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下去吧。"唐風眼中閃過一抹血光,稍微一猶豫,最終沒有殺掉這個帶路弟子。
畢竟太白掌門绯顔就在屋裏,殺了這個弟子就打草驚蛇了。
"是!"太白弟子聞言,連忙恭敬退下。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唐風敲響了房門:"師兄在嗎?師弟有要事禀報。"
"進來吧!"半響,房内響起一道虛弱的聲音。
唐風推開房門,就見一面色黝黑的中年人盤坐在床榻上。
"這人應該就是绯顔吧!"唐風眼中神光一閃,臉上露出關心之色:"師兄,你傷勢如何了?"
"已無大礙,休息療養一段時間就好了。"绯顔睜開了眼睛,看着唐風道:"師弟,外面的局勢如何了?"
"長留弟子實力非凡,他們與殺阡陌達成了約定,七殺殿的魔頭已經停下來了。"唐風如實說道。
"好一個長留,以前倒是小瞧了他們。"绯顔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師兄,讓我幫你看看傷勢吧,這裏是我們太白門,如果你一直不露面,恐惹人說閑話。"唐風不動聲色的來到绯顔身邊。
"說得在理。"绯顔點了點頭,也沒制止唐風伸出的手臂。
隻不過下一刻唐風的動作,讓得绯顔亡魂大冒,不可思議的看着唐風道:"流雲,你幹什麽。"
"幹什麽?當然是吸幹你。"唐風邪笑一聲,落在绯顔頭頂的手掌,吞噬之力瞬間加大。
"你,你不是流雲,你到底是誰!"绯顔臉色瞬間蒼白,說話也漸漸沒有了力氣,他隻感覺自己體内生機跟法力正在快速流逝。
唐風的突然暴起是绯顔沒有想到的,等他回過神來想要反抗的時候,已經做不到了,那股吞噬之力太過逆天,隻要抓住一個破綻,能瞬間要人的命。
"把幻思鈴拿出來。"等到绯顔隻剩一點生機的時候,唐風充滿魔力的聲音響起。
绯顔現在已經處在彌留之際,神智早已模糊,聽到唐風的聲音後,毫不猶豫的從虛鼎之中取出一件流光溢彩的半月鈴铛。
"這就是所謂的幻思鈴麽。"唐風眼中露出一抹精芒,有了幻思鈴,對他以後的作用可就大了。
幻思鈴能控制人心,代表"情"與"執念"之物,鈴聲可以輕易操縱人内心的喜怒哀樂等各種情緒,并迷惑人的神智,唐風擁有了它,配合着神識簡直是如虎添翼。
所謂的十方神器到底是什麽級别的武器,唐風不清楚,他隻知道十方神器是這方世界最強的十件武器,就他個人而言,他對這十件武器很感興趣。
幻思鈴已經到手,绯顔對唐風來說也就沒用了,他手中吞噬之力瞬間加大,直接把绯顔最後一絲生機吞噬。
"系統給我傳遞的信息中,有祭煉武器的法門,我現在就來試試,看看效果如何。"唐風手持幻思鈴,當即盤膝坐下。
這個世界一些強大的武器都有靈性,它們不像凡俗之中的刀劍,一定要使用特殊之法烙印上自己的印記才能使用,否則效果差不說,還容易反噬。
剛好,系統那裏就有給唐風整理出了一門祭煉武器的法門。
唐風坐下之後,從手指中逼出鮮血,灑滿整個幻思鈴,随後龐大的神識湧出,手中掐動印決,包裹住幻思鈴。
祭煉之法很簡單,滴血在上面是爲了讓原有武器融合持有者的氣息,然後在以意念或者神識在武器上留下自己的靈性,隻要做到心随意動,祭煉也就成功了。
當然,看起來非常簡單,等唐風實施起來的時候,還是用了一個多小時才完成。
"咻!"
幻思鈴祭煉成功後,散發出一陣氤氲之光,随後一個閃爍,撞在唐風身體上,緊接着就消失不見。
"嗯?祭煉成功的武器,果然可以收回體内。"唐風眼神微微一亮,神識掃視體内,随後就見到縮小版的幻思鈴正在丹田沉浮,繞着他體内那顆黝黑的道丹旋轉。
體内那顆黑色的道丹是道力的源泉,唐風意識蘇醒過來的時候就有了,正是因爲有了這顆道丹在體内,他的道力才能源源不斷。
"有了幻思鈴,我現在最需要的是一把好劍。"唐風起身,拉開房門走了出去:"也該去看看戰況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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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殺殿圍殺太白門已經持續一段時間,在這可以禦劍飛行的世界,各派支援的速度很快,等唐風再次來到主殿的時候,那些有名有姓的正道門派,都已經到場。
太白門之戰可謂是一場頂級勢力之間的聚會,整個天下的高手都來到了這裏,在整個太白廣場聚集了正魔兩道數萬高手。
這也從側面說明七殺殿很強,已經強到需要正道各個門派的聯合才能抗衡的地步。
想想也對,畢竟妖魔兩界以七殺殿爲尊,萬千妖魔都被七殺殿收服,雖然正道門派各個都不弱,但是他們時常勾心鬥角,很難以統一,七殺殿能以一己之力抗衡天下,不是沒有道理的。
"打得很熱鬧啊。"見到白子畫正在與殺阡陌厮殺,唐風眼中閃過一道血光,随即挪動目光,在廣場上尋找着熟悉的人,直到看見身穿皇袍的孟玄朗後,他的目光才有了一刹那的停頓。
唐風看了看摩嚴,又看了看孟玄朗,當即有了決定:"報仇的事暫且放下,先把憫生劍拿到手在說。"
憫生劍代表"死"與"離别",是最殘忍之劍,見血必亡,無不可殺,它的憫隻是在于死在劍下的人不會有絲毫痛苦,真正強大的地方在于殺。
這把劍如果能拿到手,對于唐風來說,作用太大,比之報仇來說都重要。
而孟玄朗手中的蜀國開國王劍,其實就是憫生劍,因爲是王道之劍,皇帝很少持之殺敵見血,所以一直不曾解封,至今無人知曉其下落。
當然,唐風例外!
"蜀皇,我派掌門有請。"這時,唐風不動聲色的來到孟玄朗身旁,随便扯了一個幌子,打算支開孟玄朗。
太白廣場人太多,不是下手的好地方。
"太白掌門?"孟玄朗回過頭來,見到唐風身上太白弟子的衣服,有點懵,不明白太白掌門爲什麽要見自己。
"正是!"唐風拱手道。
"好,勞煩師兄前面帶路。"孟玄朗點了點頭,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去見過就知道了。
他壓根就沒想過,在無數正道人士面前,有人會攻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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