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竟敢破壞比賽規則,你給老夫滾下去!"
長留長老見到比賽弟子被轟下擂台,頓時怒了,滂湃法力形成手印,對着唐風就抓攝了過去。
長留長老的職位最低都要太上真人的修爲才能擔任,他這一出手,擂台旁頓時風輕雲湧,威勢滔天。
這一變化頓時引起了在場近十萬人的注意。
"發生了什麽事?"
"那人是誰,怎麽敢破壞比賽規則?"
"呵呵,何派教導出這麽個找死的玩意兒。"
"那是···"
"唐風???"
"風哥哥?"
···
唐風在這一刹那,可謂是真正的萬衆矚目,近十萬人看着他,想知道他要幹嘛,其中一些人疑惑,一些人幸災樂禍,萬個人,萬般心态。
當然,最在意的還要屬花千骨,白子畫等人。
畢竟他們認識唐風。
"我現在不想殺人,你最好給我滾遠一點。"唐風閃身躲過長留長老的掌印,不屑的撇了他一眼。
此刻場上已經安靜了下來,唐風這句話,可謂是讓整個廣場都聽見了,那長留長老被當衆如此蔑視,他以後還怎麽在天下正道立足?
所以他直接就怒了,一身修爲完全爆發,不打算在留手。
"住手!"
"住手!"
長留長老的爆發,讓得白子畫跟花千骨從唐風突然出現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連忙出聲制止。
長留長老雖然不滿唐風,甚至非常氣憤,但是他卻不得不停了下來,誰叫白子畫是長留掌門呢,就算有在多的不滿,也要暫且忍耐下來。
"算你運氣好。"唐風冷眼看着長留長老,剛才對方要是不收手,他可是打算殺雞儆猴,直接弄死對方。
"咻!"這時,一道倩影宛若柳絮般,帶起一陣破空聲,輕飄飄的落在擂台上。
"風哥哥,你回來了?"看着日夜挂念的人出現在自己眼前,花千骨隻感覺一陣夢幻,感覺有點不真實。
唐風看着眼前的人兒,眼神徹底柔和了下來,他沒有說話,上前兩步,把她擁入懷中,在其耳邊輕聲道:"我回來了。"
軟玉入懷,唐風心中一片甯靜,此刻什麽殺戮,陰謀算計,統統被他抛出了腦海,他隻想這樣擁着懷中的人兒,直到永遠。
"風哥哥,還有這麽多人呢!"花千骨耳朵根子都紅了,雖然唐風懷中很溫暖,但是場上人太多了,影響非常不好。
"不急,讓我在抱會兒!"唐風沒有理會,還是抱着她。
花千骨沒有掙脫唐風的懷抱,她能感受得到,唐風好像很累,有很多心事。
"骨頭,你這段時間想過我嗎?"唐風閉着眼睛,随口問道。
"想!"花千骨腦袋埋在唐風懷中,輕輕的點了點。
雖然隻有一個字,但是唐風感受到了這一個字裏面飽含的萬千情緒。
"那你願意跟我走嗎?離開長留,離開白子畫,我們去過更加精彩的生活。"唐風再次問道。
"爲什麽?"花千骨揚起腦袋,臉上露出疑惑之色。
"因爲我中了你的毒,離不開你了呀,需要時刻把你帶在身邊,毒發的時候就看看你。"唐風笑着揉了揉她的頭。
花千骨展顔一笑:"風哥哥真的回來了呢,又喜歡說這樣的話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唐風道。
花千骨面露糾結:"能容我考慮一下嗎?"
"好,确實應該考慮!"唐風點了點頭,也沒有強求,過猶不及的道理,他懂。
"狗男女,要卿卿我我去别的地方,别打擾我們比賽。"
這時,安靜的廣場,響起一道刺耳的聲音,雖然這句話很多人都想說,但是卻沒人敢說。
畢竟這裏是什麽場合?正道大佬全部都在,這句話說出來給大佬們留下不好的印象怎麽辦?
當即,不少人把目光看向了這位勇士。
而這位勇士感受到衆人的目光,非但沒有不好意思,反而脖子一仰,一副厭惡的表情看着台上繼續道:"我就知道你們兩個關系不簡單,沒想到果然被我猜中了,說吧,在什麽時候?是不是在這個白癡傻不拉幾的時候?花千骨,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住口!"
"住口!"
"住口!"
一連三聲呵斥,從看台上方傳來,其一是白子畫,另外一人是霓千丈,還有一人則是東方彧卿。
這以及不是辱罵那麽簡單了,而是升級成了人身攻擊,花千骨是白子畫的徒弟,他當然不允許有人這樣攻擊花千骨,而東方彧卿對花千骨有愛慕之意,當然也不能忍受。
至于霓千丈,他完全是擔心自己的女兒惡了白子畫。
沒錯,罵人的正是霓漫天這個嫉妒心超強,已經被寵壞的千金大小姐。
花千骨在擂台上臉色一白,退出了唐風的懷抱,畢竟人言可畏,在這個随處都是規矩的世界,她不得不在乎别人的言辭。
"找死!"唐風的反應卻與衆人相反,在花千骨退出他懷抱之後,他直接淩空虛攝,向霓漫天抓去。
磅礴道力,掀翻了沿途的各派弟子,讓得場上不少人臉色一變。
"住手!"
"住手!"
緊接着又是兩聲呵斥傳來,隻見白子畫跟霓千丈快速閃爍而來,擋在霓漫天的前方。
"轟!"
一聲轟鳴,狂暴的氣流席卷四方,密集的人群頓時人仰馬翻,嚴重者,嘴中已經在噴血。
唐風含怒一擊被白子畫擋下,直接騰空而起,冰冷的聲音從他嘴中傳出:"擋?誰敢替她擋,誰死!"
磅礴的氣勢在醞釀,唐風此刻真的怒了,攻擊他可以,但是攻擊花千骨就算天王老子也不行。
場上情況突然變化,吓得四周修爲低下的各派弟子連忙向後面跑去,而其他掌門則是優哉遊哉的看着,畢竟這是長留内部的事情,貿然插手不好。
況且,他們也看不慣霓漫天口無遮攔的樣子,吃點教訓也好。
"風哥哥!"花千骨在擂台上看着仿佛變了一個人唐風,有點擔心的叫喊了一聲。
"骨頭,你看着,今天我就叫天下人知道,任何敢辱你,謗你,欺你,惡你之人會有什麽下場。"
唐風一聲黑袍被澎湃道力拉扯得飒飒作響,而他的聲音卻如洪鍾大呂,響徹大半個長留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