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特勒上早班跪在希特勒的面前:“元首閣下早上好,斯特默克給你跪安了,”
“起來吧,大清早的,就别跪了,斯特默克,你是叫斯特默克吧?”
希特勒吆喝他趕緊起來,
斯特默克磕了一個頭:“斯特默克對不起元首的培養之恩,還差一點走上了邪路,對不起元首的栽培,”
“哎呀,起來吧,我沒有怪你們的意思,是我那個替身利欲熏心,居然還想轉正,是他害了你們,要是抓住他,真想把他碎屍萬段,仔細一想,算啦,跟他鬥什麽氣啊,就是抓住他也不必跟他一般見識,你們起來吧,這是與你無關,與所有參加政變的軍官士兵無關,”
“可是我的日子,并不好過,據我所知,某些軍官從來不拿你的話當真,肆意妄爲,歪曲了你的形象啊,”斯特默克沒有直接,說出迪特裏希的遭遇,而是請君入甕,讓希特勒進入這個界面,事情就好辦多了,
“此話怎講?”希特勒被他說糊塗了,也不知他指的是哪個方面?
借這個機會,斯特默克就把迪特裏希的報告,也可以說是申訴書,交給了希特勒,:“元首閣下,我們的旅長遭遇了非人的折磨,腿都被打斷了,你看看,”
說實話,希特勒不像接迪特裏希的申訴報告,現在卻也在迪特裏希氣就氣,迪特裏希向總理府開的那幾炮,竟敢向總理府開炮,吃了豹子膽了,那是你開炮的地方嗎,?我要是還在總理府,還能有活命嗎?這個混蛋,
當時赦免時,希特勒真想把迪特裏希劃在赦免之外,又怕别人說自己笑自己小氣,赦免就赦吧,就來個一視同仁,不挑肥揀瘦的,也就把迪特裏希也赦免了,現在,卻有人代替自己整迪特裏希,從心裏還高興呢,這個迪特裏希是該受受罪,也讓知道知道與元首爲敵的後果,
希特勒接過了申訴書,認真的讀了下去,這是希特勒第一次讀自己曾經的警衛寫的材料,
申訴報告大意是這樣寫的:表達了對希特勒的思念之情,恨自己不能爲元首遮擋子彈,排除險情而愧疚,同時也爲自己誤入歧途而羞愧,希望元首能原諒自己的過失,
接着話鋒一轉,哭訴道:
“元首閣下:如今,我已被集團軍司令部派來的人,關押了一個月之久,每天毒打,不低于兩小時,渾身有淤青的面積已達全身面積的百分之九十,右腿小腿的骨頭已被打斷,今生今世恐怕不能自己行走也,爲元首保安全,隻是一種奢望了,”
“即使這樣,我也沒有怨言,誰讓自己走上政變之路的呢?做錯事,就該受到懲罰,我活該,但是,我的士兵無罪啊,不能讓他們吃不飽,穿不暖,(注:今年冬天未發棉衣)更不能克扣士兵的可憐的幾塊錢呀?(注:已經三個月未發軍饷了,)”
“我怕長此以往會危及元首的名聲,故而書信一封,望元首可憐一下我的士兵,士兵無罪啊,罪民迪特裏希叩首,”
希特勒把信放在桌子上,嚴肅的問:“這些,迪特裏希說的事真的嗎?”
“元首閣下,絕對真實,迪特裏希還是旅長啊,爲什麽要這麽折磨他呢,實在看不下去,三天前,我帶兵把旅長救了出來,被打斷的腿,在衛生所已經打了石膏,旅長關心士兵的冷暖,擔心士兵會被逼反,就派我來柏林,請求元首解決士兵問題。”
“好,這事我一定辦好,你到食堂去吃個早飯,然後就回去吧,你放心,受苦的兵,是迪特裏希的兵,也是我的兵,這這事,我肯定要管,也許你還沒有到營地,這種錯誤做法就已經得到糾正。”
“謝謝元首還信任我們這些離任的警衛,”斯特默克很激動,又元首這話,裝甲旅就相對安全了,
斯特默克走後,也就是剛剛離開總理府吧,希特勒直接給中央集團軍群總司令部,剛剛接通就是一通大罵:“尼瑪的,裝甲旅旅長迪特裏希是我希特勒曾經的警衛員,你們收拾他,就是不給我希特勒的面子,就是要我希特勒的難看,迪特裏希犯了錯,我都原諒了,你們還喋喋不休幹什麽呢?”
總司令一聽,就吓得要尿褲子了,連忙說:“報告元首,企圖搞散,擠垮裝甲旅的人就是參謀長啊,這事,我一定糾正。,一定糾正,還迪特裏希·一個清白。”
“克扣裝甲旅的軍饷,私自扣留軍棉衣的人是誰?一定要跟我查出來,要認真查處,不能馬馬虎虎,敷衍了事,該是誰的責任,就是誰的責任,把你的參謀長給我找來,我要當面問問他,這些事是怎麽發生的,”
“報告元首,就在兩個小時之前,參謀長已經遇刺了,”
“參謀長死了?”希特勒吃了一驚:“刺客呢?抓住了沒有?”
“就是19裝甲集團軍的軍法處長,借彙報工作之名,刺殺了參謀長,已經被警衛們抓住了,”
司令彙報完了,希特勒倒是起了疑心,參謀長死了,就說是他的責任,這不就是,在推卸責任嗎?,
這個司令就是在推卸責任:“你們别把責任往死人身上推,我一定會查清楚,,該負的責任,不管是誰,一個也跑不了,還有,是誰侵吞了裝甲旅的軍饷,我要叫他十倍償還,”
“元首閣下請放心,侵吞軍饷的事,與我們無關,肯定是19裝甲集團軍的事,我們是如數撥給了他們,從沒有克扣。”總司令連忙說明情況:“這事問一下19集團軍,就清楚了,”
“我會問的,”希特勒有點兒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