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揍扁你興沖沖得回來了,老遠就興奮的喊道:“副司令,元首呢,酒宴已經安排好了,快叫元首赴宴吧。叫元首出來吧,”
斯特萊特面無表情的說:“人沒了,”
“人沒了是什麽意思?就是走了麽?,是元首自己走了麽?”揍扁你卻有些聽不懂斯特萊特要表達的意思?
“還能有誰?”斯特萊特還沒有從驚鄂中會過楞來,
“副司令,你怎麽不留住他呢,酒宴真的擺好了,”揍扁你總算聽明白了,就抱怨了這一句:“你怎麽能讓他走了呢?”
“你叫我怎麽留?元首一聲說:我走了,我再擡頭看,人就沒影了?”
“成神啦?”就這麽瞬間就沒有了?揍扁你不相信:“人不可能說沒就沒了,最起碼要有個過程吧?是跑着離開了,還是走着離開了,或者是是飛走了,總是應該有個過程的,”
“什麽過程都沒有,就是一眨眼的時間,人就沒了。對了,司令,我們快走,看看那些錢,元首給的那些錢,是真錢還是假錢,”斯特萊特一拉揍扁你:“現在就看看去,”
“這不會有假吧,剛才也不是一兩個人,搬運錢,沒有一個人看出來是假錢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怎麽懷疑馬克的真假來了。”揍扁你有些不明白,副司令今天怎麽啦?神經兮兮的樣子,明明是貨真價實的馬克,有什麽好看的·,真是的。
到了哪個房間前,哨兵立即給他們讓快位置,斯特萊特掏出鑰匙,去開門,這把鎖上·一共有三把鑰匙,揍扁你提議,這鑰匙,這三把鑰匙,隻能正副司令,軍需官有,别人不能有馬克庫房的鑰匙。經濟重地,必須嚴管,這不是小數目的馬克,
斯特萊特想用鑰匙開門,手竟然抖了起來,怎麽也打不開,揍扁你更奇怪,斯特萊特今天怎麽啦?以前是很穩健的一個,今天就像被誰吓着一樣,揍扁你一把奪過了鑰匙:“我開門,怎麽回事呀?誰吓你了?”
開了門,斯特萊特一把就是抓起一捆錢,抖抖索索的拆開了,自己看了一會兒,看不出假來,又讓揍扁你看,給士兵每個人一張十元的馬克:“你們看看,是真錢就歸你們了,要是假了,就還我。”
哨兵們看了看,就把錢裝了起來:“副司令,我們還想鑒定一張,”
斯特萊特的臉上終于有了笑容:“美的你,還貪心不足了。”
揍扁你長長的喘了一口氣,副司令終于清醒了,轉身對哨兵說:“看守好我們的錢房子,每個哨兵每個月,就賞你們一張,這是薪水之外的呀,”
哨兵們都拍起來巴掌,他們又重新鎖好了門,揍扁你說:“副司令,元首走了,我們自己喝酒去,”
“兄弟們今晚都有酒嗎?”斯特萊特問道。
“當然,這是基督山的大喜事,不能那一個人樂,要樂,大家同樂。”揍扁你又興奮起來,剛才,在興奮的勁頭上,被斯特萊特澆了一盆涼水,真的是涼了半截。這些,斯特萊特不在懷疑這筆的真假了,興奮勁又上來了,
到了晚上,勃洛姆堡才回來,雖然滿山都在喝酒,斯特萊特沒有讓他喝酒:“我找你有事,你不能喝酒,”
勃洛姆堡就沒有喝酒,吃飽了飯,就來到了斯特萊特的宿舍:“副司令,什麽事?我看你剛才很嚴肅,”
“是的,很嚴肅,我說一件事,你評定一下真僞,再決定下一步怎麽走,”斯特萊特就把蘇軍生的奇怪事情,以及空間之事,講一遍,最後問:“你能明白這些事嗎?”
勃洛姆堡不假思索地說:“這不用懷疑,元首的功夫已經到了高深莫測的地步,獲得空間支持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斯特萊特問:“那他說兩個世界是什麽意思?:”
勃洛姆堡說:“我聽說,就是兩個平行的世界,就是元首所說的空間,他進得去,可以看見我們,我們卻什麽也看不見,不是陰陽兩界的意思,”
“這麽說元首不是死人?”
勃洛姆堡一聽呵呵一笑:“副司令,你想哪去了,元首已經進入蘇聯,聽說内政部已經幾次派遣特務暗殺元首,都以失敗告終,”
“今天,元首上山了,”
“這個,我已經聽說了,”
“他要求我們做的事,我們就要完成喽,”
“什麽事?”看到斯特萊特很嚴肅,勃洛姆堡也不再笑嘻嘻的了,知道這事很重要,
斯特萊特壓低聲音說:“控制這支部隊,除掉揍扁你,必要時接受招安,保存實力,”
“這麽說,元首還要回來?”勃洛姆堡說這話時,連忙起身,伸頭朝門外看看,關上門,又走回來:“副司令,你把元首的意見詳細複述一下,”
副司令斯特萊特就把蘇軍生說的原話,以及當時的神态詳細地說了一遍,勃洛姆堡沉思了好一會,擡起頭來,堅定地說:“今晚就是個好機會,”
“現在就動手?”斯特萊特有些吃驚。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副司令,我覺得,你必須調集一些可靠的士兵,防止土匪連想入非非?”
斯特萊特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的直覺告訴我,可能會有人打這筆馬克的主意,”
“趁現在沒有事,把錢庫的大門再加兩把鎖,你一把我一把,這就是說,要動這筆錢,必須我們三個人到場才能打開門,缺一不可,”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件事我去辦,”
“那件事,我去辦,”
·······
第二天一早,一個糟糕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基督山:昨晚一場酒醉死了十九個人,司令揍扁你以及土匪連十八個人······
隻有斯特萊特知道,勃洛姆堡下手賊快。