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唐風實力雖然不錯,可以規避很多風險,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的父母可跟他不一樣。
所以現在吳家兩父子都死了,唐風算是徹底解除了心中的壓力,讓他整個人身心愉悅。
随後,唐風開始在别墅遊走,打掃着現場,确定沒有遺漏什麽東西之後,他又把門口那四個死人弄進了别墅裏面,該消除指紋的地方就消除,實在消除不了,就隻能轟成肉泥了。
做完這一切,唐風看了看時間,正好過去了十五分鍾時間,随即不在停留,縱身離開了現場。
路上的時候,唐風順便把殺死吳先錫的槍扔到了江河之中,至此,這件事情完美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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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八點過,禦龍園!
"咚咚咚!小風起來了嗎?有警察來找你!"劉嬸急促的聲音傳了進去。
唐風穿着睡衣打開了房門,随口問道:"劉嬸,警察說沒有找我什麽事?"
"沒有!"劉嬸搖了搖頭,随即關切道:"小風你是不是做了什麽壞事?要不劉嬸去攔着他們,你從側門離開吧!"
唐風無語的看了一眼劉嬸,雖然他确實幹了壞事,但是他可沒想過逃跑,不然的話豈不是不打自招?
搖了搖頭,唐風輕笑道:"我能幹什麽壞事,我先下去看看,替我準備一下早飯,我等會兒忙完了來吃。"
說完,唐風施施然的從二樓走了下去。
一樓大廳裏面,有四個人在等着,其中兩個穿着警服,兩個穿着便衣。
恰好,四個人唐風全都認識,兩個穿警服的,一個是鄧毅,一個是鄧毅的副手小劉,而那兩個穿便衣的則是昨天跟蹤他的那兩人。
唐風臉上帶着微笑道:"鄧隊長這一大清早來我家有事?"
人逢喜事精神爽,唐風徹底解決了兩個後顧之憂,整個人都變得陽光起來,給人的感覺不在陰沉。
"冒昧來訪,還請唐先生見諒。"鄧毅起身告罪一聲,随即道:"這麽早來打擾唐先生确實有點事情想要詢問。"
唐風大大咧咧的在沙發上坐下,伸了伸手道:"鄧隊長坐下說!"
"唐先生今天心情不錯!"
鄧毅心細如發,瞬間就發現了唐風與昨天比起來,整個人的氣質變化很大,如果說昨天的唐風是一個暮氣沉沉的老者,那麽今天的他就是一個陽光青年,整個人轉變實在有點大了。
"睡了一個好覺,心情當然不錯,難道鄧隊長想見到我心情不好?"唐風瞥了一眼鄧毅,拿起茶幾上的開水喝了一口。
他表現得雖然很随意,但是心中卻提高了警惕,這鄧毅不愧能混到刑警副隊長的位置,這份眼力實在不容小觑。
鄧毅微笑着搖了搖頭,暗暗把這個變化記在心裏面後,他轉移了話題:"唐先生昨晚回家以後,一直都在家裏嗎?"
"當然,不在家裏我還能在那?"唐風不置可否。
"可曾離開過?"
"沒有,回家就睡覺了。"
"有誰能證明你在家裏睡覺嗎?"
"我家保姆劉嬸應該可以證明。"
兩人一問一答,鄧毅一邊詢問,一邊死死的看着唐風的表情變化,以此來确定唐風有沒有說謊。
可惜,唐風的心理素質賊好,撒謊什麽的,早就可以做到面不改色,鄧毅并不能看出什麽有用的東西。
一通詢問,鄧毅沒有獲得有用的東西,當即站起身來道:"打擾唐先生了,告辭。"
"慢走!"唐風站起來相送。
臨出門的時候,鄧毅回過頭來笑道:"我問了唐先生這麽多,唐先生就沒有一點好奇嗎?"
唐風淡淡道:"我有自知之明,你們警察辦案,那是我一個平民老百姓可以過問的。"
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唐風可不是那麽好奇的人,在加上他心中多多少少已經猜到了鄧毅一大早過來着他的目的,所以問與不問,對他來說無關緊要。
"吳先錫死了,昨天晚上死的!"鄧毅說完,死死的盯着唐風的面部,想看唐風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會不會露出一點破綻。
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唐風先是一愣,随即道:"你說的吳先錫不會是吳狄顯的父親吧?死了?"
"就是他,昨晚他死在他的一棟别墅裏面。"鄧毅沉聲道。
見唐風毫無破綻,鄧毅的心中多少有點失望,他在今天早上收到山城警方的協查通報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唐風出手了,隻不過唐風表現得太老練了,絲毫讓人懷疑的地方都沒有表露出來。
其實在來找唐風的時候,他就已經把昨晚監視的人,還有别墅區的監控都檢查詢問了一遍,毫無疑問,得出的結果是唐風昨晚回家後,就在沒有出過門。
"惡人自有天收,死得很好!"唐風撫掌輕笑,表現得有點幸災樂禍。
鄧毅聞言,緩緩收回了目光,淡淡道:"唐先生自己保重,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他轉身就走,出得門口之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麽,轉過身來道:"吳先錫的死驚動了上面,近段時間會有特殊部門下來調查,希望唐先生這段時間不要離開蜀都,随時準備配合問話。"
"鄧隊長放心,這段時間我不會離開蜀都,随時可以配合警方辦案。"唐風非常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目送鄧毅離開,唐風臉上的笑容消失,鄧毅最後的幾句話,無疑是對他産生了懷疑後的試探與告誡。
"看來我有點小瞧了華國警方,沒想到随便一個刑警隊長,就有這麽恐怖的直覺,就是不知道那所謂的特殊部門手段如何了。"唐風沉思着,心中暗暗警惕。
"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沒有留下絲毫證據,就算懷疑我又怎樣,如果敢用其它手段對付我,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唐風眼中閃過一抹瘋狂,如果警方真的威脅到了他的安全,在不得以的情況下,他不清楚自己會幹出何等喪心病狂的事情來,但是有一點他卻知道,他肯定不會束手就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