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勒下令,不得殺害參與政變的軍官,所以,他們就采取折磨的辦法,讓他們難受如果反抗,就有殺人的借口,可以言正名順殺了他們的,如果不反抗,就一直折磨緻死,
裝甲旅是從迪特裏希的副手開始收拾,先是調走了參謀長,副旅長,自己就調進了副旅長,參謀長,帶進來一大堆參謀人員,然後就調來團長,副團長,參謀長将原來的團不能級幹部都抓起來了·,就調查,也不宣布撤職,所謂審查,就是折磨。
期間門薩默克多找過迪特裏希,要求動手殺了新來的幾個團級,旅級軍官,迪特裏希擔心一個旅士兵兄弟的安全,一直不同意反戈一擊,并要求·門薩默克等待時機。
他們基本控制三個團以後,就把迪特裏希關了禁閉,門薩默克來了,就是問一句:“還不動嗎?”
“等待時機,不要盲目行動,以兄弟的安全爲第一要素,有時機,我一定通知你,”
今天,蘇軍生來了,迪特裏希就有了主心骨了,決定動手,最後就給門薩默克到了電話:“動手的時機到了,”
門薩默克頓時興奮了,旅長既然下命令了,那就動手吧,門薩默克立即率領一連殺向一團團部,新任團長帶來的警衛,不過是一個排而已,一個連一下子包圍了,一個警衛排哪裏敢反抗啊?幾乎沒有發生戰鬥,就被繳械了,
門薩默克立即趕到禁閉室,放出了老團長,老團副,老參謀長,一個個都被折磨不像樣子了,當門薩默克告訴他們:“旅長決定恢複你們的職務,重新掌握一團的方向盤,”
他們第一句就問:“旅長怎麽樣了?”
門薩默克就說:“既然已經能跟我打電話了,想必自己自由了,”
“我們還是不放心旅長的安全,”
“你們可以先去看看,,不過的留下一個管理的,不能再讓他們的人鑽空子奪取權力。”
團長就可以穩住陣腳,全憑威望控制一團。團長已經幹了是私密是
門薩默克帶人趕到了二團,這裏已經被門薩默克聯絡的連隊控制了,老的二團團長副團長已經指揮位置,參謀長已經被折磨緻死,
他們也逮捕了其他參謀,警衛人員,企圖反抗的,立即予以槍斃,其他被抓捕的人員沒有關押,直接下放到各個連隊,讓士兵們直接看守,不老實,就打,士兵關,比關在團部強多了,
三團那邊也同時行動了,三個團已經牢牢控制在迪特裏希手中了,三個團分别派兵趕往團部,
新的一團長帶着幾名軍官趕到旅部開會,臨行前還囑咐留守幾名參謀好好看守團部,沒想到剛剛離步,團部就被端了,
一團長的警惕性是非常高的,進門時,就看看院門口的哨兵沒有換,心裏就放心了不少,還問哨兵:“旅部沒有發生意外吧?”
哨兵回答:“沒有啊,發生槍戰,也沒有發生吵鬧,很寂靜啊,”進了院子看到一個參謀趴在地上,新一團長以爲是摔倒了,也沒有去管他,就帶着幾名軍官,就匆匆地走進了會議室,進門就喊一聲:“參謀長,我來了,”
沒人應聲,怎麽啦,怎麽就旅長一個人坐在案桌前?不正常啊,緊跟身後副團長,看到了去地上的屍體,就抵了抵新團長的後背:“看地上,”
爲了開會時,具有震懾作用,蘇軍生命人把幾具屍體整齊地放在案桌前,新團長進來時,隻顧瞅着迪特裏希,眼睛沒有看地下,他看到屋裏的人除了旅長和一個不認識的,其他的都是自己人,新團長還以爲沒事,沒事嘛,旅長他一個人成不了氣候的,
直到副團長抵了抵他的腰,才下意識的去看地上,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四具屍體平躺在案桌前參謀長副旅長的屍體,赫然在列,驚詫的:“這是怎麽回事??”伸手就向腰間去摸槍······
忽然新團長覺得手脖子一涼,咚,地上發出了一聲響,低頭一看,自己的手腕斷了,手掌掉在地上了,手掌與手腕的斷裂處,血流如注。我的媽耶,新團長驚呼一聲,劇烈的疼痛猛然襲來,不看還不知道疼,一看,那是鑽心的疼,要命的疼啊,
腦門上豆粒大的汗珠,滾到了地上,發出了“噼啪,噼啪”的聲響,新一團長用左手攥住流血的右手腕,一屁股坐在地上,痛苦的表情,很快就扭曲了臉,樣子非常難看,但是極力忍住,不喊叫,不呻吟,
這無聲的,看不見的懲罰遠,比看得見的行動可怕得多,什麽也沒有看見,就被懲罰了誰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更不敢亂動了,
迪特裏希掃了大家一眼:“沒有看到凳子嗎?”
副團長,團參謀長,不敢怠慢:“看到了,看到了,”說完趕緊坐到凳子上,
三位營長就一起互相遞了個眼色,一起走上前,給迪特裏希鞠了一躬:“旅長好,”
迪特裏希微微點頭:“坐,”三個營長推到一邊,沒敢坐,
副團長,參謀長一看十分尴尬,這事讓三個營長先做了,又輸了一着,不得不又站起來,重新走到迪特裏希面前,彎腰鞠躬:“旅長好,”
迪特裏希不冷不熱的:“回去坐——”
“是,旅長,”二人退了回去。
新二團長,副團長,參謀長以及三個營長走了進來,一看屋裏的情形,新二團長倒沒有說話,副團長忍不住問:“團長,你看這事,”
“嗖”的一聲,副團長的舌頭就被割去了半截,自己想說什麽,發不出聲音來了,才覺得不對頭,伸手一摸,手上全是血,
自己手掌上全是血,頭一低,血就像茶壺倒水一樣往下淌血,副團長吓壞了,這是怎麽啦?什麽也沒有看到,沒有看到人動,沒有看到暗器行,舌頭咱們就掉了?蘇軍生冷冷地說:“多事者,多嘴者,就看看些死人,”蘇軍生頭也沒擡,那聲音如雷貫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