想徹底消失在六界中?"
這時,唐風帶着滔天殺意,沖出了墟洞,壓抑的聲音響徹天地間,就連肆掠在東海上空的滾滾魔氣,都被他這如同洪鍾大呂般的聲音震散開來。
"咻!"
見到唐風出現,正道修士們,集合了起來,場上的厮殺頓時停止。
"唐風,小不點在正道那些僞君子手中,本聖君需要你給一個說法,你就是這麽保護小不點的?"
殺阡陌妖孽的容顔上此刻滿是猙獰,看着唐風的眼神及其不善。
本來他在知道了唐風的本事後,對于花千骨跟着唐風,還很是放心,但是他沒想到,隻是幾天時間而已,花千骨就落到了正道那些僞君子手中,這讓他給唐風好臉色?
唐風看了他一眼,冰冷無情的聲音從其嘴中傳出:"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也給我自己一個交代。"
"唐風,交出洪荒之力,否則我不介意殺了她。"
這時,摩嚴一臉冷漠的站了出來,在其旁邊,花千骨被禁锢着,動彈不了絲毫,其眼中的彷徨跟害怕,在看到唐風之後有所減緩。
但,也僅僅是減緩罷了,這麽大的陣仗,對于記憶被封印了的花千骨來說,她可從來沒有見過。
唐風沒有理會摩嚴,而是對花千骨安慰道:"小骨别怕,有我在,他們不敢拿你怎麽樣。"
随着唐風的安慰,花千骨想點點頭,可是她被禁锢着,做不了這個動作,所以隻得目露激動的眨了眨眼。
"白子畫,你确定不顧及師徒情分,要用小骨來威脅我?"随後,唐風把血紅的雙眸看向了前方的白子畫。
他需要知道一個答案,他想看看白子畫是否真的可以爲了所謂的天下蒼生斷情決義,連師徒情分都不顧及了。
"隻要能殺了你,阻止洪荒之力出世,哪怕是我都可以選擇自我犧牲,小骨作爲長留弟子,她該明白我的一片苦心。"白子畫冰冷着一張臉,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沒有絲毫波動。
"很好,很好,很好。"
唐風嘴角越咧越大,在說道最後的時候,整張臉已經猙獰一片。
"咻!"
就在這時,東方彧卿帶着南弦月從出了墟洞,遠遠的站在天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